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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海上要前往索藍西亞,大體上不出兩條路徑,一是經由伊斯塔穿越沙漠而過,一是從阿里布達繞陸路過去。
我們才剛剛從巴格達殺出來,再想到李華梅尚未離開伊斯塔,我是怎麼也不想靠近有她的地方,所以這條路一開始就被否決了。
如果要從阿里布達這邊穿越,陸路行走的速度就很重要,說得簡單一點,交通工具便是重點,不然難道用兩條腿趕路嗎?
我們這次趕去索藍西亞,白拉登負責整備交通工具,照我本來的想法,他應該是幫我們弄好幾匹坐騎,一路上狂奔,但沒想到他卻弄了台機械裝甲車,據說跑起來快逾奔馬,雖然不能在天上飛,速度卻很驚人,更重要的是周圍被厚重裝甲護住,哪怕是遇到強敵襲擊,也能抵擋個一陣子,是海外輸入的高科技產品。
白起能夠弄出一台天鷹號,白拉登與白起有關係,搞出一台裝甲戰車,那也是毫不為奇,這輛裝甲戰車就存放於我們的快船之內,預備是上岸找到了專業人員,把一切處理妥當,大家就乘車出發。
撞到冷翎蘭,這是意外中的意外,如果只是要單純避開她,我們大可立即啟程,但我決心想從冷翎蘭口中套出些話來,因此甘冒奇險,以身作餌,甚至站在船上等著她的迎頭一刀。
霸海一刀,威力無儔,我是沒有那份本事去硬接的,不過,早在我命眾人進行準備的時候,我就作好安排,一見冷翎蘭要拔刀砍人,就立即啟動機關,讓我從甲板上沈入船艙。
船艙裡頭,那台裝甲車早就發動引擎、掀開蓋子等我,當我一進戰車,車子立刻就飛射衝出。
因此,當冷翎蘭的霸海一刀重劈砍下,整個甲板被劈成爛木碎屑,煙塵紛飛,暗藏於內的裝甲戰車則在此時飆衝出去,勢若奔雷,撞破船體,一下子飆出老遠。
冷翎蘭不料有此一著,驚覺中計,想要追趕,裝甲戰車卻早已衝出老遠。以冷翎蘭的武功,要發力追趕並非難事,但這輛裝甲戰車可不是只有引擎和車輪,上頭也裝載了各式各樣的武裝配備。
「大家好歹熟人一場,亂射毀滅性武器不好意思,就賞她一點臭屁嘗嘗。」
我命令發射煙霧彈,幾枚煙霧彈胡亂朝冷翎蘭射去,還未靠近,霸海淩空一揮,威猛刀勁將煙霧彈砍成兩段,爆炸出大片煙霧,遮蔽視線,更慘的是臭氣薰天,中人欲嘔,就算冷翎蘭武功再高,這一下也搞得她夠嗆的了。
裝甲戰車全速奔馳,把什麼東西都甩在後頭,我肯定冷翎蘭追不上來以後,鬆了口氣,回想起剛才與她的對話,雖然只有寥寥數語,卻可以聽出裡頭的重要訊息。
首先,冷翎蘭確實是與索藍西亞二王子倫斐爾結盟,這次更是為了他而親自奔波,狙殺矮人使團。
這個矮人使團前往索藍西亞的目的,是為了要和三王子聯姻結親,如果單純只是這樣,那還扯不上什麼會讓大地人民枉死無數,除非他們的聯姻會搞出什麼殺傷力極大的東西,這個假設才能成立。
可能是某種病毒,可能是什麼超級武器,也有可能是失控的生化怪獸,無論那是什麼,總之是可能造成千萬人死亡的危險物品。
精靈在魔法元素的感應上,遠非人類所能相提並論,悠久的壽命也讓他們更能在魔法修行中淬煉累積,創造出更有底蘊的魔法文明。矮人們有天生的巧手與工藝頭腦,羅賽塔在魔法冶金方面的專利技術過千萬,能夠打造出來的東西,人類也難以望其項背。
當精靈與矮人聯手,到底會製造出什麼東西來,這種可能性幾乎是無限!
(但有一點很奇怪,當初倫斐爾請織芝到索藍西亞,好像也是為了開發武器,怎麼三王子這邊也在開發武器?難道索藍西亞在搞軍備競賽,大家都在開發自己的兵器?)
如果真是這樣,那冷翎蘭就真是個夠爛的臭婊,她和倫斐爾秘密開發強力武器,這樣就可以,三王子那邊開發武器,就要斬盡殺絕,就是為禍蒼生,普天之下哪有這種道理?
若情勢如此,白拉登要我去索藍西亞破壞末日戰龍,那又是一件很弔詭的事,那個出賣白拉登的叛徒,到底是把武器資料出賣給哪一邊?是交給了倫斐爾?還是交給三王子?
本來簡單的任務,一下子變得極為複雜,看來讓我頭痛的問題實在有得是,在抵達目的地之前,得要好好思考一下,細細斟酌了。
結束了思索,我轉過頭來,赫然發現身後一眾白家子弟盯著我猛瞧,好像看到什麼極新奇的事物,我自問不是什麼超級帥哥,臉上也沒長東西,會被人這麼看一定有理由,稍微一問,只聽到他們說很感激我這麼信任他們。
「信任你們?這話從何說起?」
「將軍你在江湖傳聞中,是出了名的缺心少肺,頭等無恥賤人,想不到你對我們如此推心置腹,大家才認識不久,你就把這麼重要的秘密告訴我們。」
「重要的秘密?哦,是那個啊。」
剛才與冷翎蘭交手時,我為了動搖冷翎蘭的心神,當眾說出我們兩人有血緣關係的事實,冷翎蘭激動之下竟忘了否認,看在周圍眾人眼中,這等於是默認了我所說的話。
我與冷翎蘭有血緣關係,無論是冷翎蘭流著法雷爾家族的血,或者我是皇室私生子,兩種事實中的哪一種,都可以算是驚天秘聞,傳出去絕對會震動大地,阿里布達國內政局更會天搖地動。
這是絕頂機密沒錯,但對我而言,這個秘密卻是狗屁不值,反正我現在是阿里布達的通緝犯,這個秘密被揭露,對阿里布達會有什麼影響,那根本與我沒有關係,會因此頭痛的人只有冷翎蘭一個。
冷翎蘭這臭婊見到我就喊打喊殺,別說兄妹情,就連一點基本的人情味都沒有,我根本無須顧慮她,為她保守秘密。事實上,我根本是半故意地把這秘密抖出去,希望能藉著在場眾人的口,把這秘密傳出,就算不搞到冷翎蘭身敗名裂,也能把她整得夠嗆了。
當然,會受到這醜聞影響的,還有變態老爸,畢竟和我有血緣關係的這種醜聞,人家理所當然地會想到他,但以他目前的實力與勢力,這件事最多只是影響他,不可能傷害到他,也絕不可能有哪個狗仔記者蠢到跑去第三新東京都市作採訪,更重要的一點是……我根本就是打算連他也一起坑下去的。
想是這樣想,但如果沒有經過一些巧妙安排,隨便說出去的話就沒有宣傳效果,所以我故意裝出凝重的表情,說我妹妹冷翎蘭的身世,乃是法雷爾家族的無上秘密,本來是誓死也要保守的,不過今日與各位兄弟生死患難,情深意真,相識的時間雖不長,卻情義深重,可昭日月,所以各位兄弟都是法雷爾家的自己人,這個秘密也就與大家共享了。
說完這些,我正想扇風點火,說冷翎蘭這個瘋婆子不知好歹,數典忘祖,她知道這麼多人曉得她秘密,必會殺人滅口,所以大家一定要把這秘密傳出去,最好是鬧到天下皆知,那就不用怕被追殺了。
哪想到,沒等我開口說話,這群白家子弟兵裡忽然有人嚷起來,振臂高呼。
「各位,約翰將軍肯把這麼秘密的家族隱私告訴我們,足見對我們的信任,我們白家人自尊自豪,絕不能辜負朋友的信任,這件事也是我們的秘密,誰敢把這個秘密傳出去,必定家法處置。」
「呃……各位,我很信任你們,其實你們大可不用……」
「將軍,承蒙你看得起,肝膽相照,我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信任,你大可放心,今日之事絕對不會從我等兄弟的口中傳出,這是我白家人自豪的承諾。」
我的奸計才剛剛開始,便告破滅,真是氣得我快要內傷,想不到冷翎蘭如此好狗運,居然這樣也能逃過一劫。
「……不過,我們白家人雖然重信守諾,不會隨便揭人隱私,但另外的那些人就很難說了,尤其是那些專門沒事找事的狗仔,他們就愛幹這種醜事。」
白家子弟口中所諷刺的人,就是此刻同在裝甲車上的夏綠蒂。無論從哪方面來看,夏綠蒂都不可能和白家人關係良好,這句嘲諷更是直接砸在她頭上,以她的強悍個性,這時早該反唇相譏,但這次卻有些出奇,夏綠蒂冷哼一聲,把頭轉過一邊去。
「……把真實公諸於世,是記者的任務,但……二公主是很重要的人,她堅守正道,俠骨英風,如果這件事宣漏出去,會對她造成傷害就不好了……我會保守秘密的。」
這段話聽了真是想讓人罵娘,哪門子的差別待遇啊?別人的隱私被揭露就是應該,與其說這種事也可以和什麼俠骨、正道扯上關係,我寧願相信這兩個女人搞超友誼關係,彼此之間有過一腿。
「不過……我有個條件。」夏綠蒂轉頭望過來,道:「你們這次去索藍西亞,必有重大圖謀,我要隨行。」
如果說我剛才是想要罵某人的娘,那我現在絕對是想要上她的娘了。沒有幫我已經夠該死了,還順勢過來踩我一腳,這不曉得到底是把我當成什麼東西,前往索藍西亞是超機密任務,如果帶著這個大累贅上路,恐怕還沒入境,全索藍西亞的精靈已經人手一份報紙,恭候我們的大駕。
這種情形要是真的發生,我們不但任務失敗,更可以說是死定了,照理說,我現在就應該一腳把夏綠蒂給踢下車,避免危險,但……經過短暫的思考,我決定採取不同的應變措施。
「非常好,我也覺得有一名記者隨行,會對我們此行有極大的幫助,就請夏綠蒂小姐盡量發揮你的專業本領吧,我們……會合作愉快的。」
我笑了起來,向夏綠蒂伸出友善的手,她對我的反應有些遲疑,卻還是伸出手來與我相握。
乍看之下,這應該是一段友誼的開始,至少夏綠蒂那邊將信將疑,看在我把她救出火坑的份上,願意放下偏見,與我和平共處。她能夠這麼想,真是令我感動,因為我自己完全沒有那個意思,什麼和平共處之類的,我想都沒有想過,之前是看在月櫻的份上,不想去動這個蠢女人,但既然她搞不清楚狀況,愚蠢至此,三番兩次硬要把自己塞過來,我要是還不接受,就連我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對了,我們的矮人貴賓呢?到哪裡去了?」
「他們被安排在後艙,華院……華大夫正在替他們治療。」
白家子弟在提到華更紗這個女人時,露出明顯的恐懼之情,這點我也是心有慼慼焉,只不過沒有他們這麼感覺強烈。
單純就我的感覺,華更紗這個女人當然是很有威脅性,可是似乎也沒有到要畏如蛇蠍、聞名如見鬼的程度,反正,只要運用得當,毒藥也可以拿來救命,不用因噎廢食。
我們所乘坐的這台裝甲車,算是相當巨型的龐然大物,遇到什麼障礙物,大可以橫衝直撞過去,直接把對方壓扁了事,速度又快,確實是了不起的運輸工具,聽說還具有彈跳功能,如果前方有河流、山巖擋路,可以啟動彈跳,直接跳躍過去。
儘管如此,這輛裝甲車並不是以家居旅行為目的而設計,這麼一大票人塞進來,也只有並排坐下的份,連行走的空間都沒有。在我們奔馳出十多里後,白家子弟把裝甲車開到一處山嶺上,從樹林中拖出兩節車廂,加掛在裝甲車後方,便成了所謂的後艙。
後艙之中,什麼傢俱、炊具、餐具都有,雖然樣式簡單,可是製作的手工精細,用料昂貴,乍看之下很像是富豪出遊的交通工具,怎麼都扯不上軍事用途。
「喂,你們這票姓白的,告訴我,這些東西是啥?」
「喔,這些是我們家侯爺專用的簡易車廂,專門送來讓我們使用的,最後頭那個車廂還有按摩浴缸,將軍你若有興趣,等一下大可以試試看。」
「渾蛋,我們這是在趕路啊,又不是遊山玩水,送那麼豪華的東西過來幹什麼?」
我發怒指責,但面前的白家子弟兩手一攤:「侯爺的習慣就是這樣,哪怕趕路都要趕得夠享受,說如果不是這樣,那就不夠悠閒,會給人看笑話。」
「悠閒?白拉登還真講究身段,他真的是王侯出身?」
我問的東西,得到了近乎是默認的回答,我也沒有再問,到後艙去見那些與我們隨行,將要一起前往索藍西亞的矮人們。
琳賽離開祖國時,隨行護衛的矮人武士應該不少,但這一路上傷亡慘重,現在只剩下四個人,那都是裝甲車破船而出時,白家子弟放出飛爪,將這四個矮人護衛成功回收到車裡,這才保住了他們的性命,要不然以冷翎蘭的辣手,這四個人早就沒性命了。
矮人的生理構造與我們大同小異,但普通的藥草、回復咒文,對他們效果不強,需要熟悉矮人的醫生才能治療,如果沒有華更紗在此,要把這四條命都救下來,委實不是一件容易事。
琳賽這個半吊子的公主,個性天真爛漫,沒有心機,被華更紗幾次相救,就完全把她當好人,雖然過去也聽過我的惡劣名聲,不過因為我的態度友善,琳賽很快就對我卸下戒心,把我當成好心的自己人。
相較於琳賽,其他的矮人武士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他們對於底細不明的華更紗存有疑忌,聽到我的名字更是又驚又怒,好像聽見什麼人人得而誅之的東西,要不是身上有傷,恐怕立刻就舉起斧頭砍過來了。
「各位稍安勿躁,我沒有興趣干涉你們的事,也不想介入索藍西亞的王室鬥爭,只不過我有個仙後座十九星雲的朋友要去索藍西亞,她與你們的公主投緣,我們順便送你們一程,當然啦,這不會是白送,你們抵達目的地後,要支付我們護送的酬金,這樣如何?」
我顛倒黑白說了一通,道:「你們不用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們,但我對錢有興趣,只要你們出得起錢,我就會把你們平安送到,一切只是單純的生意,你們不會吃虧。」
幾名矮人武士面面相覷,對我的話一時間回答不出。如果照他們的真實心意,應該是想要拒絕,但此刻他們正躺在床上,身上插著銀針,接受華更紗的治療,根本沒有拒絕我的本錢,如果我有那個意思,只要對華更紗使個眼色,治療時作點手腳,他們立刻死無葬身之地。
「或者……買賣不成仁義在,幾位若是不願讓我作這個生意,我也不勉強,那就等治療結束後,我在前頭把幾位放下,你們護送公主上路,我們先一步到索藍西亞去,這樣應該可以吧?」
想當然耳,這樣子是絕對不行的,此處是阿里布達的地界,如果把幾個矮人扔在這裡,不出一天的時間,冷翎蘭就會得到情報,趕過來收拾善後,他們幾個矮人只有死路一條。
話都說到這個分上,再抗拒就不只是不識?舉,根本是一心求死了,四個與其說是護衛,其實更像監護人的矮人武士,再三確認這只是金錢交易後,勉為其難地委託我送他們到索藍西亞。
「你的名聲太差,就算在羅賽塔,所有人都知道你下流淫賤的醜事,還知道你是黑龍會的奸細,雖然冷月櫻議長為你作保,但如果可以,我們實在不想與你扯上關係。」
「無所謂,你們怎麼想我根本不在乎,只要老實付帳就可以了。」
與矮人談交易,倒還算是簡單的工作,畢竟矮人是出了名的直腸子,不會拐彎抹角,有什麼心思,不管是喜歡或討厭,都會明白直說,省掉了相互猜測臆度的時間。
黑龍會都已經覆亡完蛋,我還被人指著鼻子罵黑龍會奸細,這種指控實在是讓我極度煩悶,等到這邊的事情一了,我一定要想辦法改善一下,最起碼,被別人罵歸罵,別老是拿黑龍會的事情來罵。
「法雷爾將軍,你真的打過那麼多仗嗎?」
我和四名矮人護衛談好條件時,琳賽剛好端水進來,生長環境並非特別優渥的她,沒有染上多少貴族氣息,也不在乎作這種雜役活。閱世不深,加上思慮率直,我懷疑這個矮人公主的心智年齡,大概等於十二歲的人類少女,而她竟然像是對我極有興趣,一直纏著我發問。
「羅賽塔都沒有像你這樣的軍人耶,雖然我們的武將、士兵也很多,但實際上陣戰鬥的機會少。我以前聽過你的事,你在阿里布達邊境,把伊斯塔部隊打得落花流水,又在東海上幫助反抗軍,重創黑龍會,兩場戰役都是以少勝多,真的好了不起喔……」
「那些都不過是虛名而已,沒有多大意義,我並不是自己喜歡當軍人打仗,現在的我也不過是個追跡者,你聽到的那些事……都是被人誇大的結果,裡頭沒多少真實。」
「這樣啊……咦?以前都沒有想過,你不是幫著反抗軍打垮黑龍會了嗎?為什麼人們說你是黑龍會的奸細啊?」
矮人少女的眼神,天真純潔到快要綻放光芒,弄到我有些無法正視,不曉得該說什麼才好。
這種眼神,與阿雪當初幾乎是一模一樣,寫著信任與崇敬,讓我看了大感吃不消,暗自警惕,千萬別節外生枝,這票矮人只是我用來當掩護的工具,要靠他們來進入索藍西亞,別扯出什麼其他事端。
「嘿,那丫頭雖然不是,但你不可以上她喔。」
華更紗突然出現在我身後,冷不防的一句話,嚇了我一跳。
「這種事情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啦,我又不是發情的公狗,看到什麼東西都要上。」
我簡單地辯白,雖然我們是要利用這票矮人進入索藍西亞,對他們所講的都是謊話,但不想涉入索藍西亞政治內鬥這一點,倒是百分百真實。
不管是倫斐爾得勝,還是琳賽的便宜老公三王子勝利,都不可能會給我好處,他們的勝負如何,與我是完全無關的,我又何必去沾這渾水?
即使是政治婚姻,琳賽一旦嫁給三王子,就是索藍西亞的王子妃,倘使我與她有染,索藍西亞勢必面目無光,絕對會派出刺客殺我……咦?這情形好像與現在也沒什麼差,就算我與琳賽清清白白,索藍西亞的刺客照樣是每個月來問候。
爺爺生前與精靈結的怨、法雷爾家族在戰場上與索藍西亞的血仇、我攻破馬丁列斯要塞,更將幾十萬精靈賣作奴隸的債……與索藍西亞的仇怨真是數也數不清,打從我還很小的時候,索藍西亞派出的刺客便照三餐來問候了。這是不可能和解的仇恨,說得再多也是沒用,如果是照這個思維,那我應該馬上就把琳賽給幹了,報一箭之仇。
(……不過,就算要干女人,也該有點格調吧?這個小矮人,連肉都沒有幾兩,又沒胸部又沒屁股,我去搞她到底是誰吃虧啊?雖然別人都以為我是種馬,只要是雌性生物我就上,不是雌性生物我也能上,但……其實我沒有那麼不挑啊。)
在大地上的各個族類裡,矮人族是比較難讓人有性幻想的族類,大部分的矮人女性,都是又矮又肥,皮膚粗糙不說,慘一點的甚至還有鬍鬚,面目清秀的琳賽其實已算是矮人族美女,但她胸部平平,身材又乏善可陳,我對這種女人真是提不起興趣。
有些富豪喜歡搞矮人女性,覺得那種矮小個頭、平板身材,能令他們有一種姦淫女童的快感,我覺得這是非常變態的心理,如果這種事真有那麼爽,直接找個女童去奸不就好了?隔靴搔癢,作那種無聊的幻想,這就像做愛時讓女方戴明星面具,偽裝偶像一樣,實在是很無趣。
想了一想,我還是對華更紗作保證,說自己怎樣都不會去碰這個矮人公主,讓她大可放心。
「不過,你也奇怪,你是半精靈,她是矮人,你們兩個非親非故,你為什麼這麼關心她?總不會是為了任務吧?你看起來不像是會那麼在意任務的人啊。」
「說得好。偶遇到她,對我而言也是個巧合,這個女矮人的精神狀態、人格特質,與我正在鑽研的一種藥物有可借鏡之處,我不希望你去動她,這樣會妨礙我的研究。」
華更紗淡淡說著,卻引起了我的興趣。論醫術,我只是個粗通急救手法的門外漢,但要講調配藥物、運用草藥,那我不但極有自信,而且還興致高昂,聽見有什麼奇特的藥物研究,就像是老饕見到美食,心癢難耐。
「嘿,有什麼好東西分享一下吧?大家都是搞藥物的,說不定可以切磋切磋啊。」
「就等你說這一句。姓白的當初找我過來,特別提過你,除了說你是這裡的頭號色狼,還說你是藥學方面的專家,掌握很多外界不知的技術。我有心與你交流,這也是我接下工作的理由。」
華更紗對白拉登的稱呼是「姓白的」,殊無敬意,不像一般白家子弟稱他為「侯爺」,本來我只以為是她個性怪異,但聽到現在,我終於覺得不對。
「你開口閉口姓白的,難道……你不是白拉登的手下?」
「你覺得像我這樣的人,會把自己出賣給別人當奴才嗎?」
「唔……你應該可以接受,但我想恐怕沒什麼人夠格當你的主子,那會是惡夢的開始,要替你收拾麻煩,大概過不了幾天就會被整死了。」
我看看華更紗,大致弄懂了她與白拉登的關係,她並不是白拉登的部下,與白拉登僅是單純約聘的僱用關係。
白拉登的勢力廣及四海,結識了許多奇人異士,在需要協助的時候,白拉登便會請他們出山,提供專業的協助,華更紗就是這一類的人物。
「這樣啊……那索藍西亞的情報你知不知道?我以往透過追跡者工會,有稍微看過那邊的資料,但不是很清楚,這次白拉登又沒提供給我,我不想莫名其妙殺到人家國家當炮灰,你有沒有一點基礎認識?你說你只是白拉登請來的客卿,我怕他黑心起來連你一起婊。」
「這個就愛莫能助了,但我有信心,即使所有人都要死,我也絕對是最後一個斷氣的,所以,有什麼凶險我都無所謂。」華更紗道:「你若是覺得有危險,那不妨去找人問問,照我看來,能幫到你的那個人,正在你身邊。」
◆ 第二話:採訪代價.真槍實彈
倘使不是華更紗提醒,我幾乎要忘記自己身邊有專業的情報人士。從某方面看來,記者的工作就是搜集情報,對各種資訊的瞭解比一般人要強,像是諸國情勢這種情報,一個普通的阿里布達人不會知道,但一個記者就可能瞭解,尤其夏綠蒂是這一行中的優秀人才,這些東西對她應該是必備常識。
不過,夏綠蒂對我的防備很深,單獨找她說話是不行的,所以我特別帶上了羽霓,一起去拜訪她。
「哦,是你啊……進來吧。」
夏綠蒂和霓虹姐妹都有交情,看到羽霓與我同來,這才開了門,讓我們一起進去。
加掛在裝甲車頭後的兩節車廂,體積不小,還能夠容得下艙房,最後一截車廂由矮人們專住,前頭的一截則住著羽霓、夏綠蒂、華更紗,至於一眾白家子弟,則是全在裝甲車裡頭塞著,享受不到這樣的福利。
「打擾了,我們是專程來請教索藍西亞的倩報,如果你知道點什麼,希望你能夠訴我們。」
羽霓向夏綠蒂請教,我則是在一旁默不作聲,夏綠蒂遲疑了一這才開口說是要考慮,在她與羽霓對話的時候,我的注意力全部被她給吸引住。
夏綠蒂的身高適中,不算太高,也不會矮,大約是一米六四左右,上身是純白清爽的襯衫,下身穿的是膝上十五公分左右的牛仔短裙,中間扣了銀扣子那種,露出半截雪白渾圓的大腿,被絲襪給包裹住,肌膚光潔細膩;修長圓潤的小腿下,穿著藏青色半高跟短筒靴,把時尚女性的俏美整個凸顯出來。
如果單純只看這打扮,並不會讓人起什麼遐思,但夏綠蒂淪為階下囚以後,雖然沒有被拷打,卻也受了些淩辱,衣衫破損,襯衫上有許多汙漬,牛仔短裙、絲襪多處破損,讓裡頭的小內褲若隱若現,我可以肯定那是一條黑色的小褻褲。
貪婪的眼神,引起了夏綠蒂的注意,她皺起眉頭,調整了一下坐姿,並且用床上的被子蓋住腰部以下,不讓我再去看她的內褲與大腿,卻沒注意到因為這個小動作,她把腰挺直,讓胸部整個挺起,我這才發現自己之前可能看走了眼。
襯衫底下的胸罩是黑色,胸前挺立的高峰大概是32C,和我所熟悉的一眾巨乳美人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麼,但也稱得上營養不錯,發育得挺好,就是不曉得抓在手裡搓揉的時候,手感與彈性如何。
「喂,你的眼睛在看哪裡?如果再用那種不尊重女性的眼光看我,就立刻給我滾出去。」
對我的視奸忍受不下去,夏綠蒂憤怒地提出逐客令,我哈哈一笑,向她表示道歉,請她不要介意,把話說下去。
「基本上,索藍西亞的情勢並不複雜……」
夏綠蒂確實是一個很優秀的人才,不但把搜集到的情報牢記於腦中,還做了整理,她所作的報告清晰詳實,讓人在最短時間內掌握住混亂的事態,易於瞭解。
簡單來說,索藍西亞的精靈王,年事雖然算不上高,但因為被酒色掏空了身體。近年來已經不太能夠理事,國務都交給幾個王子來處理。
二王子倫斐爾英姿勃發,文武全才,尤其武技修為、箭術冠於諸王子,被委以軍事方面的重任,目前索藍西亞的軍隊調動、對外戰爭,都是由他負責,可以說是牢牢掌握住軍權。
三王子雷蒙行事沈穩老練,雖然不修武事,卻是諸王子中魔力修為最強的一人,有著大魔導士的頭銜,是索藍西亞所有魔法師的地下首領,有著足以抗衡倫斐爾的武力,除此之外,索藍西亞的內政事務由他打理,在宮廷裡與二哥分庭抗禮。
索藍西亞的宗法,就像其他的人類王國一樣,明訂長子的繼承權,規定由長子繼承王位,但索藍西亞的大王子是個庸碌之徒,並無才幹,身體也說不上多好,能否生存到精靈王駕崩之日尚未可知,基本上是沒機會參與王位爭奪了,而且最近傳聞他倒向三王子雷蒙,讓本已麻煩的索藍西亞局勢更添混亂。
「照這麼說的話……」我道:「索蘭西亞國內的鬥爭雖然激烈,但擁有最終決定權的人,還是本代的精靈王囉?」
「這麼說也無不可,雖然在制度上,真正決定下一任精靈王的,是以精靈王為首,共十二名精靈長老組成的合議會,但兩位王子早就開始分別爭取長老支持,現在也是五五波上下,只有精靈王本人表達意思,才能打破這個平衡。」
夏綠蒂把我想知道的情報,說得差不多了,我正思索該如何往下一步進行,夏綠芾忽然提出一個要求,說是想要採訪我。
「呃……我有什麼好採訪的?」
「你是大地上第一無恥賤賊,又是法雷爾家族的本代繼承人,近幾年大地上的重事件都與你有關,有很多事只有你說得清楚,我很久以前就想採訪你了,剛才你問索藍西亞的情報,我告訴你們了,被我採訪一次當回報,很公道吧?」
「你神經啊,問你點東西就要給回報,那我把你從海商王那邊救出來,你又要給找什麼報酬?」
「報酬就是採訪你啊,如果不是因為被你救過一次,對你有些改觀,我才根本沒興趣採訪你這人渣。」
夏綠蒂的話說得直截了當,我聽了氣極反笑,早已決定的一件事,現在更要幹得我無反顧。
「要白白給人訪問,我沒興趣,你如果真的想做這訪問,那就回答我一隻問題然後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問題?」
「你和冷翎蘭走得近,又認識霓虹她們,你……該不會是搞同性戀的吧?」
「胡說八道,就你這種人才有這等齷齪思想,別侮辱二公主的名譽。」夏綠蒂氣得兩頰通紅,怒道:「我不歧視同性戀者,但自己不是裡頭的人,我有交往多年的男朋友,而且再過幾個月就要結婚了!」
這個倒是很想不到,之前也並未聽說此事,但想一想,我和夏綠蒂又沒有多熟,她有沒有男朋友、是不是快要結婚,這我哪可能會知道?
「恭喜。是我誤會了……到時候可以不用寄帖子給我,嗯,採訪的要求很簡單。就當作是玩紙牌遊戲吧,你向我發問,我每回答一個,你就脫一件衣服,我保證絕對沒有半句謊言。」
理所當然,這樣提案引發了夏綠蒂的怒氣,斥責我不懷好意,對她有非分之想,我聳聳肩,懶得做回答,只是要她照照鏡子,或是撒泡尿看看自己,別把自己當成是四大天女。
「你以為我會想上你?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我冷笑著回答,而羽霓則是在這時出言打圓場,保證說我只是個性乖僻,不喜歡那麼容易就看人成功,所以才要加報酬條件,又說什麼有她在場,哪怕我是真的起了夕意,她也會制止,絕不會讓情形失控的。
夏綠蒂將信將疑,但是到了最後,她仍是選擇接受,這實在讓我感到意外,想不到自己的採訪這麼有價值,或許我應該看高自己一點。
「開始吧。」
「好,第一個問題,這次伊斯塔事變,裡面的詳情到底是如何?伊斯塔對外公佈是你勾結黑龍會餘孽,在伊斯塔進行顛覆陰謀,真的是這樣嗎?還是有什麼內情?」
「內情當然是有的,這次伊斯塔的事件,起因是他們當年與黑巫天女結怨,黑巫天女得勢後發誓報復,於是……」
我簡單把伊斯塔事件的經過,包括黑巫天女的復仇、無頭騎士的真相、百年恩怨的始末,交代了一遍。這些本來應該是秘密中的秘密,但以我的立場,沒有特別必要去守密,就全都說了出來。
女記者聽得十分專心,忙不?地作著筆記,直至我說到一個段落,這才被我提醒。
「嘿嘿,我說完了,現在到你了。」我滿眼笑意地看著夏綠蒂。
夏綠蒂猶豫了一下,撩起遮腿的被子,把手伸到牛仔短裙底下,纖纖玉指撥開了了絲襪的襪口,輕輕向下一拉。隨著女記者玉指的滑落,那白皙豐腴的大腿、纖細健美小腿、精緻美白的玉足全都顯露出來,女記者脫掉襪子,又穿上靴子,隨手把絲襪扔在一旁。
我悠哉地看著夏綠蒂的動作,並不心急,我知道她有很多問題想問,而我這些年在外出生入死,故事根本是說不完的,有大把本錢與她耗。
「第二個問題,那麼大批的獸人離開伊斯塔,獲得了解放,我們之前有得到消息,本次南蠻獸族赴伊斯塔行動,是萬獸尊者親自出馬,但後來與黑龍會餘孽發生衝突,萬獸尊者意外喪命,詳情是怎樣?」
「錯了,不是黑龍會餘孽,下手暗算我外公的人是李華梅,整個經過是這樣的……」
在第二個問題的時候,夏綠蒂脫去了短靴,第三個問題時脫去了胸罩,把那件黑色的胸罩從襯衫底下拿出來。
儘管外表看來仍算衣著整齊,但從女記者解下黑色胸罩的瞬間,脹鼓鼓的乳房像個小皮球般彈起來,豐滿而柔軟,隔著絲質襯衫,好像還看得見嫩紅色的蓓蕾,雖然沒有光裸,卻已經是非常動人。
第四個問題時,夏綠蒂選擇脫去牛仔短裙,如此一來,她下半身就只剩下一條單薄的小內褲,粉嫩白皙的大腿、小半邊裸臀,整個都露了出來,她立刻扯過旁邊的被子,把下半身給遮住,不讓我貪婪地繼續看下去。
這是明顯的偷吃步,但我並不在意,任由她用被子遮住下半身。如果最終的結局已是注定,過程中的些許掙扎只會更增樂趣,我正在悠閒地享受這一刻。
到了第五個問題時,夏綠蒂已經沒有別的選擇,要嘛就是脫掉襯衫,袒胸露乳要嘛就是脫去內褲,在我們眼前光屁股。兩種選擇都很差勁,但她沒有賴帳的資格與餘地,我看得出她想再取巧,所以在女記者有動作之前,我先表示要離開到外頭去。
「這次,不管你要脫什麼,脫給羽霓看就好了,我到外頭去,你不用擔心會給我看到。」
「你……」想不到我會表現得如此正人君子,夏綠蒂瞪大眼睛,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也不用這麼奇怪,我說過,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我以最正派的姿態起身出門,但才剛剛一出門,就掏出了魔法道具。道具是一面水晶鏡子,和羽霓頸上的水晶墜子相呼應,透過墜子,我可以很清楚地從鏡面上看到墜子所照到的東西。
當著羽霓的面,夏綠蒂慢慢解開襯衫的鈕扣,隨即,雙臂輕輕一動,白色的襯衫自肩膀上滑落,我睜大了眼睛,目光集中在鏡面上,想牢牢記住這幕景象。
從姿色上來說,夏綠蒂和月櫻、阿雪根本不能比,就算較諸羽霓都遜之一籌,但男人就是一種下賤的生物,雖然理性上很清楚這些比較,可是青春無敵,看到正值女性黃金時段的美妙肉體,還是會被撩撥起興趣。
鏡面所映出的光線不是很好,女記者的身體,不知是由於緊張或害羞,微微有些發紅,在昏暗的鏡面中有一種朦朧美。
女記者白嫩圓潤的胳膊環在胸前,擋住了粉紅的乳尖,卻將雙乳緊緊擠壓在一起,深深的乳溝更加引人遐想。另一隻手向下,緊緊拉住被子,不讓那片黑色的三角褲露出來。
「我……我說話算話,這樣子可以了吧?」夏綠蒂偏著頭,低聲說話,儘管看起來羞赧,但我敢打賭,她一定很後悔自己的衣服不夠多,沒法多問問題。
「不用急啊,採訪結束了,也有其他事情好做的。」羽霓笑著說話,不著痕跡地坐到夏綠蒂身旁,一面拉起女記者的手,一面卻探手伸向她的飽滿雪乳。
「你……你這是幹什麼……不要!」夏綠蒂掙扎著擺脫羽霓,迷離的目光中透露出一股英氣,卻很快消失了。
如果猥褻夏綠蒂的人是我,她一定會激烈反抗,但換作是與她素來相熟的羽霓。她一時間就很難有什麼反應,尷尬之餘,可能還以為羽霓在開玩笑。
夏綠蒂害羞地扭過臉,但這卻是最糟糕的一個反應。玩弄女體早已是高手的羽霓,就趁這個機會,一下子撫上夏綠蒂雙峰,輕輕把玩著雪乳上的紅色蓓蕾。初次接觸同性刺激的女體,反應非常激烈,手剛一接觸,一股麻酥的感覺迅速傳達到大腦,乳頭立即受到刺激而堅挺。
「啊……」夏綠蒂不由得叫出聲來,這時才發現情形不妙,想要認真抵抗,然而即已時不我予,被羽霓一手按住胸口,搓揉左邊的雪乳;一手卻直探女記者的小腹,撥開黑色的內褲,探向那片神秘花谷。
「怎麼了?第一次體驗嗎?真好,我帶你去看看另一個世界吧。」
羽霓笑了一聲,改抓住夏綠蒂的一隻腳踝,靴子和絲襪早已脫去,露出秀美的玉足。緊張和羞恥的刺激,使得女記者的腳繃得很直,整齊的腳趾依次排列,泛紅的趾肚在昏暗燈光下,宛如一顆顆鮮艷欲滴的葡萄,都快要閃閃發亮了。羽霓將嘴唇貼上去,開始吸吮著女記者鮮嫩的足趾。
「啊……啊……」
刺激極為強烈,足底麻酥的感覺傳遍了全身,夏綠蒂一陣顫慄,紅艷的雙唇微張,吐出甜美的聲音。
熟能生巧,羽霓是撩撥女體春情的高手,這時她將夏綠蒂另一隻完美玉足,夾在自己兩腿之間,用力地摩擦,彷彿要將女記者的玉足碾碎。
一切就這麼搞定,獵物也掉到陷阱裡頭去,夏綠蒂總算沒有蠢得太厲害,知道自幾中了圈套,憤怒地斥責羽霓,說她與我同流合汙,而我則是在這時推門進去,看到夏綠蒂兩腿開開,掙扎扭動的窘樣,忍不住哈哈大笑。
「記者小姐,我們的約定只是脫衣服,你這樣開腿扭屁股給我看,是特別服務嗎?」
「賤、賤人……你剛剛不是口口聲聲說……說你不是隨便的人嗎?」
「哈哈哈,當記者怎麼可以聽話聽一半呢?我是說,我不是個隨便的人,但我隨便起來就不是人。」
沒浪費時間,我來到夏綠蒂的身邊,預備與她作另一種口舌之爭。我骯髒的舌頭,從耳垂滑過女記者嬌嫩的臉頰,大嘴粗暴地壓上了她的紅唇,一面用手捏著她的臉頰,逼嘴張開,一面把舌頭毫無顧忌地伸了進去,放肆動作起來。
一手控制住頰骨,不讓夏綠蒂有閉上嘴的可能,我那濕黏的舌頭滑過她柔軟腔壁。
「嗚……嗚。」嘴巴受制,兩腿也被羽霓制住,夏綠蒂僅能扭動腰部掙扎,發出哭泣般的呻吟。
我邪惡的舌頭趁勢,緊緊纏住她香舌,恣意地吸吮。沒法閉嘴咬我,夏綠蒂的口水彷彿水果般香甜,我貪婪地舔食她的香津,並將我黏稠的口水藉著舌頭交纏,不停送到夏綠蒂口中。
「嗚……嗚……嗚。」夏綠蒂小嘴充滿我的口水,又濕又黏,完全不能言語,只能發出痛苦的悲鳴,我的手趁勢伸往她胸口,覆蓋住美麗豐滿的乳房力揉捏、搖晃,將兩座隆起的山丘擠出一道深深乳溝。
在我正冒著風險,與女記者作口舌之爭時,我的親密助手羽霓也沒有浪費時間,抓住夏綠蒂的腳踝,強行向左右大大拉張開來。
因為頭和胸部被我壓在床上,整個上半身動彈不得,所以當膝蓋被打開,那件黑色的蕾絲內褲又被羽霓殘忍地撕去,夏綠蒂的下半身就整個不設防,暴露在我們眼前。
「記者小姐人長得漂亮,下頭的顏色也很嫩啊。」
習慣在同性關係裡當攻方,羽霓說話的口吻近於男性,她將手貼在女記者的肉縫面,上下玩弄著。
夏綠蒂對羽霓的反感,似乎沒有對我那麼強,被羽霓玩弄了幾下,代表快感的蜜汁從花芯裡冒了出來,沾濕了花瓣,發出淫靡的聲音。
「啊啊啊……不、不行……嗯嗯嗯嗯……」
最羞恥的部位被手指玩弄著,夏綠蒂大力擺動腰身,想要掙扎,但敏感的身體卻誠實反應著。
兩手指尖大大張開了緊閉的花瓣,羽霓將臉貼了上去,配合我在上半身搓奶的動作,她伸出舌頭舔弄起來。
「啊啊!不要!等、等一下!不要,住手!你在做什麼……」
夏綠蒂的反抗相當激烈,她似乎有做過一些武術修練,掙扎的力氣很大,但現在制住她的兩個人,力量都比她大得多,又是分別壓制住她的身體,她的掙扎完全沒有意義。
「記者小姐,感覺不壞吧?一次有兩個人伺候你,這麼豪華的享受,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得到的。」
我淫笑著揉按夏綠蒂的雪乳,雖然彈性上不怎麼樣,但卻出奇地柔軟,像是搓揉團棉花,別有趣味。
「採訪結束了吧,或者等一下你要繼續採訪也沒關係,我們一起來訪問看記者小姐的被奸心得,我想應該很多男性讀者都有興趣,這一期的雜誌肯定會大賣,呵呵呵呵。」
「你……你現在如果要強姦我,為什麼在海商王那邊要裝好人,你……」這問題不問,夏綠蒂大概會死不瞑目,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我把她從海商王手上救出來,她大概也不會那麼放心讓我進房,最後落得這結果。
「你真是蠢得可笑,我有強姦你的能力與興趣,那時不奸現在奸,有什麼好奇怪的?其實我本來也不是非搞你不可,但你太可惡了,叫你走你不走,硬是在我這裡晃來晃去,不奸你我還算是人嗎?」
夏綠蒂目瞪口呆,這才像是終於想通了一樣,不但掙扎想逃,而且還高聲呼救。
「來、來人啊……嗯嗯,不要啊……救命啊……」
夏綠蒂的反抗雖然激烈,但最後卻仍無濟於事,這節車廂是獨立的,根本就不可準能有人來救她。
「叫什麼叫啊?被搞一次而已,不用叫得像要死一樣,把力氣留著等一下叫吧,其實你都快要結婚了,應該和你未婚夫搞過很多次了吧?平常是不是都用這張嘴巴替他吹啊?」
我讓羽霓上了床上,從夏綠蒂身後把池拾抱住,讓她四肢大張,動彈不得,自己則趁機解開褲帶,做好準備,卻沒想到從夏綠蒂口中聽到意外的話。
「沒、沒有……我們約好結婚那天晚上才……我和他沒有搞過……我、我還是處女……」
兩行清淚自臉上流下,原本倔強執著的女記者,這時顯得楚楚可憐,說著令人不忍的話語,聽得我異常興奮,表面上卻故意失聲驚叫。
「處女?怎麼可能?像你們這種女人,看起來都很豪放的,怎麼可能還是處女?」我惡狠狠地道:「你一定是在騙我!當記者的講話都不老實,我不相信你的話!」
我說話的同時,羽霓在夏綠蒂的後頭,雙腳纏住她的大腿,逼著她的大腿以「?」字形分張開,雙手卻伸到她胯間,揉按她早已濕潤的花谷。
於是,這就形成了一幕很動人的畫面,女記者上半身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下半身卻淫蜜潺流,引人慾火中燒,如此一來,會有什麼結果就不意外了。
「他……他是信教的,我們約好婚前要保守貞潔,直到結婚的那一天……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就要結婚了……嗚嗚嗚……」
果然,每個人的抗壓性都有其極限,平時剛強的人,在重大關頭仍然是會屈服的。只可惜,這時候才說這些,真的是太晚了……
「夏綠蒂小姐,你說的話有道理,我被感動了,處女實在是一件值得珍惜的東西,所以……現在要告訴你幾件事。
「第一,人的貞潔在於靈魂,肉體是個軀殼,不用介懷,也不會被玷汙。」
「第二,人生無常,有花堪折直須折,你有這種未婚夫,只怪他自己蠢,信什麼鳥教,活該老婆被人搞,以後還是改信我的懶教算了。」
「第三……記住這一刻,向你的處女說再見吧。」
我說完,對著羽霓使了個眼色,拖動著肉莖,正對著夏綠蒂的濕潤肉縫,上上下下地摩擦著。
羽霓笑著送我一個飛吻,一手分撥開女記者的肉縫,一手握住我的肉莖,開始把前端放進女記者的處女肉縫中。
熱燙燙的奇異感受,夏綠蒂驚惶失措,拚命擺動身體,想要做最後掙扎。
「不要啦!拜託你,饒了我吧!不要啊啊啊~~」
流著淚的臉上皺成一團,夏綠蒂左右擺動著腦袋,但是下半身卻被緊緊扣住,這樣的抵抗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哈哈哈?要進去了……來囉!」
配合羽霓的牽引,我腰身向下沈去,只見肉菇慢慢消失在花瓣間。
「啊呀呀呀!住手啊!痛……好痛喔!停下來吧……嗚嗚嗚……」
「哈哈,你對我說沒用啊,我也是身不由己,是你朋友羽霓拉我去插你,不是我想強姦你,我想停也停不下來啊,呵呵呵呵……」
看夏綠蒂聲嘶力竭地叫喊,哭得涕淚縱橫,我感到極大的樂趣,慢慢地挺進腰杵。
「不要啊啊啊!好痛啊!拜託你啦,停下來吧。不要啊!拔出來吧!啊啊啊啊……」
「好緊啊……才剛剛一半而已……現在一口氣全部進去,新婚夜別忘記告訴你老公,他老婆是我先干的,綠帽就是我送的結婚賀禮!」
說著泯滅人性的話語,我示意羽霓放開手,強行挺送腰身,一下猛烈地挺腰,直擊下去。
女記者的下身早已愛液遍流,肉莖上沾滿了處女淫液,所以滾燙的肉菇幾乎是沒刻什麼阻礙,一下子就深深頂入,撕裂開那火熱緊迫、幽深狹窄的處女花徑,直至那片脆弱卻堅韌的膜壁擋住。
「啊……痛……痛……啊……嗚嗚……啊啊啊啊!」
哭叫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尖銳淒厲,在硬如鋼鐵的肉菇硬撞之下,代表童貞的那片肉膜,就像脆弱的玻璃般碎裂,我長驅直入,盡根深入女記者那尚是處子之軀的肉體內。
處女膜被刺破,猛烈疼痛傳遍全身,夏綠蒂高聲哭叫,雪臀狂扭,晶瑩的淚珠如泉湧出,曾經冰清玉潔的處女童貞已失去,全數化作玉股下的落紅片片……
◆ 第三話:旅行悟道.改頭換面
我生平所遇到的女性,會一開始就對我抱有好感的實在少之又少,所以長期下來,我挨女性的白眼,實在是已經挨到像家常便飯了。
被人用白眼瞪,當然不是什麼舒服事,但如果這一類的事情無法避免,那長期逆來順受之後,人總是會找到一些自得其樂的方法。
對我投以白眼的女性,通常都是自視甚高,可能是高道德標準,又或者是本身才幹傑出的女性,個性上也都屬於倔強,甚至是極為強勢的那種。
我喜歡有才能、有堅持的女性,這樣的女人總是被別人捧得高高的,驕傲一些是人之常情,而我在欣賞她們的驕傲的同時,也更享受親手打破那份驕傲的樂趣,說得更明白點,就是折辱高傲女性為樂。
讓前一秒還盛氣淩人、指著我們鼻子罵的女強人,後一秒哀嚎哭叫,滿地亂滾地求饒,兩種劇烈變化的反差,是很誘人的一幕畫面,我很享受這份樂趣,但……太容易完成的目標,那種樂趣的深度很淺,頂多就爽一下下,並不深刻。
雨人說過一句名言:所謂英雄,在酒吧裡最多,在牙醫的手術台上最少。這句話很有道理,因為人對於痛苦的抵抗力,其實是非常地差勁,真正能夠在強烈的痛苦下還能維持意志的人,數量非常少,大部分的人平時說話慷慨激昂,但稍微受點痛苦,就醜態百出,什麼尊嚴、理想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樣子並不可恥,因為這就是正常人的人生,我自己大概也是這樣的人,遇到痛苦就會想要止痛,這哪有什麼丟臉的?相反的,那些遇到痛苦卻咬牙死撐,說什麼有比個人痛苦更重要的東西,要強忍下去,甚至還以忍痛為榮的,這種人根本就不正常,所以……這些人被稱為英雄,而英雄絕不是正常人。
李華梅、羽虹,都算得上是女英雄,冷翎蘭應該也有足夠的份量,但此刻在我身下哭叫呻吟的這個女人,絕對算不上什麼英雄,因為她在承受失貞、失身的痛苦時,沒有能夠承受得住,整個精神像是完全崩潰了一樣,大哭大叫,向我們求饒,我甚至懷疑如果再多搞她幾下,她可能連尿都會失禁噴出來。
「……省省力氣吧,現在叫得那麼大聲,有什麼意義嗎?難道喊得大聲一點,你的處女就會回來?還是就會有人進來救你?你小說看太多了,絕大部分女人被強姦的時候,是不會有正義使者來救的……相信我,這是我個人的經驗之談……當然,不是我被強姦,干萬別誤會。」
我很快樂地對夏綠蒂說話,但是剛剛才被開處的她,正承受著有生以來從未經歷的疼痛,眼淚不住溢出,除了叫痛,什麼話都無法回答。
「喂喂,說說話吧,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喔,對我這麼冷漠太失禮了。」
「好痛……好痛!好痛啊……拜託你!不要動了!」
記者渾身緊繃,被我握在掌心搓弄的乳房雖然柔軟,可是她的身體卻比死屍更僵硬,靠身後的羽霓一直撐開她的四肢,我才得以持續抽插,不然一定會很沒意思。
肉莖在膣道內進進出出,因為有著破瓜的處女血流,搞起來不會太乾燥,不過在劇烈的痛楚下,羽霓的調情手段沒什麼用,膣道內也不再有蜜漿潤滑,我只能憑著一己之力,在鮮血中開疆拓土。
夏綠蒂流著大顆大顆的淚珠,搖晃著頭髮,哭泣討饒,也開始對我怒罵、詛咒。但用詞乏善可陳,但是看一個充滿知性的女記者,一面開罵,一面難掩表情悲痛,這種畫面更提高了我的情慾。
「呵呵呵……這樣說不曉得算不算誇獎,夏,你這裡好緊喔!」
莫名其妙被我叫得那麼親密,夏綠蒂在痛楚之餘,差點氣的翻了白眼,這時我忽然想起一事,分神在床旁邊的淩亂衣物裡找了找,結果便在牛仔短裙的口袋裡,找到一支錄音器。
「嘿,這支錄音器是你吃飯的傢夥,剛才有用來錄我的說話吧?不過這麼先進的東西,光拿來用在我身上,太浪費了,還是拿來替你自己做個紀錄吧。」我獰笑道:「我不認識你未婚夫,沒什麼禮物可以送,就把你開處的實況紀錄保留下來,給他作個紀念,搞不好以後還可以邊聽邊操你,或著是聽這個來自慰啊,哈哈哈哈。」
不是說說而已,我話說完,手底下立刻一動,那支鉛筆粗細的錄音器被我拿在手心,往下用力一插,不偏不倚,就插進夏綠蒂稚嫩的肛菊裡,女記者悲慘的哀號聲,剎那間響徹整個房間。
「啊啊啊!痛!好痛!住手!」
「哈哈哈,這個就是破處的感言嗎?錄音器記下來囉,還有什麼比較不一樣的,說點來聽聽吧?」
肛菊受到異物入侵,極度羞恥感再加上痛楚,夏綠蒂的身體有了反應,前方膣道緊緊收夾,為我帶來更強烈的快感。
我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到臨界點了,立刻加快速度,全力在女記者身上抽插,預備迎向最後的那一刻。
「不要啊!住手!好痛啊!啊啊!痛死了!」
「喂,記者小姐的未婚夫,你聽見了嗎,這邊要射出來了喔!要射到夏綠蒂小姐的肉穴裡了!喔喔喔喔!」
「啊啊!不!不要射在裡面!不要不要!住手!」
「喔喔喔喔喔!」
「不行啊啊啊啊!」
「嗚喔喔喔!」
滾燙的精液,在夏綠蒂體內深處爆發出來。子宮承受火辣辣衝擊的初體驗,似乎令女記者印象深刻,她瞬間兩眼翻白,身體緊繃到青筋突起,連雪白的乳房上都看得見血管。
「嗚嗚嗚,裡面……裡面……已經髒掉了……我恨你……我恨你……」
夏綠蒂說著老套的台詞,沈浸在射精快感中的我根本是充耳不聞,而在我稍稍喘氣,回復意識的同時,我發現身下的女體早已沒了反應,竟然暈死過去了。
「不會吧?把人搞到暈過去?我有那麼強嗎?」
我覺著這種事情很搞笑,但既然搞出來了,總是要收拾善後,而夏綠蒂雖然暈過去,但幸好在她身後還有一個偉大的女性,一個……偉大到幫我分開夏綠蒂雙腿,再扶著肉莖插進去的女性。
羽霓對我眨了眨眼,帥氣的她這時卻笑得甜美可人:「完事了嗎?要不要幫忙做善後工作?」
「這還用說嗎?把人放下,像平常一樣,先來幫忙舔乾淨吧!」
強姦夏綠蒂的整個過程,沒有特別遮掩,既沒有把人迷昏,也沒有摀住嘴巴,所以其實算得上是驚天動地了,但這節車廂只住幾個人,我和羽霓去搞強姦,阿雪昏迷,剩下的一個華更紗,我雖然無法猜測她的行動,但肯定她不會來礙事。
我與華更紗只是初識,彼此之間說不上熟,更談不上什麼交情,但有些事情不夠熟識,哪怕是只見過一次,就能夠察覺出對方身上的「味道」。
簡單來說,就是一句話:我和這個女人應該趣味相投,是同道中人。
既然是同道中人,碰到這樣的情形,我很確定她不會進來干涉,就算要來干涉,搞不好也是幫我一把,把淫虐氣氛炒熱,弄到更熱血沸騰。事實上,假如當真是這樣,反而會很傷腦筋,我又不是色情演員,不是專門強姦女人給人看的,若是跑來莫名其妙的觀眾,我很有可能會搞不下去。
「唔,不曉得阿雪那邊怎麼樣,還是去看看好了……」
想起了仍在昏迷中的阿雪,我有點放不下心,雖然她躺在棺材裡,肉體受到多重咒術的完好保護,但知道這些並不能使我好過,總覺得要是自己什麼地方一疏忽,可能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裹著阿雪的棺木,現在是停放在我的房間裡。我和羽霓離開,但房間裡頭卻仍有守衛,紫羅蘭正趴在阿雪的棺木旁邊睡著懶覺,要是有誰在這時候靠近,那頭有起床氣的豹子,一定會把那人燒黑、電焦。
情形應該是這樣,所以當我踏進房間,看到那絕對不正常的畫面,一時間還以為自己是在作夢。
「這個……這個……你怎麼會在這裡?」
「有敲門,但沒人應門,我就直接進來了,這樣應該不算沒禮貌吧?」
「和禮貌沒有關係,你進來也就算了,但你和它……你們兩個怎麼能做這種事?這太沒有天理了。」
「是你自己少見多怪吧!這是很平常的事,我們兩個親熱一下,是礙著你了嗎?」
紫羅蘭是阿雪最忠實的守衛,不會輕易離開阿雪,所以我開門時,看到紫羅蘭趴在棺木旁邊,而房裡多出一名不速之客,正是華更紗。
華更紗武功卓絕,又擅長用藥,紫羅蘭威脅不到她,這是正常的,但紫羅蘭完全沒有攻擊她,這就說不太過去,不過真正最荒唐的一點,就是我開門的時候,她們一人一獸正面對面坐著,面前各擺著五張紙牌,居然正在玩牌。
「為什麼你們一人一獸可以玩牌的?就算這是魔法世界,這種事也太魔幻了吧?」
「這個……以你原住民的低等智慧,我很難向你解釋這件事,勉強要說的話,嗯……大概是因為,它是魔獸,我是神人……或者倒過來看也行。」
「算了,我懶得看。」
越過這難以理解的一人一獸,經過她們身邊時,紫羅蘭恰好用豹爪壓著一張牌推出去,華更紗的臉色登變,看來好像還輸了這場牌局。
這個世界真的是很奇怪,活人忙跳海,男人都變態,女人猛搞同性愛,連豹子都會打牌……以前我也不覺得紫羅蘭有多聰明,難道這頭豹子自己會進化?那可真是常言道近墨者黑,紫羅蘭整天和阿雪在一起,就算要進化,那也是進化成奶大豹子,怎搞到智商三級跳呢?
我想想覺得怪異,但也無心去管,逕自來到阿雪的棺木旁,開啟特殊功能。
阿雪現在的身體狀況特殊,只要一被光線照到,就會發生嚴重灼傷,所以棺木有特殊設計,只要一經啟動,棺材正面就會變得半透明,外面可以把裡頭看得清楚,裡頭卻仍是一片黑暗,不會被光透射過去。
這技術所牽涉的魔法原理玄之又玄,總之就是白拉登搞的花樣,而托他的福,我才能這樣靜靜地看著阿雪。
魔法師袍早已被換下,粉白嬌嫩的少女胴體上,穿著一件蕾絲睡裙。粉紅色的蕾絲睡裙,像一朵花兒般遮住小狐女的香軀,碩大的乳房縱使平躺著仍顯得高聳,像兩團剛從蒸籠裡拿出的大白饅頭。
鬆散的睡裙之間,零星地顯露出雪白的肌膚,腰處的睡裙性感地敞開著,露出那可愛的小香臍,周圍的肌膚彷彿一片片碎玉,又如碧天裡的雲朵。
阿雪雙眸緊閉,陷入深沈的熟睡,堅挺的胸口規律地一起一伏,帶動睡裙微微顫動,像波浪般,從飽滿的巨乳傳到小腹上去了。粉紅色的睡裙,本就不是嚴嚴密密地遮著,這時便有了一道小小的波濤;睡裙底下是如雪的玉體,似露非露的,能看見一些肉色,看起來更加猥褻了。
我屏住呼吸,將視線遠遠近近,高高低低拉來拉去,而心跳卻在加快。
雙腿間的睡裙,將一片幽境重重圍住;只在小腹一旁漏著幾段空隙,像是特為我留下的。靠近私處是陰陰的,乍看像一團煙霧;但少女花谷的艷姿,便在煙霧裡也分辨得出,花谷隱隱約約像一道丘陵。
裙縫裡也漏著一兩點花谷的春光,驚鴻一瞥,最是精彩,我不禁睜大了眼睛,想瞧個仔細。如果可以,我很想趴下去,仔細嗅嗅花谷間所散發的少女特有的氣息,但這樣就要把棺木給打開,我並不想這麼做。
還好……阿雪看起來沒什麼事,睡得很香甜呢,如果可以這樣平平安安到索藍西亞,那就很理想了,唉,她在睡我在累,人生有沒有那麼爽的阿?
看看阿雪那張甜美的睡臉,我覺得身上的辛苦與疲憊頓時一空,雖然說我最近沒幹什麼體力活,唯一比較耗體力的就是剛才強姦夏綠蒂,但伊斯塔事件以來的心理壓力,確實讓我如負萬斤重擔,身心都早已疲憊不堪,很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這時候,我覺得阿雪像是一個女神,看著她能讓我得到救贖。這種話說起來是不好意思,但確實是有著這種感覺。
這可不是好事啊,救贖的意思就是要靠別人來救,像我們這種人,自己不能救自己,卻想要靠別人來救,這樣很容易完蛋的。
我才剛剛這麼一想,身旁就響起了一個聲音:「很好看是不是?其實我也有同感,一個靜靜的不會動的女人;比活蹦亂跳的時候更有魅力,我很欣慰,你終於也能體會我們這一行的樂趣了。」
「什麼?你們那一行?什麼樂趣?」
「看屍體的樂趣啊。」
華更紗說得理所當然,卻讓我從剛才的美好氣氛中驚醒,轉頭望向身旁的這號不良人物。
「唔,我好像忘記問你,你特別跑到這裡來是做什麼的?總不會只是來這裡打牌的吧?」
「我?嘿,其實我忘記告訴你,我是個愛護動物的人,對於各種珍禽異獸尤其有興趣,這頭豹子是我以前未曾看過的品種,過來看看,開開眼界,這應該很正常吧?」
乍聽之下,這說法應該是正常的,但在一個完全偏離常道的女人身上,什麼正常的說法都可能包藏問題。
「對了,我聽白家的人都叫你院長,你到底是什麼院長?總不會是孤兒院或醫院吧?」
其實如果真的讓我猜,看華更紗一身惹火的打扮,我會先猜是妓院,可是以她那麼變態的個性,要是真的變成妓院老鴇,那間妓院不是名動天下,就是立刻倒閉,我又沒聽過這樣的一家妓院,所以這猜測應該不對。
「哦……」華更紗看了我一眼,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道:「和你想的其實差不多,只不過有一點小差異……我們那邊,每天接觸的女屍多過女人,聞到的都是防腐劑的藥味,久了常常忘記自己還是活人。」
「你……到底是在幹什麼啊?」
「先別說這個,你一直問我東西,好像對我很感興趣啊,正巧我也想多瞭解你,我們找個地方喝杯東西,聊一聊吧。」
「你發神經病啊,我們正在趕路耶,這邊荒山野嶺,到哪裡變出喝東西的地方?真的想要,等到了索藍西亞,我要是還有時間,就去和你喝東西,現在我很累了,請你出去。」
我很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但對方卻不是那種會和我講禮數的人,華更紗眉頭一皺,道:「不成,我的耐心不好,要做的事情就不喜歡拖。」
「哦?那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只是把阻擋我的障礙排除而已。」
華更紗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好像是通信器的圓盒,將魔力注入,另一邊馬上傳來聲音:
「院長,有什麼事我們能為您服務的?」
「附近什麼地方有村鎮?」
「西邊十五里有一個小鎮,但並不在我們的路線上。」
「那就更改路線,我要去鎮上喝茶,你們不必進去,把車子停在外圍,等我喝完茶再出發就好。」
這個不合理的要求,頓時引起操縱室裡一片騷動,從那混亂的聲音,聽得出彼處是人仰馬翻,立刻有人用急惶的聲音回答:
「院長,不行的,我們現在正在趕路,沒法說停就停,侯爺也吩咐過,讓我們全速趕往目的地,沒時間中途停留的。」
「……你說什麼?我這邊有雜訊,聽不太清楚。」
「院長,我說侯爺吩咐過,讓我們全速趕路,沒時間作停留的。」
「……你說什麼?我這邊有雜訊,聽不太清楚。」
「院長,我們……」
話說到這裡,對方本來急切的語調,突然之間有了變化,好像終於覺悟到什麼了樣,從著急變得冷靜。
「……我們遵命,請您指定停車的位置,我們會把車停在你想要的地方。」
抗爭的結果,是由女魔頭嬴得了全面勝利,但我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白家子弟會這樣畏懼華更紗,甚至為了她抗拒白拉登的命令?就像我也不太明白,為什麼兩個人說話要特別跑去喝杯東西?
喝東西說話的情調比較好嗎?但我與這女人有什麼情調可談?難道……她想倒追我?
這個想法連我自己都覺得荒唐,不過形勢比人強,沒過多久,我就來到一家小茶館,與華更紗找了張茶幾,要了一壺茶、幾樣點心,面對面坐著說話。
「你對那個女記者……玩得不錯啊?就是聲音弄得大了點,嘿,你不是故意在向我示威吧?」
「哈,開玩笑,我膽子再大也不敢示威到你這裡來,不過我確實覺得有點奇怪,你也是女人,看到同類受難不救也就算了,居然還能拿這話題來說笑,這不是有點瘋掛嗎?」
「瘋狂?這個世界就是瘋的。」華更紗道:「況且,你也沒錯,是那個女的自己不好。」
「哦?願聞其詳。」
「你強姦得了我嗎?」
「……不能。」
「這不就是了?這個世界弱肉強食,不是被人吃掉,就是把人一口吃下去,她明明沒有足夠的自衛能力,卻離肉食動物那麼靠近,這不是她自己不好,是什麼?」華更紗說得一派正經,倒看不出她是這麼堅定的實力主義者,雖然說不上討人喜歡,但對我說弱肉強食,總比扯什麼公理正義要好溝通。
「我一生行事,只站在強者的一方,這是我的信念,過去也從未違背過。」
「嘿,我倒是認識一個女人和你很像,她只站在正義的一方,可是……站到最後,終於連自己的立足之處都沒了。」
「就是被打落海的那一位嗎?確實是一個很有趣的例子,如果可以,我很想好好研究她。」
「還真是百分百的實力主義者啊,不過這樣也好,和你溝通應該比較說得通吧。」
「和我比較說得通?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我比你強耶。」華更紗道:「我是能力主義者,你同意我的道理,我又比你強,知不曉得這三個條件湊在一起會怎樣?告訴你,別說是殺你,我就算是在這裡,拿根比手臂更粗的狼牙棒,從你屁眼捅進去,再讓你趴地學狗叫都可以。」
「嘿,你這個人這麼難伺候,捧也不是、罵也不是,你平常一定沒什麼朋友,對吧?」
這一下反擊似乎命中重心,華更紗不置可否,神色自若,只是比剛才更多了一絲冷意。
「……你運氣算不錯,要是碰上早些時候的我,現在就沒機會在這裡喝茶了。」
華更紗道:「不浪費時間說廢話了。你要去索藍西亞,照我看此行危險重重,憑你手邊的實力,能不能安然抵達都有問題,更別說活著出來。」
「嘿,真正的實力,不是外表看得見的,我的實力也非你所能估計。」我笑得很有自信,如果沒有充分的準備,我也不會笨到去送死,白拉登所贈的設備,就是我自信的來源:「你會對我提這些,想必是有交易要與我談,恰好談交易是我的強項,不妨說出來聽聽。」
直截了當的問法,贏得了對方的認同,華更紗對我說出她的問題。
「唔,武功不是我的強項,但至少也不算是弱點……本來不算的。近幾年,我的武功碰到瓶頸,停滯不前,為了讓我自己不在弱肉強食的競賽中被淘汰,我必須增強自己,可是……瓶頸這東西不是那麼好突破的。」
華更紗說,她為了思索這問題,開始了一次溫泉之旅,想要放鬆自己,找尋人生的答案,結果一段旅程下來,除了意外宰殺大批淫賊,其他便一無所獲,最後是在一處偏僻的溫泉莊園裡,意外遇到了高人。
求教的過程有點像是與魔王做交易,最後高人做出了指點,表示武學練到了一定的程度後,就脫離「技藝」而進入「道」,而一個武者要完成自己的武道,除了勤修苦練之外,還必須反思自己的人生,得到一種體悟。
體悟簡單來說,就是要明白自己正在做什麼,想要什麼?畏懼什麼?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只有想通這些,才會明白自己的道走向何方,然後,為了貫徹自己的道,粉碎擋路東西的「力量」便會出現。
力量的強大,來自對於本身體悟的執著,你越能堅持於自己的道,力量就會越強,這些都不是單靠苦練便能得到的東西。
所以,為了找到自己的道路,華更紗繼續旅行,並且嘗試改變自己,想要在這樣的過程裡,找到「真我」。為此,她改換了裝扮,也試著不那麼沈默、不那麼冰冷、下手不那麼凶殘……
「等等!這段我要抗議一下!」我道:「你現在這樣開口屍妓、閉口屍妓,這樣子不算凶殘嗎?」
「這哪算是凶殘?我嘴巴說說而已,有真正動手嗎?」
華更紗說完,伸手招來旁邊一個夥計,那名夥計打從我們進店以來,就一直盯著她的惹火裝扮猛瞧,現在靠得近了,目光更是直望向她的胸口,差點看得連眼珠都跳出來。
「夥計,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我像是凶殘的人嗎?」
「……不、不會啊……」看美乳看得出了神,夥計的回答結結巴巴,這本來也沒什麼,但他可能是看華更紗穿得太過性感暴露,當她是煙花女子,態度便失了尊重。
「嘿,小姐,你人不凶殘,但倒是挺辣的,這對奶子是人間凶器啊。」
才剛說到這裡,那個夥計忽然哀號起來,捂著自己的眼睛,倒地亂滾,大喊什麼「眼睛看不見東西」:「瞎了」之類的話。
「有眼無珠,胡亂說話,就讓你這幾個小時試試當瞎子的滋味……」
華更紗寒聲說話,我猜她大概是用了什麼藥物,讓那個夥計暫時失去視力,幾小時就能恢復,這種事我也做得到,只是沒法像她那樣出手無形,不過,這種出手……算不上凶殘,但也絕對算不上仁厚。
「你、你這個變態女……好凶殘……我……」
失去視力的驚惶,大概帶給那個夥計太大的打擊,他在同伴的攙扶下亂吼亂叫,雖然他已經被帶到距離我們幾尺外的地方,但這句話我還是聽到,華更紗也聽到了。
「一下說不凶殘,一下又說凶殘,連自己說的話都不能負責任嗎?真是死有餘辜。」
華更紗冷冷地說話,在這句話說完的同時,什麼哀號聲音都沒了,周圍只剩下一片恐懼的屏息,跟著便是連串驚叫與奔逃。
那個剛才還在捂著眼睛哀號的夥計,整個人彷彿為利刃所切,從頭到胯間被一分為二,死得乾淨徹底,只不過還沒完全失去生命力的身體,猶自痙攣、抽動,但沒可能再喊出聲音了。
這一手……我倒是做不到。
這一手……有夠凶殘!
◆ 第四話:酒店遇襲.暗殺絕拳
「唔,怎麼沈默不說話啊?看你的表情……嘿,你是不是覺得我出手很凶殘?」
這個問題,我不曉得該怎麼回答,畢竟上一個回答的人,被切成兩半的屍體還在那邊痙攣,我不得不慎重一點。
干,現在我倒是明白,為什麼華更紗要到外頭來喝茶談話了。這個女人雖然出奇狠毒,腦子不正常,但卻不是個白癡,她之所以選擇到這裡來談話,不是為了喝茶,也不是為了茶點,而是因為這裡有活人,方便她說話的時候殺人立威,震懾於我。
這種逼談手法是很不得了,但我與這類喪心病狂的變態相處慣了,邪蓮、心劍神尼、白拉登……都是這類不把人命當命看的狂徒,類似的衝擊場面看多了,我早已麻木,就算我很想被嚇得全身發抖,都做不到。
「話說回頭,在我尋覓真我的旅行中,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要在人生之中找尋體悟,悶著頭作冥想的效果太差,最好是多看看其他人的人生,這樣或許能讓我有所領悟。」
華更紗道:「你算是當前大地上的傳奇人物,我看過你的檔案,你的人生很精采,都可以整理成一部過百冊的傳奇故事。或許,你能提供我需要的東西。」
聽這段話的感覺很糟,我不是個演員,也不是小醜,更不是實驗台上的解剖屍體,沒理由這樣子給人當教材,如果換作是夏綠蒂,我大概會立刻賞她一耳光,但對著這個斬人不眨眼的女變態狂,我的回答有必要慎重一點。
媽的,當初點化她的那個「高人」,一定也是個愛窺看別人人生的變態……這麼說來,變態老爸好像也有著類似的嗜好,真是讓人有夠不愉快。
「所以呢?你想要拿我的人生來寫小說嗎?反正你武功高,要跟在我旁邊當偷窺狂,我也拿你沒有辦法,這一點應該不用特別來徵詢我同意吧?」
「說得沒錯,你去索藍西亞會碰到的事,我都可以看得見,但我對你的瞭解不夠,就像看故事只看後半截,體悟不深,所以,我想深入瞭解你的前半生。本來這種事我也可以直接砍下你的腦袋,問你的腦子,但砍下來的東西我沒把握完整接回,那就變成看不到後半截的故事。」
華更紗看著我,道:「怎麼樣?識相一點的話,現在就來說說你的人生,把你幾歲夢遺、幾歲打手槍、幾歲開處的這些資料,全部寫出來!」
「你神經病啊!」
雖然已經告訴自己要冷靜,但面對這一下子欺人太甚的言語,我還是忍耐不住,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華更紗看到我發怒,也不生氣,轉頭一看,這時店裡新來了幾個客人,看到那具屍體,吃驚得大呼小叫,而新來的客人中,有一個六、七歲的孩童,好像是跟著長輩起來的,一面走路,一面拍著皮球,恰好就朝我們這邊走來。
「喂,小朋友,過來一下。」
華更紗向那孩童招招手,男孩眨眨天真的眼睛,朝這邊過來。
「朋友,識相一點,招出你的人生,把你幾歲第一次夢遺、幾歲打手槍、幾歲開處的這些資料,全部寫出來!」
華更紗表情冰冷,把這些話一股腦地說出來,那男童聽得目瞪口呆,指著她罵道:「你、你神經病啊!」
這話剛說出口,血光乍現,我沒看見華更紗用什麼手法,那男童瞬間被一分為二,就如同剛才那具屍體一般,慘死當場。
我知道會有這種情形發生,所以在那一瞬間,我本來有想要做點什麼,只是忽然看到兩道白光朝我射來,心中一驚,連忙側頭閃避,兩道白光從我右側擦身追過,打向牆壁,轟然一聲巨響,牆面破開了一個好大的洞,如果命中我身上,一定當場掛掉。
威力不小,是什麼武器?華更紗要殺我?
最先冒出來的念頭是這個,但很快發現不對,華更紗在這沒理由要殺我,而且那件武器的發射角度也不對,不應該是華更紗所發,倒比較像是先發射出來,然後華更紗才出手殺那個小孩,所以,合理的發射人選是……那個小孩?
我驚愕轉頭,看到那個小孩倒在地上,被剖成兩半的屍體型態不變,就是容貌發生了變化,彷彿被破去某種偽裝,一下子變得極度蒼老,模樣看上去不是孩童,而是侏儒。
這種侏儒不在馬戲團,跑到這裡來做什麼?過去好像聽說過,有幾個著名的殺手團體,有訓練侏儒扮成孩童行刺,這該不會是殺手團派出來的吧?偽裝得真好,我一點也看不出來,身上配戴的魔法道具也沒反應,華更紗是怎麼看出來的?有一套啊。
我心中的疑問,也正是那個殺手死不瞑目的問題,他拼盡最後的力氣,用那顆幾乎被從中剖開的頭顱問話。
「你……你怎麼看出……我……偽裝……」
這種狀態還能發問,與其說是執著,其實更接近死前怨念了,如果能夠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多少能讓他死得服氣吧,但華更紗看著他怨忿的眼神,只是冷冷說了一句:
「我沒看出來……誰叫你亂說話,死有餘辜。」
「你、你沒人性……」
那個可憐的侏儒殺手,留下這句悲慘的遺言,就離開了殘酷的人世。刺殺任務踢到這種大鐵板,我想他一定死得很怨恨吧,不過倒過來想想,像華更紗這樣的女人也不是每天都能遇到,能死在這種女人手裡,也算是種榮幸吧。
我還沒來得及多說些什麼,就要開始應付襲擊,殺手並不僅僅是這個侏儒,其他那夥一起進來的客人全都是,這時大叫一聲,全都朝這裡攻殺過來。
羽霓不在,搞到我要親自上陣對敵,這確實是很傷腦筋的事,但身旁既然有一個很強的大靠山在,似乎有可以偷懶的可能,我瞪了華更紗一眼,使了個眼色,要她來負責這些殺手。
「有沒有搞錯?我是技術人員,不是戰士,這種事不該由我扛吧?」華更紗道:「你這個樣子避戰,欠缺磨練,對你的修行不利,長期下去,你一輩子都只會是個弱者。」
「囉唆,我修練的是法雷爾家秘傳暗殺拳,敵人被我的殺氣所震懾,就會夾著尾巴掉頭走,他們選擇你當攻擊對象,就是我比你強的證明。」
我與華更紗說話同時,那些殺手似乎把她當成我的護衛,全部針對她攻擊。這只能說是形同自殺的判斷,華更紗手腕一翻,幾點藍星飛射出去,體積既小,速度又快,肉眼幾乎看不見,那幾名分從不同方位攻來的殺手被藍星打中,立刻就像被冰凍住一樣,僵在原地。
不用多說,這幾個人已經斷了氣,華更紗發的暗器上頭,淬了見血封喉的毒藥,這幾個殺手就是毒發身亡的,但僵凍住的屍骸,往外散髮絲絲寒氣,沒幾下功夫就結滿白霜,凍成了一大塊巨冰,這種匪夷所思的毒物,令我心中凜然。
「你……你是用毒藥暗器的?你這種人哪有資格說我避戰,欠缺磨練?你如果都是靠暗器殺人,當然武功會不好啊。」
這些話只是隨口說出,但華更紗聽了,卻好像被點醒了什麼似的,呆了一下,喃喃道:「這個……好像也有點道理……難道我應該把心力放在精研強項上?強化優勢,這樣子比較……」
聽起來是有幾分道理,但深想一層就覺得不妙,這個變態女人的強項如果是暗器、毒藥,讓她精研下去,不曉得會害死多少人,肯定為禍人間,更重要的一點是,管她將來害到的人有多少,這段時間是我離她最近,馬上就要倒黴,為此我不得不仗義直言。
「別想這些無聊事了,還是先注意眼前的問題吧,這些殺手是哪來的?該不會是來刺殺你的吧?」
「開什麼玩笑?我的仇家不可能知道我在這裡,不會那麼快就派殺手過來,倒是你……你敵人那麼多,這應該是來刺殺你的吧?老實說,你想不想得出來,到底會是什麼人買兇刺殺?」
我很討厭這個問題,比聽到別人問我老爸是誰更討厭,因為每次被問到這個問題,我都答不出話來。
回答?光是可能的選項列出來就數以十萬計,而且還在不斷地增加當中,我怎麼有可能把苦主的名字一一記住?
「看你的樣子,大概是答不出來吧?看來你日常生活不好過啊,唔……不好!」
華更紗臉色一變,我最初不曉得她想到什麼,但很快便猜到了。我與華更紗都是仇家無數,被人尋仇刺殺成了習慣,然而,殺手來襲擊我們,除了我們本身的緣故,還有一個很大的可能,就是為了我們此行的任務。
如果是為了任務,殺人奪物,那麼受到襲擊的就不會只有我們,恐怕連裝甲車上的一干人等,都會遭到攻擊,甚至攻擊那裡的才是主力部隊,這幾個只是用來拖住我們的棄子。
「確實不好,得要立刻趕回去。」
我和華更紗驚覺不妙,第一時間趕回去,回到了裝甲車的停放地,果然看到那邊滿地的屍骸,還有一票摩拳擦掌、舞刀弄劍的白家子弟,正踩在敵人的屍骸上耀武揚威。
「別小看我們,我們平常也是靠殺人放火、姦淫擄掠來混飯吃的!」
看見這一幕,我確實覺得很搞笑,一切只能算是惡人更有惡人磨,海商王的手下實力強橫,這票殺手踢到了大鐵板,落得慘敗身亡的下場,但有幾個問題還猜不透,是不能忽視的東西。
第一,敵人攻擊的主要目標,是裝甲車這邊,至於我和華更紗所碰到的刺殺是為了妨礙我們趕回去而進行的拖延攻擊。這樣來算,背後的主使者到底是哪方人馬?
第二,我們和冷翎蘭一戰分手後,裝甲車行進的路線都極為偏僻,不引人注意,就是怕冷翎蘭掌握情報,追上來礙事,我相信我們的保密功夫做得極好,這些人又是如何發現我們行蹤,追蹤上來的?
這兩個疑點,令我覺得古怪,暗自決定要進行調查。
裝甲車再次發動,我們重新上路。我首先去探視一眾矮人,聽說殺手部隊襲擊的時候,他們都在車廂內沒有出來,光是白家子弟動手就把敵人給清光了,這些貴賓沒有受到驚擾。
拜訪的時候,矮人們看我的表情,就像之前一樣怪異,我知道自己不受歡迎,就鬼扯了一些場面話,說什麼有人過來襲擊,我們拿錢一定辦事,務必護得幾位周全。
場面話不可能起太大作用,簡單的探視動作中,我發現了一點令我懷疑的東西,離開時候琳賽對我連連致謝,說是自她上路以來,頭一次這麼有安全感,非常地感謝我。
「這是我應盡的職責,請公主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不用這麼客氣啦,我其實也是突然變成公主的,約翰先生你這麼客氣,我真的很不習慣呢,你就叫我的名字就好啦,不用那麼拘束的。」
矮人族的公主,笑得有如陽光般燦爛,在我眼中甚至有些刺眼,我不敢在這裡待太久,連忙告辭,轉往另一個沒受到戰鬥打擾的地方。
夏綠蒂的房間,在我離開的時候,羽霓並沒有跟著離開,我可以留下她來收拾善後,但並沒有指示善後的方法。就連我自己都很期待,羽霓到底會怎麼收拾善後?是殺人滅口?還是單純把人清理乾淨後離開?或者……
聽說剛才在戰鬥的時候,羽霓並沒有現身,所以她應該也還留在這個房間裡,持續所謂的善後工作,這起碼就代表羽霓沒有殺人滅口,要不然以她的專業訓練,殺人、處理屍體,哪用得著這許多時間?
我悄聲走到門邊,聽到裡頭隱約響起連串呻吟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卻異常撩人,是那種女性在春情勃發時,縱聲發出的甜美之音。
聽到這個聲音,我猜到了大概,悄悄地把門推開一道縫,往裡頭看去,只見夏綠蒂仍然在床上,雙手被布條給綁住,赤裸的身上滿是汙漬,而羽霓則是趴在她身上,手抓著她的柔軟香乳,恣意揉捏著。
「羽霓、不要……啊、啊……」正被同性的手掐捏著乳房,突起的乳蕾已被羽虹的嘴唇貼上,舌尖不停舔動。
女記者的兩團雪乳分別被手和舌頭刺激,同時下半身的花谷完全敞開,處於不設防的狀態,羽霓將左手貼在夏綠蒂的兩腿間,將皮膚向上推擠。這麼一來,原本覆蓋在花蕊上的薄皮也跟著上移。
「夏真是好色啊!只是這樣,肉芽就站起來了。」羽霓邊笑著說道,邊用手掐捏著那顆柔蕊。
「啊、不……啊啊……」
夏綠蒂哀叫一聲,忍不住拱起背來。薄皮已完全被翻開,羽霓的手指正毫無遺漏的玩弄著花蕊。在那瞬間,夏綠蒂的呻吟聲不絕於耳,淫蜜也不住外洩。
「呵呵,流的水變多了!是不是想被什麼東西插入呢?」
羽霓輕笑著,隨後將一根中指插了進去,而另外的食指和拇指則壓按著兩側的肉唇,小指還在肛菊外遊移。
「啊啊啊啊!」被硬物插入剛破瓜不久的處女肉穴,夏綠蒂發出激昂的痛楚叫聲。
「唔,好熱啊!你把我手指包夾得好緊呢!啊,才剛剛開處,這邊應該會痛吧,痛的話要說啊!」中指繼續在夏綠蒂的膣道中貫動,羽霓探索著她的敏感點……
「不要……啊……唔……不要啊!」夏綠蒂用力搖擺著頭,腰部抖動,看起來意識已瀕臨模糊……身體在痛苦和快感交雜之下,有了越來越激烈的反應。
「啊、好像抵到子宮口了,哇?硬硬的、好平滑呢!」
女性在興奮時,子宮會為了方便受精而下移,因此羽霓最長的中指不算太困難就能碰觸到她敏感的子宮口了。
「啊、住手啊……啊……」就在夏綠蒂的呻吟中,羽霓開始抽送手指。
「啊、啊……啊啊……」配合著性交般三深一淺的進出節奏,夏綠蒂很快就哭泣出聲,全身酥軟癱在床上了。
這不曉得是我離開之後,夏綠蒂的第幾次高潮了。處女破身的第一次,強烈的痛楚下,很難說真的有什麼快感,我又沒有用什麼淫術或淫藥,只是單純的暴力強姦,夏綠蒂不可能會爽到哪裡去的。
但羽霓的情形就不一樣了,她是資深的女同性戀,對女性肉體的敏感處最是瞭解不過,這幾年我又特別讓她磨練相關技巧,現在如果一個女人落在她手上,被她日夜不離玩弄個幾天,十有八九都會迷戀上她,沈溺在無盡的肉體歡愉中,不能自拔。
羽霓對女人的興趣,本來就多過男人,只不過受到精液的詛咒制約,這才會對我的身體產生依戀,要不然在正常的情形下,會引起她性趣的都是女性。恰巧這是個亂七八糟的時代,女人看不上男人,卻對走中性路線的女人投懷送抱,羽霓在我手上就有了新用途。
以我個人而言,我喜歡有女人味的女性,討厭那些不男不女的人妖玩意兒,但既然手上有這樣的材料,那就量材適用,我把羽霓精心調教,平時常常讓她作著帥氣的中性打扮,談吐舉止,高貴得宜,成為我的釣鉤,把那些自動靠過來的蠢女人釣上床去。
一旦上了床,黑燈瞎火,也看不清楚誰是誰,再加上一點迷香、烈酒助興,那些婦人只以為是獻身給她們心中的偶像,那個貌似美男子的中性美女,哪想到她們躺在床上對偶像發浪的時候,是被我操得要死要活。
剛才我下達善後指令,沒有特別指定形式,大概料到羽霓會這麼做,之前在金雀花聯邦時,就是如此,羽霓總會在我離開後,恣意享受那些女人的肉體,把她們搞得汁水淋漓,欲仙欲死,就此沈淪於變態慾海。
今天的事,以夏綠蒂的頭腦大概還意識不到那個重點,她並沒有想到,我先前遲遲沒有對她動手,確實是心中有顧忌,而我既然打破顧慮,把她給奸了,那事情就只有兩個結果,一個是殺人滅口、毀屍滅跡;一個就是讓她徹底屈服,變成禁閡。
第一個選擇很簡單,我們保證是專業的,第二個選擇也不難,只是需要點時間,恰好我們這一路前往索藍西亞,有著大把時間可用,本來我還有點擔心,怕夏綠蒂與冷翎蘭、霓虹等人為友,意志堅定,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摧破,那就要被逼殺人毀屍,但從今天的情形看來,女俠與女記者始終有所不同,我的構想應該可以順利完成。
房內的嬌喘、呻吟聲漸停,我聽到一陣竊竊私語,羽霓似乎在對夏綠蒂說著什麼,我心生好奇,又偷聽不到,索性一下推門進去。
「你們兩個在搞什麼東西?收拾善後是這麼個收拾法嗎?」
我獰笑著衝了上去,一下子推開羽霓,也不管夏綠蒂的裸體上汗出如漿,汙穢斑斑,就把她雪白渾圓的乳房狠狠抓在手裡擠捏。
內心的淒楚與火辣辣的疼痛交織,夏綠蒂絕望地哭叫起來,被綁住的雙手無助地亂掙,修長的雙腿發瘋似地蹬踹,卻根本無力阻擋我的進攻。
我用最快的速度寬衣解帶,讓羽霓幫我把夏綠蒂翻過來將她給重新壓制住,而我高舉起手掌,重重拍打在女記者雪嫩的香臀上。
「啊……」夏綠蒂臀肉亂抖,痛的大聲慘號起來。
我冷笑道:「這一下過不過癮?有沒有覺得很爽啊!」
「畜牲……去死吧……」出奇地,夏綠蒂雖然仍在哭叫,卻開始大聲地咒罵我,這反應倒讓我驚奇。
看看雪白粉嫩的屁股上,多了一塊手掌印,我輕輕撫摸,微笑地問道:「何必那麼大聲?這裡疼嗎?」
「魔鬼……你是個魔鬼……」一下軟、一下硬的態度,讓夏綠蒂驚惶失措,嗚咽哭泣著。
一聲不吭,我突然將手指插進了女記者的花谷,磨擦著裡面柔嫩的肉壁,道:「嘖,差別待遇啊,羽霓和你在一起,你就浪得像什麼一樣,我來你就一副死魚樣,不如我改讓羽霓來搞,再想辦法讓你浪起來好不好?」
聽見我的話,夏綠蒂羞恥地搖頭,拚命想夾緊雙腿,可是卻被一旁的羽霓給撐開,不讓她合閉雙腿。我的手指在她的肉穴裡肆無忌憚地轉弄著,花谷口又疼又癢,給予女記者強烈的刺激。
最開始,夏綠蒂還有幾分堅持,害怕會在我的玩弄下露出浪蕩醜態,用盡全身力氣,扭動著雪白的胴體躲避著侵襲,但一切都是徒勞的。在我和羽霓聯手的壓制下她不再是那個倔強、高傲的女記者,只是一頭柔弱的待宰羔羊。
沒過多久,夏綠蒂的身體慢慢又有了反應。畢竟,羽霓剛剛才玩弄她的肉穴和奶子,熟悉她的身體,很快就能重新掌握狀況,帶給她快感,讓她的屁股輕顫著,隨著羽霓手指的動作扭動,那已經不再是逃避,而是在逢迎。漸漸地,夏綠蒂嘴裡也有了哼聲,除了羞恥和痛苦,更有著歡偷。
夏綠蒂查覺了自己身體的變化,羞愧極了,閉著眼睛,努力想要逃避這種感覺。但下體傳來的一波波麻癢,讓她壓制不住自己的性慾,臉開始發燙泛起紅潮,膣道裡陣陣騷癢,一股細細的淫蜜湧了出來。
「哇!這是什麼啊?」
我將沾著夏綠蒂亮晶晶淫蜜的手指伸到她眼前,冷笑道:「接受這個事實吧,不管你把自己想得多高尚、多偉大,你仍舊是個女人,一個身上長著兩個奶子、一個肉穴的普通女人!」
大聲說著羞辱夏綠蒂的話語,我用極為肯定的口氣,微笑道:「雖然你是個有理想、有堅持,希望做出一番事業,拯救那些弱勢人們的女記者,但不久的將來,你更會是一個有血有肉,張著大腿、?起屁股讓男人操的女妓者!」
遭到這樣無情的宣告,夏綠蒂哭著搖頭,我歎了一口氣道:「你可以選擇接受,或是被操到接受,反正你的路都是你自找。」
我抓住夏綠蒂修長豐盈的雙腿向兩邊分開,火熱的肉莖頂在她的嬌嫩肉穴上。
「不要……不要啊……」夏綠蒂絕望的尖叫道。我冷笑著,然後猛的一挺腰,將肉莖「撲滋」一聲狠狠插進了女記者溫暖濕潤的肉穴中。
伴隨著夏綠蒂恥辱的痛哭聲,她雪白的肉體被插得顫抖著向後蕩去,接著又蕩回來,剛脫離肉莖少許的花谷,又被硬邦邦的肉莖迎了個正著,無情地貫入,胯肉相撞發出「叭」的一聲。
我獰笑著,腹部一下一下的衝撞過去,在夏綠蒂溫暖緊密的肉穴裡抽插著。女記者被插得搖來晃去,四肢無力地抖動著,當羽霓也趴在她胸前,吸吮著圓潤的雪乳,夏綠蒂口中便發出混合著羞憤與快感的呻昤。
上下強力的夾攻,將女記者的性慾一點點提升,羞辱的痛苦和惱人的快感,不斷煎熬著意識,夏綠蒂很快就瀕臨崩潰了。
最後,夏綠蒂放棄了與自己性慾的抵抗。
女記者大聲叫著,頭瘋狂地左右搖動,一頭的秀髮在空中甩著,汁水淋漓的屁股在我猛烈的衝撞下,發出「叭……叭……」的清脆聲音。
我看著眼前女記者的哀羞模樣,在心裡感到征服快感的同時,也有一絲淡淡的失望,這個征服程序有點快了,畢竟只是個未經磨難的女孩子,之前是天真到以為能靠堅強的意志,抗拒各種各樣的羞辱和蹂躪,但實際遭到打擊後,這才發現自己沒有那麼強。
「還說什麼要守身結婚,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我大聲嘲笑著夏綠蒂,加快了在膣道裡的抽插。
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流下,夏綠蒂拚命地搖頭,眼神卻漸漸渙散,沒過多久,女記者全身痙攣了起來……滾燙的陰精噴射而出,在我身下達到了高潮。
◆ 第五話:巧計設局.抽魂入夢
不曉得在夏綠蒂身上第幾次發洩後,我決定暫告歇息,但我的休息不等於調教結束,眼前的狀況是分秒必爭,哪怕是我的人不在,也是有事要持續做下去。
「羽霓,把手套給我。」
讓羽霓取來了手套,我戴好之後,便抓住夏綠蒂雙腿,用力扯開。
即使已經被姦淫多次,女記者的青春肉體仍然充滿吸引力,在我手中,那兩條長找美腿猶如一柄玉扇朝兩邊打開,拉成一條雪白的直線,然後再向上推去。
將夏綠蒂雪白的纖足?過腰部,雙腿張到極限,彷彿一張反轉的玉弓緊緊繃住,關節幾乎折斷才停手。女記者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豐滿的大腿間光潔如玉,小巧的性器宛如奇花初綻,在黏稠白露的襯托下,美艷不可方物。
夏綠蒂在連續的姦淫與高潮下,幾乎理智盡失,明淨的雙眸蒙上一層水霧,彎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良久,又滾下一滴淚珠。
羽霓笑道:「怎麼又掉眼淚了?剛剛還可以說是因為失去處女,現在又失去什麼?」說著,她伸出嬌小的纖手,隨意探入夏綠蒂下體,笑吟吟道:「好柔膩的觸感,讓我們再看得仔細點吧。」
說完,羽霓雙手一分,夏綠蒂雪玉般的下體,猛然綻開一片紅膩,羽霓毫不憐借地將兩瓣肉唇完全剝開,使她整個花谷暴露出來,滴滴白漿立即滾洩出來。
夏綠蒂白嫩的胴體不停顫抖,她雙腿大張,手臂軟軟攤在床上,儘管心內羞慟欲絕,卻只能裸露著自己最隱秘的羞處,任人觀賞。
羽霓撐開女記者的花谷,讓豐盈的艷屄被撐得張成桃形,綻露出花谷內迷人的景觀。蜜唇內是兩片滑膩無比的嫩肉,鮮紅的色澤艷如瑪瑙。在兩片肉唇結合處的桃形尖部,嵌著一粒被軟肉包裹的鮮紅肉珠;下面是一片柔滑之極,嫩得彷彿滴水的蜜肉,在桃形底部,有一隻細小的膩孔,微微凹陷,黏稠的白漿正從那裡溢出。
伸出一指,羽霓挑住細小的花蒂,將它從層層軟肉包裹中撥出,笑道:「來看看,這邊包得好緊呢。」
最為敏感的花蒂被一根指頭挑出,強烈的刺激使得花谷慢慢地抽動起來。柔嫩的美屄微顫著一合一張,彷彿一朵鮮花輕綻微收,膣道內滑膩的蜜肉微微閃動光澤,嬌艷無比。
我不由分說,從懷內取出一個小罐子,開啟罐子蓋,露出了裡頭的碧綠色藥膏,一股濃烈的花香氣味頓時滿溢室內。
花香的氣味很好聞,但羽霓看到這綠色藥膏,卻緊張地閃到一旁,用手按住夏綠芾的雙腿,防止她雙腿亂踢,而我也小心地用戴上手套的指頭挑起一塊藥膏,將那碧綠如玉的藥膏塗抹在女記者胯間。
不管是嫩嫩的肉芽、溫暖的蜜唇,還是火熱的膣道,我都仔細地把藥膏塗抹上,不敢有一絲遺漏,也不敢讓藥膏沾到我身上,直到整個塗抹完一遍,這才將手套摘除下來,用手帕包裹著,準備稍後毀去。
夏綠蒂知道這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但此刻的她無力反抗,只能任由我把藥膏塗抹去,但我相信她心中困惑多過恐懼,因為被抹上這些藥膏後,感覺並不難受,也沒多大特別,不過就是一陣清涼,消瘀止痛,對她正是良藥。
當然,我沒有那麼好心腸,藥膏的效果也沒有那麼快出來,而這段時間正好是我休息的機會,我對羽霓吩咐一聲,讓她把夏綠蒂好好處理,千萬別讓這個蠢女人等一下傷到自己。
「……其餘的部分,任你處置。」
邪邪一笑,我離開了這個房間,身後所傳來的,則是像女性掉落地獄所發出的哭號聲……如果對這充耳不聞,那就太過不解風情,所以我是聽得非常偷快,一走出房聞。
離開房間的用意,是想好好休息一下,但才剛剛走出去,就撞到了不速之客,華更紗像是來了很久一樣,站在房門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那樣子顯然不是來伸張正義,但也不是來鼓掌叫好的。
「我來這裡通知你一個消息……」華更紗道:「我想們的處境並不是太安全,剛剛我們離開那個茶樓後不久,阿里布達官方就派兵封鎖了兇案現場,根據情報你的死對頭妹妹也到了。」
「哦?有這樣的事?」
冷翎蘭追在我們後頭,這個我料想得到,但她追得那麼近,此事就透露出一些訊息。
我們現在的交通工具,速度雖然說不上快,但勝在不用休息,晝夜趕路,普通的騎兵隊要追上我們,絕對不是一件容易事,再加上我們挑選的都是隱密路線,裝甲車上的裝備又善於翻山越嶺,追蹤不易,所以幾天來都把冷翎蘭甩在後頭,甚至我還以為已經將她甩掉。
但冷翎蘭能這麼快就追到,差一點就撞到我們,這顯示她不但追蹤方向準確,行進速度也比我預期要快,而尋常的馬匹沒這等速度,阿里布達的機械技術又不發達。若把可能性低的選項一一排除,最後得到的答案,就是冷翎蘭很有可能駕馭異獸,說不定還率領著一支異獸隊伍。
什麼樣的異獸?是速度型?還是力量型?阿里布達的生物改造技術不算好,變態老爸也不太可能幫助中央,冷翎蘭沒理由自己能改造出來,除非有高人相助……目前是重金向外頭購得的可能性比較高,如果是我要買……對了,要提防飛空型的異獸,是獅鶯?天馬?應該不可能搞到飛龍那麼誇張吧?
腦裡心念急轉,我想出了幾個可能性,覺得要警告白家子弟,敵人很可能有飛空能力,會從天上突然殺下來,得要做這方面的提防,別被殺得措手不及,而且冷翎蘭若是帶著空戰部隊,說不定很快就會出現在我們面前。
華更紗看了我一眼,道:「你有沒有想過,敵人可能是魔法傳送過來的?」
「用魔法陣跳躍傳送嗎?有這可能,以冷翎蘭手上的資源也做得到,但如果是這樣,我們沒可能到現在都沒發現,那種魔力波動之大,瞞不過人,而且只能在特殊定點之間作傳送,不是那麼方便的。」
我反駁了華更紗的推論,她看了看我,鼻子吸嗅幾下,深深呼吸,忽然皺眉道:「魔女的回春丸、七色鳥的蛋、屍草……還有……地底黑蛟的膽……連星月蟲草都加進去?做法很大膽啊,難得看到如此霸道的春藥,你很肯下本錢,這種藥被你稱作什麼?」
「嘿嘿,你很識貨啊,這叫焚情膏,五百年前曾經縱橫慾海,讓很多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過現在的版本被我自己改良過了,是新配方。」
一般情形下,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那種感覺絕對很糟,但今次卻是個例外,我參照黃晶石中的法米特遺教,再加上自己構思、改良而成的強力春藥,效果不僅是強,更可說是極端霸道,令我相當自負,然而這份成就感卻找不到人分享,周圍的人不擅長此道,向他們炫耀根本是對牛憚琴,這讓我寂寞許久。
華更紗只嗅了幾口氣,便從手套上散發的藥味中辨出成分,這除了讓我再次驚歎碰到行家,更有一種英雄識英雄的喜悅,當下的第一反應,就是想問問看眼前這名行家,對我的作品有什麼感想。
「這些魔法素材加在一起,效果太過霸道,雖然對肉體影響幾乎是永久性的,可是一味橫衝直撞的結果,可能還等不到那些永久性的效果出現,受藥者就先完蛋了,這樣豈不是很掃興?」
果真是同道中人,甚至可能稱得上知己,華更紗點出了我目前所遭遇的瓶頸,而不是說些醫德、醫道的廢話,她甚至還補上一句:「……這個技術關口你似乎無法突破,可你配藥技術成熟,構思又大膽,照理早就該……唔,一定是活體實驗做得不夠多,才會無法突破,我說的對吧?」
對!真是太對了,一語就命中我困擾多時的問題,我幾乎想握著這位知己的手猛搖,如果能夠順便把手套上的藥膏擦到她手上,那就更理想不過,但這位難得知己卻忽然變臉。
「喂,你和那個冷翎蘭到底是什麼關係?老實說給我聽,要是說得夠詳細,我或許能幫你改良配方也不一定。」
「你到底是殺手還是狗仔隊?沒事追這些隱私問題,你不煩嗎?」
「我說過要詳細瞭解你的人生,當作我的研究素材,你的親屬關係是重要資料,怎麼能不問清楚?怎麼?你不願意說嗎?」
「這個嘛……如果是我的隱私,那是沒得商量,但你這問題問得好,我對暴露別的隱私很有興趣,很有得商量的。」
華更紗這個女人心理變態,如果把冷翎蘭的資料告訴她,說不定會有些什麼沒人性的變態主意出來,這就叫「用妖怪對付魔鬼」,驅虎吞狼計的進化版,所以我倒是很願意對這個問題詳細回答。
放棄本來要休息的打算,我想找個地方,把有關冷翎蘭的情報告訴華更紗,看看她能不能有什麼針對性的辦法。華更紗點頭同意,但眼下裝甲車與兩節車廂都有人在裡頭,並不適合談話,結果最後我們選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方,上了車廂頂。
「……這地方搖晃很顛啊,你該不會趁機把我踢下去吧?」
「怎麼可能?我殺人的方法有效率得多,不會用這種三流手法,還讓你有生還機會的。」
「喔……那真是謝謝你的體貼了,鬼婆。」
我本來想替華更紗取一個「妖婆」的綽號,但話到嘴邊,卻覺得她不夠妖,所以心念一轉,改叫鬼婆。
華更紗揚了揚眉,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催促我開始交代。我把與冷翎蘭自幼至今的往事說出,本來我還想有所保留,但華更紗的心思細密出我意料,竟然能從我說部分,推測出我尚有所隱瞞,要我把話完整說出,否則就立刻翻臉動手。
這麼一來,我就只能把時空異變,讓我曾經回到過去,接觸到水都十虎,牽涉冷翎蘭幼時的綁架事件,還有我和月櫻之間的情事,全都說出來,儘管我很努力修飾讓整件事聽起來像黃色小說,但講到最後,華更紗表情怪異,好像在聽什麼變態的色情故事。
「嘿,你這表情也太難看了吧?好像在說我是變態一樣。」
「……像我這樣的人,如果說你是變態,你不覺得那是一種讚美嗎?」
「你……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啊?」
抱怨歸抱怨,我不得不佩服華更紗的頭腦,她聽完我的解釋後,提出了一個問題,正是我這幾年來百思不解的謎題。
「冷翎蘭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這是因為皇后與令尊青梅竹馬,後來兩個人暗中偷情,所以生下了冷翎蘭、冷星玫兩個人,對嗎?」
「是啊,當初月櫻是這麼告訴我的。」
「……你真的相信嗎?」
「問得好,我確實是很懷疑。」
從月櫻告訴我這件事的那一刻起,我就感到難以置信,問題不在於冷翎蘭與我的血緣,而是因為這件事發生的理由。
爺爺蘭特·法雷爾還在的時候,就經常出入宮廷,很多時候也帶著變態老爸一起,所以變態老爸與冷棄基從兒時便已熟識,還有一些什麼公主、千金小姐的,要算是變態老爸的青梅竹馬,那也說得上是。
然而,從小認識歸認識,有沒有那個情分卻是大問題。冷翎蘭與我也是青梅竹馬,現在還不是一見面就拔刀砍?變態老爸生性古怪,又冷又不近人情,要說有女人曾迷惹上他,這種事情想想實在不可思議,更別說他會反過來迷上什麼女人了。
冷翎蘭誕生的時候,變態老爸早已是成年人,以他那時的心性,對男女之事恐怕沒什麼興趣,更何況幼時就已無情,哪可能成年之後搞什麼舊情復燃,這太不合理了。
不合理的事,背後都該有個解釋,或者說……真相!
「其實我也懷疑過,冷翎蘭到底是不是我妹妹?可是月櫻沒理由對我說謊,這件畢情應該是真的。」
我皺眉說道,華更紗看了我一眼,道:「你不用想太多,冷翎蘭確實是你親妹妹沒錯。」
「真的?何以證明?我們又沒做過檢查。」
「你們沒有,我有,檢查工作我已經替你們做過了。」
華更紗的話讓我覺得不可思議,開口追問,這才聽她表明,她在與敵人動手的時候,若是情況許可,往往會找機會取得敵人的血液或毛髮,以後用途多多。冷翎蘭追殺矮人使團的一路上,華更紗易容改扮,與冷翎蘭暗中交手數次,雖然戰鬥未分勝負,但卻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機會,取得冷翎蘭的頭髮與血液。
相形之下,要取得我的血液樣本,那就更容易不過,華更紗與我在一起時間太多,要取得我的血液樣本,不過是舉手之勞,而這個手賤到無聊的女人,那天聽我當眾公佈與冷翎蘭的關係後,就做了鑒定測試,確認我與冷翎蘭的關係。
「你這個女人簡直是……算了,我就感謝你一下好了,畢竟這個懷疑我也想很久了,謝謝你幫我解答了困惑。」
我搖頭歎氣,困擾多時的疑慮有了答案,那另一個問題就更讓我不解。
(冷翎蘭應該比我早知道這個秘密,也是她把這件事告訴月櫻和星玫的,但她自已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還有,月櫻和星玫對我都很好,星玫就算知道我們的血緣關係,也沒有恨我對她所做的事,那冷翎蘭為什麼恨我恨成這樣?這一點連月櫻都沒有解釋過……)
這件事我想了很久,甚至可以說是想了十幾年。我不是個受女人喜歡的男人,回顧生平所做的事,被女人討厭是很正常的,但冷翎蘭對我的憎恨超越了「討厭」,甚至恨得有些沒道理,或許有什麼理由是我所不知道的,讓我非常疑惑,想不出來。
「唔,你和你妹妹鬧成這樣子,就沒有想要解釋一下,改善彼此的關係?」
「怎麼解釋?每次她看到我都拔刀砍,我武功又沒她高,哪有機會解釋?光躲刀都來不及了。」我哂道:「況且也沒這個必要,反正她是我妹妹,我也不能幹她,既然不能上,我管她是喜歡我還是討厭我。」
「等等……為什麼……是妹妹就不能上?」
「啊……這需要問嗎?那是妹妹耶,我上了她就是搞亂倫,天地不容,會被千夫所指的,這種事情我哪能做啊!」
「哦,是這樣啊……」嘴巴上好像明白了,但華更紗仍是一臉狐疑地看著我:「但我以為,像你這樣的人應該是什麼規則都不放在眼裡,什麼沒人性、沒天良的事情都照幹不誤,就算你不上自己的姐妹,難道以你現在的所作所為,還想百世流芳,死後上天堂嗎?」
「確實沒想過死後還能上天堂,但……百無禁忌,這個只能說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凝視華更紗,奇道:「你問我的話也怪,我上親妹妹會讓你很期待嗎?你該不會被自己老爸或兄弟強姦過吧?」
不管是從哪方面來看,問這句話都已經算是侮辱,但華更紗絲毫不以為意,淡淡道:「我沒兄弟,至於我父親……相信他沒這個本事與機會,在我還很小的時候,他就和我母親一起被仇家宰掉,整個華氏一族一夜間覆亡。」
滅門血恨被華更紗這樣冷淡說出,我就算想同情她也都做不到,她語氣中根本聽不出什麼悲傷的感覺,就好像在說什麼別人家的事。
「仇家……你有報仇嗎?」
以華更紗下手之辣,就算是無辜的路人都被她整得那麼慘,要是對上仇家,那還得了?照常理推測,恐怕仇家的滿門良賤都要給殺得精光,多半還會把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地獄般的痛苦中折磨幾年,這才把人弄死。
但我想不到的是,華更紗聽了我的問題,就只淡淡答了一句:「沒有。」
「沒有?仇家這麼厲害?」
其實一直到現在,我還摸不準華更紗的修為深淺,從感覺上來推測,她並不像心劍神尼、白拉登那樣有著最強者的氣派,但她既能與冷翎蘭連鬥幾次,這樣已經算得高手,再加上她精擅黑魔法,又長於毒物、暗器,多才多藝,若說這樣都還沒法報功,那仇家的厲害程度簡直無法想像。
不過,我的這個推測很快就被華更紗自己給推翻了。
「沒有,我從師父那邊畢業之後,報仇就只是一件小事,但這個世界本就弱肉強食,既然力不如人,被人幹掉就沒什麼好怨的,有什麼需要報仇的?我不做這種浪費時間的事。」
華更紗冷笑道:「這些都是閒話,還是回歸正題吧。你的打算如何?就這麼每次見她的面,都要躲她的刀嗎?總是當過街老鼠的滋味,不好受吧?」
「這個嘛,是不好受,但也沒辦法啊。雖然我不想承認,但冷翎蘭的武功、刀法都已入一流高手的境界,正面對戰,我不是她對手,如果要靠什麼計謀、藥物、神器去戰鬥,就算能嬴也要重傷,很不劃算啊。」
「……你還漏了一點沒說。就算能贏,也不可能不傷到她,你不想讓她受重傷,所以才總是避戰,看到她就逃,沒錯吧?對妹妹這麼溫柔退讓,你還真是個好哥哥啊。」
在華更紗面前,我就算否認也沒用,索性就悶不吭聲,由她來說話了。
「但如果我告訴你,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與她一戰,勝算百分百,不但能輕易取勝,而且不會傷害到她,還能讓你有餘裕把話問清楚,這樣如何?」
「干!哪可能有這麼好的事,你以為是在做夢啊?」
「說對了,就是讓你們做夢。」
「呃?」
我一下子沒有聽清楚,直到華更紗解釋,這才明白她有一種奇術,能在幾個條件齊備的情形下,暫時抽出人們的靈魂,讓靈魂處於夢境。
這種奇術維持的時間甚短,但卻有幾個奇特的重點。第一,夢境之中的時間流速,與正常世界不同,渾沌模糊,如果把握得好,時間一下子長、一下子短,幾分鐘的幻夢可以像個把鐘頭;第二,夢境發生的背景、情形,可以被影響與操控,只要操作得好,一個九流角色都可能強過五大最強者。
我道:「這方法確實不錯,不過老實說,我知道什麼東西都有風險,這奇術這麼好用,總不會無風無險,你先告訴我,這東西的危險在哪裡?」
「我製造出來的幻夢,可以讓你與她一戰,勝算百分百,不但能輕易取勝,而且不會傷害到她,還能讓你有餘裕把話問清楚……這些是絕對做得到的,最大的問題所在,就是你會有危險。」
「……該不會……你是要告訴我,如果被她發現這個夢境的真相,強勢反擊,就會傷到我吧?」
「你很聰明,但事已至此,沒有回頭路可走了,你如果不做,反而會遇到更大的危險。」
「哦?是什麼?」
我問了一聲,卻忽然發現一把小刀橫架在我脖子上,持刀的華更紗笑得極殘忍,很明顯我若是拒絕,這一刀就會割下去,果然是危險之至。
「知道了,能這樣解決也是不錯,你幫忙施法吧。還有……把刀先拿開,車頂很顛,你不小心手抖一下,等會兒就不用特別動手來抽魂魄了。」
無視我的苦笑,華更紗應了一聲,我大概把握得到她的心態,像這種專業的技術人員,一旦打算使用些什麼技術,手癢起來,根本不會管當事人意願的,之所以特別跑到車頂來說話,大概也是不想受到別人干擾。
緊跟著,華更紗開始施法,先是取出一個香爐,點起香煙裊裊,跟著灑水為鏡。水面上映出影像,赫然正是冷翎蘭。
冷翎蘭坐在一頭獅鷲之上,巨刀霸海斜掛背上,神情冷漠肅然,隱含殺氣,一看就知道是正在進行軍事任務;她身後還跟著幾名女騎兵,同樣是策騎獅鷲,高速飛行,一如我先前的預料。
單看這樣的畫面,我肯定她們在追蹤我們,速度還比我們快,只怕不久之後便會出現在我們面前,大是問題,但華更紗口中唸唸有詞,伸指一點,香爐中忽然血腥味大作,燃放出的輕煙顏色由灰轉紅。
「這是……」
「是你與她的血,要是沒有這最關鍵的東西,絕沒不可能隨便抽人魂魄的,這種事情太誇張了。」
「是嗎?我倒覺得你隨便把刀架在人脖子上,還有隨手把人劈兩半,這類的事情才真算是誇張。」
「你如果想試試變成兩半的滋味,現在就是好時間,不用等到做夢。」
華更紗這樣說著,但她也無意在這種時候當真動手,畢竟眼前大事為重,所以她話說完,手指連彈三下,香爐中的溫度陡升,一下子釋放出大量紅煙來,到最後更燃燒成紅色血焰。
與此同時,水鏡中的冷翎蘭身軀一震,雙目閉上,竟然在獅鷲背上睡著了。我見狀大喜,冷翎蘭只要這樣一睡,追擊隊伍定受影響,一時間不可能再追上我們了,不過開心的話還來不及說,華更紗反手一指,點在我眉心,我立即喪失意識,昏睡過去。
所謂的「昏睡」,是一個比較奇特的感覺,閉眼,馬上就回復清醒,好像被傳送到一個奇特的黑暗世界,我可以清楚地聽與看,只不過什麼也看不清楚、聽不仴楚,因為這個世界裡什麼也不存在。
我還記得華更紗之前說的話,只要我意志力夠強,便能夠主動操控夢境,現在這夢境中只有我一人,正是造夢的最好時機,問題只在於……我要把這個夢調整成什麼樣子。
有了,華更紗剛才特別使用水鏡,讓我看到冷翎蘭那邊的狀況,就是為了這個吧!
心念一動,我開始全神貫注,夢境裡也一下子變得光亮,黑暗中出現了景物,正個看來就與冷翎蘭駕獅鷲所經過的地方一樣,是一片陽光下的樹林。
我才把這座樹林製造出來,陽光也在頂上盛放,就看見一道黑影從半空中摔落下來,看情形好像會直接摔在地上的,卻在半空一下翻身,連續幾個觔斗,把下墜力量卸去大半,穩穩地降落在一處樹梢上。
冷翎蘭的身手如我預期中一樣好,安然降落之後,她立即?頭,想找尋半空中獅鷲騎隊,召喚獅鷲下來,同時也不解自己為何會突然失神摔落。
如果讓她研究出答案,那我就要糟糕了,所以在她面露疑惑表情,只看見晴空中的藍天白雲,沒看到半頭獅鷲時,我便搶先出聲叫人。
「嘿,看到哥哥也不曉得打招呼嗎?真是沒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