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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第五章 人间惨事】
第七集 第五章 人间惨事
李向东虽然不在,圣女的日子还是不好过的。
无论圣女如何哀求,里奈这个可恨的小丫头,还是铁石心肠地依照李向东的指示,把她看作是母狗般豢养,百般羞辱,常常使圣女无地自容,痛不欲生。
为了方便把圣女从笼子里带出来沐浴,里奈自作主张地在粉颈挂上皮制项圈,系上皮索后,更像一头无助的狗儿,任人摆佈。
本来圣女是不介意能够沐浴的,还可以出笼舒展一下屈曲在笼里的身体,乘机解决便溺的需要,更是无任欢迎,然而洗过一次后,圣女便抵死也不肯洗澡,结果便给挂上项圈了。
圣女坚拒洗澡的原因,就是受不了洗澡的羞辱。
里奈不是让圣女自行洗濯的,而是要她像狗儿般俯伏地上,自己动手洗擦,要是圣女拒不合作,便会把她锁起来,要躲也躲不了。
洗澡是洗得很澈底的,里奈不仅洗抹圣女每一寸身体,还用抹布包着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穴洗擦,使圣女苦不堪言。
更苦的是月事过后,里奈也乘着洗澡的机会,施展口舌功夫,吸取圣女的淫水阴精,补充亏损的真元,圣女要不运起玉女心经,便会给她弄得失魂落魄,神思恍惚。
圣女初时是奋力反抗的,无奈身受捆仙索所制,手无缚鸡之力,怎样也敌不过这个武功不高的丫头,为免招来更多的羞辱,后来终於认命,不再自讨没趣了。
也许是认命的缘故,圣女也开始吃喝了,虽然每一次探首笼外,伏在盘里吃喝时,仍然是满肚辛酸,但是还是强忍悲苦,不顾羞耻地像狗儿般食饭饮水。
其实以圣女的修为,就是不吃不喝也不会送命的,含羞忍辱地吃喝,为的是维持体力,待破去捆仙索的妖法后,才有机会脱身的。
可惜的是圣女至今已经尝试了六七种法子,捆仙索还是没有半点儿松动,然而还是锲而不舍地继续尝试,因为她只剩下这一个希望了。
「这头臭母狗可有闹事吗?」李向东回来了,看见他的影子,圣女便不寒而栗,知道苦难又要开始了。
「这几天乖得多了。」里奈喜孜孜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所以你便给她穿上衣服吗?」李向东笑道。
说是衣服,其实是两块雪白罗巾,一块缠在胸前,一块裙子似的系在腰下吧。
「是她答应吃饭,我才给她穿上的。」里奈惶恐地说:「要是你不喜欢,可以解下来的。」
「在笼子里吃吗?」李向东讶然道。
「是呀,当然在笼子里。」里奈点头道。
「肯在笼子里吃便行了。」李向东满意地看了瑟缩笼中的圣女一眼,哈哈大笑道。
「还有,她的毛长得很快,拔起来也费时失事,所以我天天给她刮一次,便乾净得多了。」里奈继续说。
「毛?淫毛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两三天便有半寸长,长得很快的。」里奈答道。
「只要她听听话话,便不用难为她了。」李向东点头道。
「找到了凤珠没有?」里奈好奇地问道。
「是了,臭母狗,可是你把姚凤珠藏起来吗?」李向东目注笼中圣女问道,他在排教总坛发现伏妖灵符后,便开始怀疑是圣女的神通,隔断了他和姚凤珠的接触。
「甚么姚凤珠,我不知道你说甚么?」圣女抗声叫道。
「装傻吗?我一定能把她找出来的,也许不用等到那一天,你便会乖乖地告诉我了。」李向东冷笑道。
「她不会死了吧?」里奈担心地说。
「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光光亮亮,一定没有死。」李向东哼道。
「活着便行了,只要活着便有希望了。」里奈感慨地说,那里知道姚凤珠是生不如死。
「你听过天狗神的故事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当然听过了……」里奈若有所悟地叫:「你……你好像便是天狗神的化身!」
「不错,我是的!」里奈已经是第二个女孩子说这话了,也使李向东对自己的计画信心大增,格格大笑道:「你能不能给我把天狗神的脸谱画出来?」
「行的。」里奈答应道。
「这些天你还有没有吃她的淫水?」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呀,她的月事完毕后,便天天吃了。」里奈点头道。
「淫水多吗?能让她尿出来吗?」李向东急问道。
「有时有,有时却一点也没有。」里奈不明所以道:「不知为甚么,有时她好像没有感觉似的,昨天吃了两三个时辰,吃得人家牙关发软,还是满口是泡,不知道吃了甚么。」
「可真辛苦你了,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吃到甚么吧?」李向东恼恨道,明白圣女当是施展玉女心经,才使里奈甚么也吃不到的。
「你要怎样看?」里奈心中一荡,问道。
「我多久没有碰你了?」李向东探手里奈胸前,把玩着贲起的肉饱子说。
「她来了以后,你便没有碰人家了。」里奈幽怨地说。
「你也扮狗吧,我最爱母狗的!」李向东指着地上,怪笑道。
「是不是这样?」里奈急不及待似的扯下身上的丝帕,赤条条地四肢着地,趴在囚禁圣女的木笼前面,诱人地扭摆着白雪雪的粉臀说。
「就是这样了!」李向东开心大笑,自行宽衣解带道。
圣女抱着膝盖,蹲坐笼子一角,木无表情,好像与她完全无关,事实亦是如此,在她的眼中,只是两头披着人皮的野兽白昼宣淫,根本无甚足观的。
「我想吃!」里奈扭头看见李向东已经脱下裤子,旎声说。
「吃吧,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李向东握着伟岸的鸡巴,往里奈唇旁送过去说。
里奈欢呼一声,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檀口轻舒,丁香舌吐,情意绵绵地又吻又舐,吃个不亦乐乎。
李向东自然亦不会闲着,双手忙碌地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
看见那丑陋狰狞的肉棒在里奈的唇舌之间暴长,圣女不禁生出噁心和恐怖的感觉,可不明白此女怎能津津有味的甘之如饴,暗念她当是天生淫贱,才不知羞耻为何物。
再看李向东的怪手在里奈身上乱摸,没多久,便弄得她气息啾啾,哼唧不住,贲起的耻丘油光緻緻,还有些晶莹的水珠从裂缝里冒出来,心底里竟然生出阵阵恼人的涟漪。
「进去……噢……进去吧……!」里奈冲动地吮吸着口里的肉棒,含浑地叫。
「可是用指头么?」李向东五指合拢,拿着那涨卜卜的桃丘,轻搓慢撚道。
「是……喔……不……给我……婢子痒死了!」里奈吐出口里的鸡巴,春情勃发地翻身扑在李向东身上。
「噗哧」一声,巨人似的肉棒便硬塞入紧闭的肉缝里,圣女本道娇小灵珑的里奈一定受不了的,岂料她不仅没有叫苦,还熟练地扭摆纤腰,迎合着李向东的抽送。
目睹李向东威风凛凛地狂抽猛插,圣女不禁又想起了那天给他强奸的情形。
记忆中,李向东尽管粗暴,硬闯荒废多年的洞穴时,不错带来撕裂的痛楚,但是习惯以后,也不是受不了的。
受不了的其实是那种不知如何从洞穴深处生出来的痠麻,一浪接一浪地往外扩散,侵蚀着脆弱的神经,涨得人浑身发软,透不过气来,不得不靦颜吐气开声,聊解身体里的难过。
也许是叫出来会好过一点,里奈叫得很大声,好像控制不了自己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听得圣女脸红心跳,心浮气促。
里奈的叫声愈来愈是高亢急骤了,突然听得她尖叫一声,身体疯狂似的乱扭乱跳,接着便软倒在李向东胯下急喘。
「美吗?」李向东止住冲刺,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美……真是美极了……你……你真好!」里奈喘个不停道。
「还要吗?」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说。
「要……婢子……婢子还要一趟!」里奈陶醉地说。
「好吧。」李向东哈哈大笑,示威似的目注圣女说:「不用发愁,待会便轮到你了。」
淫邪的目光瞧得圣女芳心剧震,赶忙别开苍白的俏脸,不知是羞是恨地闭上美目,不敢再看。
看不看也没有分别了,眼前的恶形恶相已经深深印在圣女的脑海里,还有里奈的淫声浪语,简直是感同身受。
「美……呀……真好……啊……快点……别怜着我……乐死婢子了!」里奈乐不可支地叫。
浪荡淫靡的声音,亦唤回了这些天里,使圣女镇日备受困扰,坐卧不宁的一个严重问题。
圣女耿耿於怀的是李向东的禀赋远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他用上了那个不知是甚么的粉红色圆环,变得金枪不倒,那么自己还能不能以玉女心经坚守道心,实属疑问。
当年为了培育道胎,忍辱负重,拼却道心被毁换取时间,实属情不得已,现在已经无法种下道胎,又怎能重施故智。
就是可以,李向东这个魔头究竟是自己的儿子,又岂能像当年那样委身事奉,悖天逆理,大乱纲常。
「喔……来了……啊……啊啊……!」里奈又叫了,叫得震天价响,看来又再登上极乐的巅峰了。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够……够了!」里奈气喘如牛道。
「你的元阴虽然有点长进,还是要努力一点才行。」李向东舐去里奈脸上的香汗说。
「可是她……?」里奈犹豫地说。
「走着瞧吧,我不信斗不过这头臭母狗。」李向东悻声道:「待百草生制成药物后,我便有奶可吃,你也可以吃个痛快,甚么玉女心经也没有用的。」
「你不是说药物对她没有用吗?」里奈奇道。
「寻常的药物当然没有用,但是以天下三大淫物配制的却不同了。」李向东森然道。
「三大淫物!可是红蝶的……?」里奈若有所悟道。
「不错,除了那些异药,这里还有许多好东西,能把她的浪劲搾出来的。」
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冷笑道。
「那便好了。」里奈放下心头大石道。
「很好,那你歇一下吧。」发觉那使人向往的抽搐开始弱了下去时,李向东便抽身而出道。
「你还没有……你怎么办?」里奈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发泄,使劲地抱拥不放道:「别管婢子吧,我……我受得了的。」
「还有那头母狗呀!」李向东怪笑道:「我也该疗伤了。」
「待我把她牵出来吧。」里奈松开了手,挣扎着爬起来,拿来一块素帕,塞着湿淋淋的牝户说。
「你还有气力吗?」李向东笑道。
「行……行的。」里奈吸了一口气,打开笼门,拍打着木笼说:「出来侍候教主吧。」
「不……不行的……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叫道。
「是你伤了他的,也应该给他治伤呀。」里奈探手笼里,执着圣女粉颈的项圈,半拖半扯地硬拉出来道。
「不,不要!」圣女奋力地抗拒道。
「又要我动用春凳么?」里奈不满地说。
春凳就是长条形的板凳,在李向东的帮忙下,里奈把被逼俯伏凳上的圣女的四肢,分别锁上凳子的四条腿,使她再也不能反抗。
「还是乾巴巴的。」李向东扯掉圣女裹身的丝帕,探手腹下,在那牛山濯濯的牝户摸了一把,悻声道。
「婢子用口水弄湿她吧。」里奈主动地说。
「不,是她自己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李向东蓦地兽性大发,怒哼道:「准备落红巾,让我给她的屁眼开苞!」
「不……不行的!」圣女恐怖地大叫道。
「玉女心经能练到屁眼吗?」李向东张开肥嘟嘟的股肉,点拨着光洁无瑕,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畜牲,你真是一点人性也没有吗?」圣女淒凉地叫。
「男人喜欢钻洞打穴,不是人性的表现吗?」李向东指头使劲,硬挤进狭窄的肉洞里,冷笑道:「女人上下前后三个洞穴,亦是用来给男人寻乐的。」
粗大的指头痛得圣女泪水直冒,却没有再叫了,知道叫也没有用,唯有咬紧牙关,等待那可怕一刻的来临。
「婢子昨儿给她洗了一遍,还要再洗一趟吗?」里奈把一块雪白罗巾铺在圣女的胯下问道。
「难怪这样乾净了。」李向东哈哈大笑,奋力掏挖了几下,才把指头抽出来。
「你的傢伙这么大,恐怕进不去的。」里奈的后庭还是未经人事,心里也是害怕,有点胆颤心惊道。
「试一下便知道了。」李向东狞笑一声,双手扶着圣女的玉股,肉菇似的龟头抵着菊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哎哟……痛……痛死我了……!」小不丁点的肛门给龟头强行挤开的感觉,就像刀割似的,痛得圣女没命扭动着春凳上的娇躯,口里狂呼惨叫,声震屋瓦。
李向东费了许多气力,终於把龟头塞进了屁眼,狭小的洞穴紧紧箍着阴茎的肉沟,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继续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
「不……不要……天呀……痛……!」圣女感觉自己的身体给那无情的肉棒完全撕开了,股间湿淋淋的,知道是流血了,那份痛楚可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痛吗?像你这样的贱人,痛死也是活该的。」李向东怒吼道,鸡巴又再进去了一点点。
「……!」圣女已经痛得不能说话了,只是痛哼不绝,可不明白自己为甚么没有活活痛死,就是不死,也该痛晕过去的。
李向东花了许多气力,发觉巨人似的鸡巴只是进去了一小半,心里有气,也不管圣女的死活,开始抽插起来。
鸡巴一动,圣女受的罪也更多,肠子在无情的抽插下,好像一片片地撕裂似的,痛得她死去活来,双眼反白,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圣女叫得愈苦,李向东便愈是快活,美中不足的是那个菊花洞小得可怜,未能让他肆意奔驰,尽情施暴,心念一动,便抽出鸡巴,改弦易辙,急刺前边的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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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轮番在前后两个洞穴冲刺,不知过了多久,终於把兽欲发泄殆尽了,前边的玉户固然可爱,后边的菊穴也在残暴的蹂躏下松动了许多,虽然还是举步维艰,却也容得下大半根鸡巴了。
低头看见圣女死人似的伏在春凳上,泪下如雨,喘个不停,胸中的怨气虽然稍减,还是不大惬意,为的是又一次在玉女心经之下,铩羽而归,一点内力也汲不到。
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以新近悟得的勾魂摄魄,改变圣女的性情,然而此刻重伤未癒,未必能够得心应手,更不想便宜这个完全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把心一横,决定不惜多费功夫,也要彻底摧毁圣女的心灵和意志,既可以解恨,也要看看玉女心经究竟有多利害。
此念一生,圣女吃的苦头可大了。
李向东作出决定后,便抽身而出,握着秽渍斑斑的鸡巴在圣女的粉臀揩抹了几下,才施施然地走到床边坐下,道:「给我洗一下吧。」
「是。」里奈答应一声,捧着香汤素帕前来侍候,看见圣女身下的罗巾血印殷然,此刻还有些鲜血从身后滴滴答答地落不来,忍不住惊叫道:「她流了许多血哩!」
「流血吧,又不会死人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待会给她擦点伤药吧,本教的伤药神效无比,擦在伤处,不用多久便能止血生肌,晚一点又可以再用了。」
「婢子知道了。」里奈扭了一块湿布,蹲在李向东身前,动手揩抹着说。
「让我自己动手吧,你给她洗乾净,待我给她穿衣服。」李向东接过湿布道。
「穿衣服?」里奈以为自己听错了,讶然道:「穿甚么衣服?可是魔女战衣吗?」
「不,是一套专门给婊子穿的衣服。」李向东神秘地说:「待会你便知道了。」
里奈也不再多话,走到圣女身后,首先捡起那块桃花片片的罗巾,珍而重之地放在一旁,才取来乾净的布帕,抹去股间的血渍,发觉肛门已经撕裂了,还不停冒血,可以想像是多么的痛楚,於是赶忙拿过伤药,擦在伤口上面。
圣女也真的以为自己会活生生地痛死的,虽然已经歇了良久,就是不动,身后还是好像火烧一样,里奈只是轻轻地碰一下,便痛得死去活来,差点又要张口大叫。
幸好里奈只是给圣女上药,没有让她再受活罪,而且那些药膏端的是神妙异常,才擦上伤口,火辣辣的痛楚立即消失,待里奈擦遍了受创的屁眼后,伤处还生出麻痒的感觉,好过了许多。
肉体的创伤虽然难受,就是不治,圣女也不是受不了,受不了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念到自己不仅给亲生儿子强奸,连穀道也是难逃劫数时,便是肝肠寸断,渴望能够了此残生。
里奈擦完了药,便动手给圣女清洁了,就像日常洗澡一样,洗乾净外边的秽渍后,里奈便以布帕包着指头,探进肉洞里揩抹。
圣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也没有叫喊,不是因为习惯了,而是比起身受之惨,这样的羞辱还算甚么。
这时李向东已经穿上裤子,翻箱倒箧的找了一会,然后捧着一个黑皮箱子回来了。
「解开她吧。」李向东从箱子里取出一块用黑皮细索编织而成,尽是孔洞,鱼网似的东西说。
「这是衣服吗?」里奈解开圣女的手脚道。
「不错,是姣婆衣,我是在北方一所青楼,花了十两金子买回来的。」李向东张开皮网说。
「十两金子?!究竟是甚么衣服这般矜贵?」里奈嚷道。
「给她穿上再说吧。」李向东着里奈从后抱着圣女的身子,便把皮网覆在光裸的胸脯上,让乳房从其中两个网眼溜出来,然后拉紧几根皮索,再用连着皮网的皮索在后边缚紧。
缚好以后,皮网便像抹胸似的挂在圣女胸前,只是两只乳房给几根皮索上下周围缠绕,缚得结实,彷如充满了气的皮球,倍是浑圆鼓涨,更见淫靡。
「这几根带子要不要缚起来?」里奈看见皮网的三角形下摆连着几根带子,好奇地问道。
「要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把三角形顶端的皮索穿越股间,缚在腰后,使下摆紧贴玉阜之上。
圣女知道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何况手脚还给里奈制住,反抗不得,唯有任人摆佈,胸前粉乳在皮索的挤压下,已经使她呼吸紧促,有点透不过气来,待李向东把下摆也缚上后,更是浑身酸软,站也站不稳地软在里奈怀里。
「中土的婊子是穿这样的衣服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姣婆衣只是给那些装模作样的婊子穿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装模作样?」里奈不解道。
「装模作样就是假正经,姣婆衣能把她们的浪劲搾出来,那时便会乖乖地接客了。」李向东诡笑道。
「穿上这件衣服便行吗?」里奈难以相信道。
「不错,穿上姣婆衣后,有些地方会变得特别敏感,就算她真的是三贞九烈,也是受不了的。」李向东伸手指点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说也奇怪,李向东的指头才碰触着幼嫩的肌肤,圣女便触电似的娇吟一声,控制不了自己地左右闪躲。
「碰这里也行吗?」里奈往圣女的腹下摸去,抚玩着在几根皮索中间凸出来,隆起像个肉饱子似的耻丘说。
圣女紧咬朱唇,没有再叫了,原来她已经运起玉女心经,总算压下里奈的怪手带来的难过。
「怎么她好像没甚么感觉的?」里奈故意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不是没有,只是她运起玉女心经吧。」李向东冷哼道。
「那不是没有用么?」里奈失望地住手道。
「有用的,是不是?」看见圣女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李向东怪笑道。
圣女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姣婆衣的皮索捆紮着身上几处奇经秘穴,能使人的感觉更是敏锐,实在难以应付。
「这些小东西有甚么用的?」里奈发现皮箱里还有一些古怪的器具,忍不住问道。
「用处可多哩!」李向东捡视着皮箱里的东西说:「这是乳环,挂在奶头上,便能痒死她了,还有追魂夹子,肛塞,阴极棒,全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好东西。」
「李向东,你……你这样整治自己的娘,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地叫。
「害怕了吗?要是你收起玉女心经,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真气,然后好好地侍候我,我或许会饶了你的。」李向东讪笑道。
「混帐,你……你这个畜生,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圣女嘶叫着说。
「是吗?」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把她关进笼子里,迟些时让我泡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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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笼子后,圣女才知道姣婆衣有多歹毒,只要碰触着皮网覆盖的地方,皮下便好像虫行蚁走,就像给李向东爱抚似的,要不使出玉女心经,恐怕更是难受。
最苦的是勒在股缝中间的皮索,紧压着重伤未愈的屁眼,也许是擦上了伤药的关系,又痒又痛,苦的利害。
看见李向东和里奈先后离去后,圣女赶忙反手身后,希望能把姣婆衣脱下来,岂料摸了半天,还是找不到绳结所在,明白又是李向东的妖术作祟。
圣女也曾尝试收功休息,然而不动还可,要是无意碰上,便会生出异样的感觉,使她坐也不是,卧也不能,可不敢想像要是再遭淫辱时,如何敌得住李向东的辣手。
念到李向东留下的说话,圣女更是如坐针毡,倘若还要吃下那些淫邪的药物,受辱不说,恐怕玉女心经也难守道心,不仅葬送一身功力,自己也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一念至此,赶忙运功内视,发觉真气充沛如昔,才舒了一口气,那里知道淫欲邪功是天下第一的採补异术,伤人於无形,就是以圣女的功力,此时周身不能使劲,纵然受损,还是不能发觉的。
圣女当年曾为尉迟元汲去大半功力,也是知道淫欲邪功的利害的,只是过於自信,以为玉女心经已臻大成,李向东的功力亦逊於尉迟元,该能力保不失,唯有希望道心被毁之前,破去捆仙索,得到反击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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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给圣女穿上姣婆衣后,便独自离开宫中之宫,为的是要看看百草生能不能顺利取得红蝶的淫水炼药。
去到百草生炼药之所,发觉用作炼药的鼎镬器具已经准备妥当,然而百草生却搂着红蝶在床上嬉闹,大是不悦。
「还没有动工吗?」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三毒太是利害,寻常春药对她的作用不大,我已经给她吃下几种春药了,流出来的淫水还是不多,才助她一把吧。」百草生双手狎玩着红蝶赤裸的胸脯说。
「已经有一瓶了,他……他还说不够,可是要痒死人家吗?!」红蝶躺在百草生怀里,辗转反侧道,看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奶头涨满,当是淫兴大作。
「要多少才够?」李向东问道。
「这样的小瓶子,最少还要十瓶。」百草生沉吟道。
「十瓶?那不要还要几天吗?究竟要多久才能炼成药物?」李向东着急道。
「要是事事顺利,七天便能炼成天下第一淫药,催乳丹可能还要花多一点时间。」百草生思索着说。
「教主,还要你抽空给人家煞痒才行,这个老头可不行的。」红蝶恬不知耻道。
「教主疗伤要紧,那里有空。」百草生老脸一红道:「别担心,我有法子给你煞痒的。」
「铁屍的伤势已经好多了,我着他出来给你煞痒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他不是不行,只是不愿白费气力吧。
「那么你如何疗伤,就凭里奈这个小丫头吗?」红蝶嫉妒地说。
「不用你管。」李向东不欲泄露圣女被擒的消息,悻然道:「把裙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红蝶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脱开百草生的怀抱,自行动手,解下缠在腰间裙子似的丝帕。
李向东低头一看,只见肉洞中间藏着一个小瓷瓶,瓶颈油光緻緻,当是用来收集红蝶的淫水的。
「把瓶子塞进去,便一滴也不会浪费了。」百草生解释道。
「不用这么麻烦的。」李向东有了主意,挖出瓶子,看见里边只有半瓶子的透明液体,笑道:「有通心的管子没有?要粗大一点的,还要一个碗,看我把她的淫水弄出来吧。」
「这一根行吗?」百草生下床找了一会,拿来一根姆指大小,银制的管子道。
「将就一点吧。」李向东把管子塞入红蝶的牝户里说:「自己蹲在碗上,尿尿似的便行了。」
「是这样吗?」红蝶岂敢不从,乖乖地蹲在碗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洞开的肉洞凑在碗边,道。
「对了。」李向东坐在红蝶身后,从后抱着一双粉乳,便使出了淫欲神功。
「呀……痒……放手……呀……不……不要!」红蝶蓦地娇吟大作,娇躯急颤,倒在李向东怀里浪叫道。
「咦,真的流出来了。」百草生扑了上去,扶着红蝶腹下碗子奇怪地叫道。
「不要动!」李向东制住使劲挣扎的红蝶道。
晶莹的水点沿着银管子汹涌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碗子里,不用多少时间,已经有了小半碗,红蝶却是叫得声震屋瓦,挣扎得更是利害,还把玉手往腹下探去,握着管子抽插。
李向东冷哼一声,口里念出咒语,红蝶的身体便沓沓往上昇起,双手还给无形的大手拉到头上,悬在碗子之上。
「放我……放开我……呀……痒死人了!」红蝶呼天抢地地大叫道。
「忍一下吧,再有小半碗便够了。」百草生笑道。
李向东可没有理会红蝶的叫唤,手上继续运功,淫水也流得更多,隔了良久,总算盛满了一碗,然而红蝶也叫得有气无力了。
「够了没有?」李向东住手问道。
「这些淫水该够一炉春药了。」百草生点头道。
「催乳丹呢?」李向东问道。
「催乳丹要大半碗才能制成一颗。」百草生答道。
「那么再弄一碗吧。」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让她歇一下吧,催乳丹比较花功夫,暂时用不着她的淫水的。」百草生笑道。
「要的时候,你告诉我便是。」李向东收回妖法,红蝶便「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给我……教主……我要你……!」红蝶还没有喘个气来,便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身前,抱着他的腿叫道。
「算了,便给你乐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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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你扭伤了脚吗?怎么这样走路的?」回到宫中之宫后,李向东发现里奈步履不稳,讶然问道。
「婢子没甚么,只是……」里奈粉脸一红,垂首不语道。
「过来,让我看看。」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婢子……」里奈嘤咛一声,举步维艰地走了过去,只是走了两步,便双膝一软,要不是李向东及时把她抱稳,可要跌倒地上了。
「你怎么啦?」李向东把里奈横身抱起,放在床上问道。
「婢子只是……只是用了肛塞吧。」里奈蛟蚋似的说。
「肛塞?为甚么?」李向东愕然叫道,动手翻转里奈的身子,扯下缠腰丝帕,张开玉股,果然看见股间插着一根姆指大小的皮棒。
「婢子的屁眼太小,恐怕容不下你的大鸡巴,所以……」里奈嗫嚅道。
「所以早作准备,方便我给你开苞吗?」李向东恍然大悟,格格怪笑道。
「是的,最小也是这一根了,原来是这么痛的。」里奈呻吟道。
「傻孩子,我就算要给你开苞,也会怜着你的。」李向东心中一热,拔出皮棒,柔声道。
「那……那你甚么时候,才……才给人家开苞?」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你不怕痛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里奈看了呆坐笼子里的圣女一眼,犹有余悸似的说:「但是……」
「但是甚么?」李向东追问道。
「人家……人家想……想早点把第一次给了你。」里奈脸如红布道。
「你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我了,还急甚么?」李向东开心地说:「何况我也不是喜欢这一套的。」
「那么你又……?」里奈又看了圣女一眼,不解道。
「我又肏烂臭母狗的屁眼吗?」李向东大笑道:「我只是爱看她受罪的样子,可不是喜欢肏那臭穴。」
「婢子还道你喜欢哩。」里奈舒了一口气道。
「乖宝宝……」李向东讚叹一声,目注圣女道:「臭母狗,看我这个小丫头有多乖,你要是像她,便能讨我欢喜了!」
「无耻!」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世上有这样无耻的女人,禁不住在牙缝里迸出怒骂的声音。
「无耻吗?」李向东冷笑道:「里奈,把她缚起来,让我揭开这头臭母狗假正经的脸具!」
「要缚成甚么样子?」里奈请示道。
「你把春凳搬到那边的柱子前面,让她坐上去,双手缚在头上,背靠柱子,面对挂着帷幕的墙壁便是,其他的我会自己动手。」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你……你这样会不得好死的!」圣女又惊又怒,知道又要受罪,诅咒似的说。
可是怎样叫骂也没用,里奈已经摆放好春凳,打开笼子,把圣女拖了出来。
「不得好死吗?这可及不上你了,我会让你死得快快活活,还要死上千百次。」
李向东走到墙前,拉开遮盖着墙壁的帷幕道。
帷幕之后的墙壁,原来是一块大镜子,不知是甚么东西做成的,落入镜子的映像,清晰明亮,纤毫毕现,不类寻常的铜镜。
「是这样吗?」里奈把圣女的双手拉到头上,用绳索缚紧道。
「是了。」李向东走了过去,取了两根绳子,分别缚上纤巧的足踝,强行拉高,左右缚紧道。
在绳索的羁拌下,圣女的粉腿被逼老大张开,好像要把她齐中撕开,腹下两个洞穴也清清楚楚地在镜墙展现。
「咦,那些伤药真是了不起,撕裂的屁眼已经结痂了。」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现在不痛了吧?」李向东扯开压着屁眼的皮索,轻轻碰触着周围已经结成硬块的伤痂说:「给我把肛塞拿来。」
圣女悲愤地别开粉脸,含泪不语,屁眼的伤处虽然不痛,可是心痛如绞,比甚么样的痛楚还要难受。
肛塞是一根姆指大小,两三寸长短的小皮棒,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后,想也不想地便朝着屁眼塞了进去。
「喔……!」圣女痛哼一声,淒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这是最小号的。」李向东把肛塞齐根塞进了圣女的菊花洞,然后把皮索系紧,让肛塞不会溜出来,说:「三两天换一个,大概一个月后,便能容得下我的鸡巴,那时你的乐子便更多了。」
「要整天留在里边吗?」里奈问道。
「是的,大便时可以拿出来的。」李向东怪笑道。
「这可苦死她了。」里奈同情似的说。
「这小东西该不会太痛,有多苦?」李向东嗤笑道。
「痛倒不是太痛,但是塞在里边,便好像想大便似的,不知多么的难受。」里奈夫子自道道。
里奈说的不错,塞上肛塞后,没多久,圣女的肚子便闷得发慌,便意纷沓而来,靦颜运气,要把小皮棒排便似的排出来,却让遮挡着洞口的皮索阻隔,以致便意更甚,可真苦透了。
「臭母狗,苦吗?」李向东格格怪笑,指头抵着微微下陷,有点儿濡湿的肉缝,来回巡梭道。
「儿呀,我就算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娘,你……你还要娘吃多少苦头才肯罢手!」圣女悲叫道,同时运起玉女心经,抵抗腹下那种比平时更是难受的麻痒。
「你知错了吗?」李向东手上使劲,指头钻进玉道里掏挖着说。
「我……我错了!」圣女泪流满脸道,暗念最错的是当日没有斩草除根,留下这个孽种遗祸人间。
「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你打算怎样赎罪?」李向东发觉圣女没有甚么反应,抽出指头,冷哼道。
「你要我怎样赎罪?」圣女饮泣道。
「你是一头下贱的母狗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我……我……!」圣女心里一寒,明白李向东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下贱的母狗可以当我的尿壶,吃屎喝尿,唯命是从,你做得到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圣女如堕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要是母狗当得好,便当女奴,讨得我的欢心后,还可以当上本教的妖后的。」李向东自说自话道。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还不行吗?」圣女按捺不住,嘶叫着说。
「看,你还是不知错的!」李向东冷笑道。
「我没有错,我最错的是没有杀了你!」圣女终於吐出心底里的说话了。
「你不是没有,只是杀不了吧!」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畜牲,你要是再碰我,我的玉女心经一定能取你的性命的!」圣女歇思底里地叫。
「里奈,我想给她刺青,你说刺甚么好?」李向东没有理会,目注里奈道。
「刺在甚么地方?」里奈问道。
「刺在……刺在她的骚穴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刺在那里?!」里奈失声叫道:「我们那里只有婊子才会在那里刺青的!」
「她比婊子还要下贱哩!」李向东嘿嘿怪笑,奇怪地问道:「东洋的婊子要刺青的吗?刺些甚么?」
「不是所有的婊子,只是那些曾经逃跑而跑不掉,给妓馆老闆擒回来的婊子才要刺青。」里奈解释道:「刺花刺字,甚么也有,最恶毒的是刺蛇,据说刺上蛇儿后,她的骚穴便会整天作痒,不接客也不行了。」
「蛇吗?」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的下体说。
「你……你要干甚么?不……不要!」圣女心胆俱裂地叫,可真害怕李向东会给她刺青,别说刺青,念到缝补时无意刺着指头,也是痛不可耐,要是刺在…
「害怕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功力,然后当我的母狗吧。」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大哭道,有点后悔没有及早寻死。
「我怎会杀你!」李向东桀桀怪笑道:「里奈,给我把那个红木盒子拿来。」
「你要亲自动手吗?」里奈只道李向东现在便要给圣女刺青,吃惊地说。
「我可不懂这门手艺,就算有,也没有这样的闲功夫。」李向东摇头道:「待我寻到手艺高超的刺青师傅才动手吧。」
圣女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然而看到里奈取来的红木盒子,却是色然而变。
【第八集 第一章 道心失守】
第八集 第一章 道心失守
对圣女来说,那个红木盒子一点也不陌生,盒子里收着许多古灵精怪的淫器,当年落在尉迟元手里时,已经尝过其中几种了。
尝是尝过,然而当年圣女假装屈服,腼颜事敌,这些淫器只是供尉迟元助兴,虽然受罪,待他得到发泄后,便可以脱苦海了。
现在李向东分明是要使用这些淫器,摧毁自己的道心,甚至破去玉女心经,让他可以采阴补阳,除非愿意舍弃一身功力,成就这个万恶的魔头,否则只能咬牙苦忍,硬挺下去了。
“李秀心,你以为使出了玉女心经,我便没奈何吗?”
里奈去后,李向东继续毛手毛脚道∶“错了,这样只会让你多吃苦头吧。”
“畜牲,玉女心经乃是天下妖邪的克星,要是能够破得了,尉迟元当年也不会送命了!”圣女色厉内荏道,然而心里却是暗叫不妙,原来此际虽然已经运起了玉女心经,但是李向东的怪手却仍然使她神摇魄荡,道心不稳,那是修习玉女心经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这些东西能破去玉女心经吗?”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红木盒子,捧到李向东身前问道。
“能的。”
李向东揭开盒盖,捡视着盒子里的物件说∶“玉女心经传自玄门,当是强行压抑自然生理需要的假道学功夫,这些东西能使淫妇本性毕露,还有姣婆衣,当然能揭下她的假脸具了。”
“不是这样的!”圣女大叫道,暗里更是吃惊,李向东虽然说得不尽不实,却不是全无道理。
“这是甚么?”
里奈看见李向东左挑右选,找到二个奇怪的钳子,钳嘴是两片新月形的铜片,铜片不很大。高约寸许,大概是二指宽阔,看来甚么也夹不住,钳子的把手还附有机括,莫名其妙地问道。
“是寻幽夹子,用来张开她的臭穴,里边的风光便一目了然了。”
李向东握着钳子的把手,手上轻轻一使力,钳嘴的铜片便慢慢张开,就是松开手,也不能合拢。
“里边有甚么好看的?”里奈不解道。
“看清楚她的真脸目嘛!”
李向东桀桀怪笑,在那涨卜卜的阴阜抚玩着说∶“这个肉饱子外边看来光光滑滑,好像一点瑕疵也没有,谁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呀。”
“不……不能看的!”圣女泣叫道。
“我是从里边出来的,为甚么不能看?”李向东拨弄把手的机括,钳嘴随即合起来。
“教主,婢子帮你一把吧。”里奈走到圣女身后,双手扶着腿根,张开了紧闭着的花唇。
“妤孩子……”李向东哈哈一笑,蹲在圣女身前,没有忙着把寻幽夹子送进裂开的肉缝里,只是定睛细看,指头揩抹着那白里透红,娇嫩轻柔的肉唇,啧啧有声道∶“真美……又滑又嫩,真是难得!”
“刺青以后,恐怕不会这么好看了。”里奈遗憾地说。
“不一定的,要看刺的是甚么吧。”李向东森然道。
“其实刺甚么也不会好看的。”里奈不以为然道。
“慢慢想吧,未必没有好东西的”李向东手中一紧,便把寻幽夹子塞入裂缝中闻。
“住手……呜呜……不……不要看!”圣女泣不成声道。
冷冰冰的铜片好像是寒天里的冷雪,进入暖洋洋的肉膣里,自然不好受,可是更不好受的是李向东扳下把手时,合在一起的铜片便左右张开,撕开了肥美娇嫩的肉唇,隐密的洞穴亦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看到了……”李向东的头脸凑在张开的肉洞窥探着说。
“让我也看看!”里奈松开了手,赶到圣女身前说。
“不……呜呜……求你们别看……呜呜……不行的!”圣女大哭道,尽管陷身魔宫后整天赤身露体,已经没有多少羞耻之心,但是念到身上最秘密的地方尽露人前,那份羞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看到了没有?”
李向东的指头蜿蜓而进,指点着说:“这便是她的淫核!”
“是那颗肉粒吗……婢子看到了……”
里奈睁大了眼睛,嚷道∶“好像比人家的大得多了。”
“你自己也有看过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朝着红扑扑的肉粒按下去说。
“喔……不……不要碰我!”圣女咬牙切齿地叫,指头碰触着敏感的颗粒时,顿觉浑身酥软,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向东的淫欲邪功作祟。
“没的……”里奈腼腆道∶“碰上去怪难受的,不像她好像甚么感觉也没有。”
“不是没有,只是使出了玉女心经的狗屁功夫吧。”李向东悻然抽出指头道。
“为甚么要这样作贱自己?要不然,教主能让你很快活的。里奈不以为然道。
“她是自讨苦吃吧。”
李向东冷哼一声,再从盒子里取出三颗满布尖利细毛,骊珠大小的毛球,一颗一颗地塞入圣女的肉洞里。
“喔……不……不要……”圣女呻吟着叫,那些尖利的细毛刷在细嫩的肉膣里,痒得她魂飞魄散。
“这……这些毛球能破去玉女心经吗?”里奈心惊肉跳地问道。
“这些毛球是用淫獭毛制造的,非比寻常,遇水便会发涨,水越多便涨得越大,要她的淫水够多,嘿嘿……玉女心经又如何。”李向东用指头把最后一个毛球推入洞穴深处说。
“那……那不是要痒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还有我给她煞痒嘛!”
李向东桀桀怪笑,又再取出一个毛茸茸,看来也是淫獭毛制造的手套,戴在里奈手上说∶“我有点儿眼困,要小睡片刻,你给我好好招呼她吧。”
“怎……怎样招呼她?”里奈颤声问道。
“就像给她洗澡一样,从头到脚,仔细的擦,任何地方也别放过,特别是姣婆衣覆盖的地方,待我醒来时给她煞痒。”
李向东松开寻幽夹子,两片肉唇再度合拢,回复旧观,只是看上去有点儿肿胀,可看不出里边藏着三颗淫獭毛球。
“啊……住手……呀……天……不……求你……噢……”
圣女虽然呼天抢地,叫得声嘶力歇,但是还是没命的叫,不叫不行,要不放声人叫,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活罪。
圣女知道淫水一定流出来了!要不然,塞满毛球的桃源洞不会痒得这么厉害的,不见天日的肉膣里好像同时遭受万千口尖针扎刺,也像数不清的虫蚁在里边乱钻乱咬,痛是不痛,却是痒不可耐,就是针刺刀割也没有这么难受。
痒的不仅是腹下的方寸之地,整个身体,里里外外,无处不痒,可分不清哪里最痒,而且不净是痒,还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体里乱窜,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烧得人心浮气促,头昏脑胀,彷佛置身十八层地狱里,苦不堪言。
这些全是里奈这个可恶可恨、不知羞耻、助纣为虐的臭丫头一手做成的!
戴上了毛手套的怪手是无处不在,自顶至踵,翻来覆去的不知刷上了多少遍,无论碰到哪里,皮下便生出莫可名状的麻痒,好像给体里的烈火提供动力,使它烧得更是厉害。
圣女可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事实上,熬下去的决心和意志已经开始动摇,常常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床上望去,渴望熟睡的李向东能够早点醒来,是生是死,至少也可以有个了断。
里奈岂不知道圣女受的罪有多大,可是李向东既然有命,她又怎能不用心尽力,完成交下来的任务。
有时里奈也会于心不忍,故意在香汗淋漓的胴体使劲地掐捏几把,希望能让圣女好过一点。
然而甚么也没有用,且不要说那些声震屋瓦的叫唤声音,单看涨卜卜好像快要爆裂的身上的上双梅,已经知道圣女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里奈的怪手又落在那本来是平坦滑腻,全然不像生过孩子,现在当是因为藏在里边的毛球,以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了。
随着怪手的轻轻搓捺,圣女便叫得震天价响,刮得光秃秃的耻丘也起伏不定,还有点点晶莹的水珠从颤抖的肉唇中间挤出来。
里奈也曾把没有戴着手套的指头探进去,湿透了的毛球的尖刺扎得她的指头又痒又痛,不禁缩手不迭,可以想像圣女受的罪有多大了。
看见那些满溢而出的水点,里奈便想吃了,要是能多吃二点,补充亏损的元阴,或许可以修习修罗教的异术,给李向东办事了。
一念到李向东的重伤未越,圭奈便是心痛,心中可真的害怕不能破去圣女的玉女心经,使这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遗憾终生,咬一咬牙,毛茸茸的指头便往湿漉漉的肉唇抹去。
“不……不要碰我……呜呜……痒死我了……住手……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圣女不知自己为甚么会讨饶,可是她也真的受不了了。
“你哪里痒呀?”不知甚么时候,李向东出现在圣女身旁道。
“周身都痒……天呀……救救我!”圣女尖叫着说。
“为甚么要救你?”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问道。
“我错了……是娘不好,对不起你!”圣女呻吟道,尽管里奈已经住手,身体里的烈遮是烧得炽热,全没有消减的现象。
“娘甚么?不过是一头下贱的臭母狗吧!”李向东残忍地说。
“是……我下贱……我是母狗……放开我……呜呜……求求你!”圣女控制不了自己地哭叫道。
“放开你干么?可是要我给你煞痒么?”李向东淫笑一声,使劲地握着圣女的乳房说。
“是……”圣女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道。
“不再使用玉女心经,便能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怪笑道。
“不……不行的!”提起玉女心经,圣女一灵未泯,暗叫不妙,大叫道。
“不行吗?”李向东手往下移,把玩着饱受摧残的牝户说。
“不……啊……行……不要……”圣女语无伦次地大叫大嚷道。
“里边湿的很厉害哩!”
李向东的两根指头排闼而入,在肉缝里掏挖了几下,没多久便取出一个毛球,举在圣女眼前说:“看,淫獭毛球也湿透了。”
“怎么这么大的?”里奈失声叫道。
圣女也看见了,只见本来是龙眼大小的毛球,现在已经大如鸡子,念到里边还藏着两个时,更是难受的不得了。
“如何能把它变回原状?”里奈好奇地问。
“这容易的很,只要把淫獭毛球浸在生油里,便能把里边的淫水挤出来了。”李向东怪笑道。
“能不能把生油滴在上边,让淫水跑出来?”里奈问道。
“应该可以吧。”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让婢子试试看。”里奈赶忙取来一个木碗,让李向东放下毛球,便捧着木碗张罗去了。
“臭母狗,你有没有看到自己下贱的样子吗?”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脸红似火的娇靥说。
圣女早已在镜墙里看见自己的丑态了,无奈在欲火的煎熬下,可顾不得许多,也许是由于李向东的出现,里奈又不再以毛手套狎玩逗弄,身上好过了一点,突然听到李向东谈及此事,不禁羞愤欲绝,只是镜墙就在眼前,不看也不行,唯有闭上眼睛,没有理睬。
“看呀,为甚么不看?”
李向东讪笑道∶“这便是你的真脸目了,玉女心经不过是骗人的把戏吧。”
“畜牲……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了我!”圣女怒火烧心地叫。
“教主,你看!”也在这时,里奈喜孜孜地一手拿着变回原来大小的毛球,一手捧着木碗回来说。
“这是她的淫水吗?”李向东看见碗里盛着浅浅的一潭晶莹通透,有点儿胶稠的液体,笑问道。
“是的,可真不少哩。”里奈笑道。
“这算甚么,里边还有两个!”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拿筷子来,让我把里边两个弄出来吧。”
剩下的两个毛球深藏圣女体内,花了李向东不少功夫,才能弄出来,为此圣女亦是吃了许多苦头。
里奈早已有备,分别把生油滴在两个毛球上,更多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落在碗里,待毛球变回原状时,木碗里也积聚了小半碗淫水。
“趁着新鲜,让婢子吃下去吧。”里奈期待地说。
“慢着,先让她看看。”
李向东把木碗放在圣女眼前,耻笑道:“看你流了多少淫水,要不下贱,哪有这许多淫水?”
“畜牲,你就是弄死了我,亦破不了玉女心经,怎样也得不到我半分功力的。”圣女悲愤地叫。
“是吗?”
李向东把木碗交还里奈,自己脱下裤子道∶“那便让我肏死你吧!”
“要把她解下来吗?”里奈一口吃光了碗里的液体,问道。
“不用麻烦了,也可以让她自己看清楚!”李向东踏上一步,捧着圣女的粉臀,腰下使劲,便把鸡巴刺了进去。
“不……我不要……不行的!”圣女绝望地大叫,知道不用多久,自己的高潮便要来了。
在几种歹毒的淫器摧残下,圣女能够熬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除了顽强的李向东,里奈也不闲着,淫獭手套没完没了的继续在敏感的地方肆虐,怎不使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
“你不要甚么?”李向东忽地抽身而出,鸡巴捉狭地在户外徘徊道。
“不……不要走……”本来是涨满充实的洞穴突然变得极度空虚,使圣女说不出的难受,一时情急,忘形地大叫道。
“原来你还是要的!”李向东哈哈大笑,再次重张旗鼓,起劲地抽插起来。
差不多迷失在欲海里的圣女闻言羞愤交杂,念到自己竟然在儿子身前如此不堪,更是芳心尽碎,蓦地头脑一清,勉力稳住道心,总算多挺了一阵子,可惜败象已呈,结果还是没有分别。
李向东的辛苦耕耘,终于得到收获了。
再一次挺进途中,暖烘烘的桃源洞里开始传出了美妙的抽捂,乐得李向东怪笑连声、舍死忘生地乱冲乱撞,然后再把龟头抵着里边抖颤的花芯,使出阴损的采补之术。
“啊……啊啊……不……啊……”濒临崩溃的圣女如何受得了这几下凌厉的抽击,忍不住触电似的狂呼尖叫。
述糊之中,本来已是难过的不得了的方寸之地,不知给甚么咬了两口,圣女顿觉天旋地转,敏感至极的身体深处,既像给洞穿了一个缺口,也像火山爆发的迸裂,火辣辣的洪流汹涌而出,烫得她魂飞魄散,牢牢紧缚的娇躯失控地急蹦乱跳得在厉叫声中,泄了身子。
李向东满心欢喜地趴在圣女身上动也不动,头脸枕着那香气袭人的胸脯,耳朵聆听者仙籁天音似的娇吟低喘,和心脏卜卜狂跳的声音,眼睛看着蓓蕾上凝结的汗珠,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摇摇欲坠的美景,也馋嘴似的吐出舌头,舐吮着肌肤上的香汗,但是最使他神魂颠倒的,自是劫后的桃源肉洞。
还没有泄气的鸡巴深藏在紧凑的肉洞里已经够美妙了,何况包围着阴茎的肉壁正在地抽搐,挤压着硬梆梆的肉棒,更是妙不可言,使李向东慨叹温柔不住住何乡,真是人间乐事。
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中的李向东,可没有忘记趁机施展采补邪功,紧逼着剧颤的花芯,沐浴在山洪暴发似的暖流里的龟头,已经开始自敞开的精关里,汲取圣女的内力。
圣女能够使李向东身受重伤,功力果然高绝,急泻而下的真气彷如长江大河,使人应接不暇,李向东心中不禁大喜,丫知道要是能够汲尽她的真气,自己不仅功力尽复,还会更胜从前。
可惜的是,随着销魂的抽捂慢慢减弱之后,精关便自行封闭起来,李向东再也汲不甚么真气了。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诡笑道。
“……”圣女紧咬着朱唇,默然不语,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得到发泄,无论自己说甚么,还是不会罢休的。
“不说话吗?那是没有乐够了!”李向东食髓知味,也想早日回复功力,再战江湖,呼啸一声,继续努力,以竟全功。
圣女新败之身,体虚气弱,也没有歇息的机会,何堪狂风暴雨,唯有勉力运起玉女心经对抗,希望能熬得了多久便是多久了。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李向东发现圣女又再呼吸紧促,气息啾啾,每当自己奋力冲刺时,长长的睫毛还不听使唤地急颤,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心里暗喜,强忍快要爆发的冲动,使尽全力地狂抽猛插,大张挞伐。
李向东兴在头上,却是低估了玉女心经,只道三招两式便能让圣女弃甲曳兵,孰料费了许多气力,仍然徒劳无功,后来还按捺不住,竟然一泄如注。
火山爆发似的洪流,蓦地疾射而出,急喷圣女的子宫深处,烫得她头昏脑涨,一个失神,好像被那坚硬如铁的肉棍给洞穿了似的,禁不住娇躯急颤,长号声中,同时尿了身子。
李向东伏在圣女身上急喘,缠绕着阴茎的肉膣,还在抽搐急颤,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那种舒爽畅快,可真使人乐不可支,如登仙界。
也许这便是快活的代价,李向东不能及时从敞开的精关里,汲取泄出来的真气,但是他没有惋惜,因为总算找到了破解玉女心经的方法,以后机会有的是,纵然为此而耽误称霸的大业,亦是值得的。
同样置身于极乐的巅峰里的圣女,却是恨不得从此一瞑不视,那便不用备受心底里的愤恨和痛苦折磨了。
圣女恨的不仅是李向东,也痛恨自己,恨自己如此无耻,竟然在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强奸下接二连三地得到高潮,可不敢想像还要受到甚么样的折磨和羞辱,才能除去这个孽种。
“里奈,该是你进补的时候了。”李向东发泄殆尽后,恋恋不舍地抽身而出道。
“婢子遵命!”里奈娇笑一声,赶忙蹲在圣女身下,馋嘴地大吃大喝起来。
圣女感觉有一只怪手在胸前乱摸,把她在睡梦中惊醒过来,可是她没有张开眼睛装作熟睡未醒,隔了一会,便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怪手也不再肆虐了。
李向东如常下床了,圣女知道他洗漱完毕后,便会在镜墙之前打坐练功,暂时该可以安静一下了。
圣女没有动,害怕弄醒了睡在身旁的里奈,更害怕她醒来以后,便立即给李向东准备早点。
李向东的早点不是别的,正是圣女的身体。
自从那天给李向东缚在镜墙之前,用淫器折磨了半天,使她丢精泄身后,已经是整整三天了。
这三天里,李向东整天待在宫里,寸步不离,日夜把圣女奸淫侮辱,事前最爱让里奈以各种古灵精怪的淫器代替前奏功夫,弄得圣女春情勃发后,才大施挞伐。
里奈习以为常,常常不用李向东吩咐,便先行准备,教圣女平白多吃了许多苦头。
穿上姣婆衣的圣女,周身敏感异常,就是让李向东狎玩时,也要运功抗拒,如何受得了这些淫器的戏弄,每每丑态毕露,叫苦连天,招来李向东的讪笑事小,最苦的是圣女发觉自己越来越受不了李向东的摧残。
就像昨夜,李向东先以据说是来自毒龙真人,名唤九度轮回的一串粗糙木珠,塞入牝户里,然后慢慢抽出来,只是弄了两趟,便教圣女淫水长流,接着还戴上三个羊眼圈施暴,伏她高潮迭起,道心失守。
道心失守是修练玉女真经的大忌,简单来说,就是泄身之后,迷失在极乐的快活里,让淫念入侵心田,要是不能澄心净念,便无法继续使出玉女心经了。
当年圣女落在尉迟元手里时,也曾几度道心失守,最后一次,甚至一夜之间连续泄了十八次身子,差点道心尽毁,才要花上三十年功夫,重行修练道心,以免沉沦万劫的欲海里。
心到李向东的天生异禀,远比尉迟元还要强横许多,圣女心中更是不寒而栗,倘若不能尽快破解捆仙索,好让她诛魔脱困,终有一天会给他毁去道心,葬送全身功力,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圣女比较安慰的是道心虽然失守,真气仍然充沛如昔,可不像当年那样功力受损,要不是得到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使玉女心经已臻大成,便是李向东的采补邪功不及尉迟元了。
哪里知道当年的尉迟元为道胎所惑,只顾探补,操之过急,没有完全发挥淫欲邪功的威力,圣女才会察觉功力受损,此时却为李向东的捆仙索所制,周身不能使劲发力,情况有异,纵然受损,还是不易发觉的。
事实李向东已经得手了,要是没友有汲到圣女的功力,他又岂会天天早起,运功疗伤,可惜的是获益不多,唯有将勤补拙了。
李向东运功调息时,里奈也醒来了,或许以为圣女昨夜累坏了,罕有地没有打扰,还先行下床梳洗更衣。
“教主,今天喜欢用甚么早点?”里奈回来了,看见李向东已经调息完毕,笑嘻嘻地问道。
“看看盒子里还有甚么没有用过的吧。”李向东笑道。
“已经用得七七八八了……”里奈取来盛载淫器的红木盒子,捡视着说。
“那么用饿马摇铃吧。”李向东笑道。
“那一件是饿马摇铃?”里奈找寻着说。
“不在这个盒子里的,那边……”李向东还没有说毕,忽地摆一摆手,脸向镜墙,道∶“慢着……”
“她不是美姬吗?怎么……那些是甚么人?”过不了多久,里奈便发出惊叫的声音。
圣女也从姚凤珠那里听过美姬的名字,心念一动,赶忙张开眼睛,偷偷往镜墙望去。
李向东果然使出了摄影传形的妖术,长着长耳朵的美姬,可怜巴巴地出现在镜墙里,彷佛近在咫尺,圣女也不禁叹为观止。
美姬的可怜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不仅可怜,也是狼狈,脖子挂着木蜘,双手也锁在伽上乙着的皂布囚衣,衣襟敞开,白雪雪的奶子大半裸露,衣下看来甚么也没有,也不能动手整理。
几个壮汉把美姬围在中间,一个正用黑巾幪着美姬的眼睛,其他几个正在说话,在美姬身上扭捏。
然后另一个壮汉进来了,里奈认得他是天魔道的九狗之一,顿悟美姬是落在九子魔母手里,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看来正与美姬说话,便不敢打岔了。
九狗之一把一条炼子系上了美姬的鼻环,待另一个汉子缚紧眼上的黑巾后,手中一紧,美姬便好像吃痛不过地扑倒地上,给他牵着鼻子,在屋里匍匐而行,走了几圈,才往外边爬出去。
外边原来有数十个兵丁等候,九狗之一把美姬交与领队的两个差役,便由他们把美姬赶上四面密封的囚车,其间两人扶腰托臀,少不免毛手毛脚。
看着一众兵丁押着囚车西去后,李向东才收回妖术,镜墙也回复清明了。
“美姬给九子魔母拿去吗?”里奈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要她自投罗网的……”李向东没有隐瞒,简略道出经过。
“那她可要受罪了。”里奈吃惊道。
“只要她依计行事,也没有甚么罪要受的,大不了便像红蝶在兖州大牢那样吧。”李向东冷酷无情地说。
“囚车望西而走,好像不是返回榆城,难道不是关入牢里吗?还要幪着眼睛,真是奇怪。”里奈大惑不解道。
“他们要把美姬送去见大档头,当然不是关在榆城大牢了。”
李向东笑道∶“根据美姬窃听所得,现在该是前往码头,乘船北上,据说要廿卅天才能到达地头的。”
“二个女孩子与几十个兵丁同船,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里奈同情似的说。
“也没有甚么凶险的,在天魔道的那些天里,虎狼狗兄弟亦是轮流与她作乐,现在一样活得好好的……”李向东哈哈怪笑,倏地住口,隔了一会才说∶“等王杰回来了,要出去看看他们筹备进攻排教总坛的进展如何,回来再说吧。”
“那么她?”里奈目注床上的圣女问道。
“先把她关回笼子里吧。”李向东指示道。
“九帮十三派的援兵到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到了,属下亲眼看着少林大方,与数十个和尚在城外落脚才动身回来的。”白山君答道。
“我也收到消息,丁菱寄住当阳帮的一处物业,还与当地的驻军将领见了几趟。”王杰接着说。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道∶“你们打算甚么时候动手?”
“如果教主不反对,我们预备三天后的晚上进攻。”王杰答道。
“又是月圆之夜吗?”李向东默计日子道。
“是的,九帮十三派多半在那天会特别紧张,该想不到我们不是进攻金轮当阳,而是对排教下手的。”王杰点头道。
“很好,就这样决定吧。”
李向东答应道∶“百草生炼药要紧,不能参战,你们两个加上红蝶、佩君和中村荣,能够应付得了吗?”
“排教已经派人前往金轮当阳增援,总坛没有甚么高手,而且此战以无敌神兵作前锋,应该是不胜无归的。”王杰有点担心地说∶“可是佩君仍然为星云子的迷魂术所制,会不会因此误事?”
“只要别让她向星云子报信,便不会误事了。”李向东摇头道,继续与王杰等商议了许久,才独自前往探视百草生。
李向东有点失望的是百草生估计还要多花几天功夫,才能炼成他自诩是旷绝古今的天下第一淫药,催乳丹更要顺延半月,唯有怅然返回宫中之宫。
在李向东不在的时间里,圣女想了半天,心里反覆挣扎,终于作出有生以来最艰难的决定,这个决定,甚至比当日决定以落红驱魔大法对付尉迟元还要为难,然而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为了争取时间,圣女决定不惜任何牺牲,只要能及时破去捆仙索,自己才有脱困的希望的。
尽管知道这个决定会换来更多、更难受的羞辱,但是圣女实在吃不消那些淫虐的刑罚。
受罪固是可怕,圣女最害怕的却是道心失守,要是任由李向东施为,可不知道能不一保住辛苦修来的道心,那便噬脐莫及了。
要作出这个决定本来不难,因为除非从此一瞑不视,圣女只剩下这一条路了。
为难的是每当圣女念到李向东究竟也是自己的儿子,实在无法想像如何能够挺下去。
但是圣女明白挺不下去也要挺的,倘若任由这样的恶魔活在世上,也不知有多少人会为他所害,不独自己于心不忍,更难以面对师父的在天之灵。
“那头母狗吃过午饭没有?”李向东才回到宫里,劈头便问道。
“吃过了。”里奈莫名其妙道。
“带出来,让我给她挂上饿马摇铃。”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想不到李向东回来第一件事,便是要折磨自己,不禁又惊又恨,待笼门打开后,也不用里奈牵扯,便四脚爬爬地爬到李向东身前,抱着他的腿泣叫道∶“饶了我吧。呜呜……你要我怎样也行,别再整治我了。”
“知错了吗?”李向东只道圣女终于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也不以为异,冷笑道。
“是……是娘错了!”圣女忍气吞声道。
“娘?”
李向东心里又冒起痛快的感觉,脱口骂道:“臭母狗,你配作我娘吗?”
“……不配,我不配……我……我该死……呜呜……饶了我吧!”圣女满肚辛酸道。
“也不是不能饶你的……”李向东心念一动,坐下来喝道∶“侍候我脱鞋!”
圣女岂敢说不,含泪捧着李向东的大脚,动手脱下鞋袜。
“今天我还没有洗脚,就由你侍候吧。”李向东抬起脚掌,送到圣女唇旁,寒着声说∶“用嘴巴舌头,给我舐干净。”
圣女心里一寒,知道真正的羞辱开始了,但是她也明白,如果不腼颜从命,恐怕又要受罪了。
李向东天天洗脚,脚掌虽然很干净,但是夹杂着汗臭的龌龊气味,仍然使人恶心,更恶心的是李向东存心折辱,鄱逅了宽大的脚掌后,还要含着脚趾头,一根一根的吃,一根一根的吮。
“好吃吗?”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圣女如何能够说话,亦害怕自己开声便会吐出来,招来更多羞辱,唯有含着泪,垂头不语。
“不喜欢吗?那便给你更好吃的!”李向东桀桀怪笑,脱下裤子,抽出气宇轩昂的鸡巴说∶“吃这个吧,你一定会喜欢的。”
“求求你……孩子……饶了娘吧!”圣女如堕冰窟,凄凉地哭叫道。
“孩子?你甚么时候养过我,育过我?还要我告诉你多少次,你只是一头臭母狗,一头下贱的母狗!”李向东勃然大怒道。
“是……呜呜……我是……但是……”圣女心痛如绞,伏地痛哭道。
“但是甚么?是不是犯贱了?”李向东森然道。
“不……呜呜……我吃……我吃便是。”圣女害怕地说。
“还有,你要是再使用玉女心经,我也不会饶你的。”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不……不行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还是不识好歹吗?里奈……”李向东恼道。
“不……不是的。”
还没有待李向东说毕,圣女已是恐怖地大叫一声,哽咽着分辩道∶“玉女心经……深植我心……就像与生俱来的呼吸一样,是不能停下来的。”
“胡说,哪有这样的功夫!”李向东骂道。
“有……有的……我……我九世清修……出生时,便……便是这样的了。”圣女委屈地道出事先准备的说词道。
“真的吗?”李向东半信半疑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的!”圣女哀求似的说。
“玉女心经又怎样?难道我破不了吗?”
李向东悻然道∶“吃,快点吃!”
“教主,要不要给她挂上咬不得呀?”不知甚么时候,里奈取来咬不得,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样的胆子!”李向东冷哼一声,暗里运起魔功道∶“臭母狗,有胆子便咬吧!”
“我……我不敢!”
圣女强忍心里酸苦道,她不是没有动念咬下这个恶魔的鸡巴,然而念到自己武功受制,气虚力弱,势难得逞,就是咬伤了他,亦未必能取够他的性命,一个不好,还会弄巧反拙,后果便不堪想像了。
“量你也不敢。”李向东冷笑道:“里奈,你教她!”
“是。”里奈点点头,抬腿用脚尖在圣女背上轻轻踢了一下道∶“上去吧,先亲亲教主的大家伙,然后舐个干净,千万不能用牙齿,要是弄痛了他,教主就是饶你,我也不饶你的!”
圣女咬一咬牙,爬上一步,依着里奈的指示,便把头脸往李向东的腹下凑过去。
阳具的根部藏在有点儿髦曲的毛丛中间,怒张的龟头大如鸡子,洋洋得意地跃跃欲试,虎虎生威的肉棒长满了盘根错节、血脉贲张的血管,还透出浓洌古怪的气味,差点使圣女扭头便跑,却也知道跑不了,无奈含羞忍辱,低头吻下去。
“用嘴唇,要热情一点,就像和情人亲嘴一样,也别冷落阴囊和屁眼呀。”里奈教导着说。
“甚么情人?他是我的儿子呀!”圣女心里大叫道,还是勉为其难地把颤抖的朱唇印上那丑陋的阳具。
亲是亲过了,不光是亲,叫怜的圣女也在里奈的指点下,吐出兰花玉舌,翻来覆去地舐遍李向东下体的每一寸地方,使她难过得要命。
“记着了,以后便是这样的吃!”李向东怪笑道∶“现在可以含进嘴巴里了。”
“先用舌头舐干净马眼的水点,再多舐几遍,才含进去吧。”里奈吃吃笑道。
“快点吃!”李向东催促着说。
圣女心如死灰地吐出已经有点酸软的舌头,舐去龟头那点不知是腥是臭的水点,草草地舐了几遍,便把怒目狰狞的肉棒含入口里。
“再进去一点!是了……不要咬,嘴唇要紧紧地包裹着大鸡巴,温柔地吮,要是能把里边的琼浆玉液吮出来,便有口福了,很好吃的。”里奈好像有点紧张地说。
巨大的肉棒没入湿润的红唇里,一举便剌了进去,好像已经顶到喉头了,一口气憋在胸腹之间,不知多么的难受,圣女张嘴便想吐出来,可是头上一痛,却让李向东扯着秀发,进退不得。
“吮呀……舌头也要动,围着龟头打转……快点……对了!”李向东兴奋地叫。
好不容易,圣女才调匀呼吸,茫然地鼓动粉颊,有气无力地吮吸着坚硬的肉棒,也不知道作出这样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向东才松开了手,脱出快要窒息的圣女的嘴巴,桀桀怪笑道。“是不是很好吃?”
“……”圣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没有说话。
“说呀!”
李向东一手扯着圣女的秀发,粗暴的拉到身前,一手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抽打着珠泪涟涟的粉脸说。
“好吃……呜呜……好吃……”圣女强忍头上痛楚,别开娇靥,嚎啕大哭道。
“好吃便行了。”
李向东满意地放手,怪笑道∶“现在该你让我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