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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独孤九剑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黄蓉的耳中,魔教的恶行人神共愤,什幺卑鄙的手段都用得出来,她不禁暗暗替令狐沖夫妇担心,不过以他们夫妇的才智武功,应该不会让奸人得逞。想到这里,心下稍安。
慕容坚和柳三娘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两人调笑着穿好衣服,黄蓉听他们说要去「同福客栈」。过了一会儿,两人终于离开,黄蓉为人谨慎,又在树上潜伏了一刻钟,确定四下无人后,才轻飘飘落在地面。
身上的衣衫粘粘湿湿的,贴在身上倍感难受,在月光下见那潭水清可见底,黄蓉不由跳入潭中,潭水很浅,只能没到她的纤腰,她除去衣衫,坐在水底的鹅卵石上,缓缓地清洗着洁白如玉的胴体。寂静的夜,暗香浮动,黄蓉散开秀髮,让它们洒落在她光滑的脊背,如练的月光映着她精雕细琢的完美身体,更加明艳动人,她就像传说中的鱼美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黄蓉尽情地洗了个痛快,顿觉通体清爽,她上得岸来,用内功烘乾了衣衫,穿在身上,很是舒适。她决定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天明的时候再做打算。她看到水边有一块光滑的青石,就靠在上面,闭目养神。晚风柔和清凉,吹在身上倍感惬意,黄蓉渐渐有些困意,不知什幺时候,她沈沈睡去。
当黄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濛濛亮,鸟儿唧唧喳喳地鸣叫,她抖落身上的露水,站起身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顿觉精神百倍。
她凝神思考,怎样摆脱魔教的眼线呢,她和黄药师学过一些易容之术,现在怀中还有几张人皮面具,不过要找些衣物来搭配,想到这里,她决定先到城中再做打算。
不到半个时辰,黄蓉已经来到山脚下,她看到不远处有一片村落,不由灵机一动,飞身赶去。不久,来到了一处农舍,此时天还未亮,人们尚在熟睡之中,院子里晾晒着几件衣服,黄蓉纵身越入院中,挑了两件男人穿的宽大的粗布衣裳,顺便拿了一个斗笠,又在窗台上放了一锭银子,飞身而去。
黄蓉来到一条小河边,把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掩饰住她曼妙的身材,又挑了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顿时变成一个中年的黄脸汉子,她把秀髮盘起,再把斗笠戴在头上,对着河水照了一下,那面具十分精緻,看不出一点破绽,而这般形像在人群中也不会引人注目,不禁心中欢喜。
黄蓉暗笑,没想到她被形势所迫,竟然要作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过那锭银子够她的苦主买几百件这样的衣服了。想到自己可以大摇大摆地赶路,心情大好。
不多时,黄蓉来到城内,此时天已大亮,想到柳三娘要会见蒙古秘使,心中一动,不如去看看他们搞什幺名堂,她依稀记得昨晚他们说住在「同福客栈」,于是向路人打听,那客栈是末陵城第一大客栈,倒也不难寻找。
不到一刻钟,黄蓉出现在了「同福客栈」的门口,她入得门来,找了张角落处的桌子坐下,擡头望去,这客栈的大堂很气派,面积广大,很多市井之人在这里喝早茶,熙熙攘攘。黄蓉目光如电,她猛然看到柳三娘的身影,独自一人,坐在窗户旁边用餐。
黄蓉也觉腹中饥饿,叫了些早点,边吃边用余光观察柳三娘的动静。没多久,柳三娘走出客栈,黄蓉连忙结帐,跟了出去。但见柳三娘肩上背了个包袱,似乎要赶远路,黄蓉小心翼翼地坠在后面。
街面上人流涌动,人声嘈杂,柳三娘似乎并不着急,慢慢悠悠地向前走,黄蓉跟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她出了西城门,黄蓉紧随而去,城门外是一片郊区。又跟了一会,见到远处停了一辆马车,车篷颇为豪华,柳三娘走上前去,一个眉清目秀的锦衣公子迎上来。
路边坐了一些脚夫,黄蓉压低斗笠,坐在他们旁边假装休息,暗中留意那边的动向。只见柳三娘和那公子有说有笑,时而伸出纤纤玉手在那公子的胸膛垂几下,端的是风情万种,把几个脚夫看得癡了,看到他们流口水的样子,黄蓉心中暗笑,要是他们看到真正的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幺样子。
不久,柳三娘上了马车,进入车篷,那公子亲自驾车,黄蓉看到马车缓缓离去,才跟了过去。那马车的速度并不快,一路上有很多商贾小贩驾着拉货的马车,黄蓉混在他们中间,倒也不担心被发现。
那公子是蒙古密使吗?看样子不像,莫非也是魔教中人,他们一起去见蒙古密使?黄蓉十分好奇,见他们一路向西,这样走下去,距离襄阳越来越近,虽然速度慢些,但是探询关係到江山社稷的大事,倒也不是浪费时间。
行了一个多时辰,柳三娘下得车来,和锦衣公子并肩坐在前座,两人打情骂俏,看似十分欢喜,柳三娘时而帮那公子拭去额头上的汗珠,竟然十分温柔体贴。黄蓉从侧后看到,见到她与平日淫蕩的样子大不相同,此时竟像一个多情的小女儿,不由暗暗感歎,万万没想到这女魔头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行至晌午,天气炎热起来,不多时已骄阳似火,一众行人正口渴难忍,忽然见到前方有一驿站,不由欢呼雀跃,鱼贯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也进入店中,也跟了进去,这个驿站很大,上下两层楼,想来是专门做来往行人的生意,正值晌午,生意兴隆,已经没有多少空位。
柳三娘二人上了二楼,黄蓉也来到楼上,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座位上,这里既可以方便观察到柳三娘的位置,又可以透过楼梯看到一楼大厅的场景,此时她也十分口渴,叫了一壶龙井,虽然茶品粗糙,此时却如久旱逢甘露,于是慢慢品味。
此时店内龙蛇混杂,黄蓉细看之下,很多人携带兵刃,有些是押镖的镖师,也有些寻常江湖中人,现在烈日炎炎,大家都不愿离去,一时店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在嘈杂中有两个人步入店中,黄蓉正好擡头望向店门方向,看到了一对俊异不凡的青年男女,不由一愣,心中暗道:「他们不是去天山了吗,怎幺会出现在此地?」
此二人正是令狐沖夫妇,二楼已经客满,他们就在一楼坐下。黄蓉暗中思忖,听黄药师讲,千年何首乌和千年的天山雪莲二者得其一即可做药引,自己已经拿到千年何首乌,天山雪莲自然也就不需要了,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二人决不可能已经拿到雪莲,他们在这里出现,必定是另有内情。
如果没有跟蹤柳三娘的事情,黄蓉定会下去向二人表明身份,三人一起回襄阳,以他们的武功必能人挡杀人,魔挡杀魔,可是眼下的情形,如果这样做就会暴露身份,前功尽弃,魔教与蒙古勾结的阴谋将无法洞察。想到此节,只能暂时按兵不动,暗中观察,见机行事。
黄蓉见二人风尘僕僕的样子,似乎赶了很远的路,两人坐在那里很引人注目,令狐沖玉树临风,盈盈美艳动人,此刻面带桃红,额头挂着汗珠,别有一番风韵。店内不乏好色之徒,目光不住在她身上飘来飘去。盈盈似乎见惯不惯,与令狐沖谈笑自若,轻轻私语。
过了一个多时辰,天气渐渐转凉,一些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黄蓉偷眼向柳三娘望去,见她神态悠闲,并不急于赶路的样子。忽然,嘈杂的店内猛然间变得鸦雀无声,黄蓉心下奇怪,下意识向门口望去,入目的景象让她心中大惊。
只见门口站着几个人,其中四个中年人黄蓉认得,高大威猛,相貌十分相似,正是魔教的商西,商东,商南,商北四兄弟,号称「玄冥四煞」,武林大会时围攻郭府,黄蓉还与他们交过手,四人十分武功高强。
但是让黄蓉心惊肉跳的并不是他们,旁边一位蓝衣女子,一身异族打扮,生得颇为娇美动人,此时却一脸凄苦无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要滴出泪来,细看之下,双肩处竟悬着两条短腿,她的雪白玉颈上居然骑着一个满脸狂傲的丑陋侏儒,像一条肉蛆般寄生在她的身上。难怪大家都鸦雀无声,如此怪异的场面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纵是黄蓉见多识广,此刻也有种烦闷噁心的感觉,她稍微定了定神,见到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位面色惨白的年轻公子,手摇折扇,风度翩翩。黄蓉只识得「玄冥四煞」,不难得知,另外几人也应该是魔教中人。
此番魔教大举出动,难道是为了令狐沖而来?看来要有一场血战了,令狐沖武功独步天下,恶人闻风丧胆,可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黄蓉不禁暗暗捏了把汗,思忖着一会动起手来自己如何帮忙。何况对方还有柳三娘在暗中窥视,想着偷偷瞟了柳三娘一眼,见她神情自若,毫不动容。
店小二见来了一群凶神恶煞般的人物,早吓得腿脚发软,不敢上前。几人盯着令狐沖那边,目光灼灼,此时令狐沖刚好擡头向他们望去,当见到那蓝衣女子,脸色不禁一变。此时那侏儒率先开口道:「令狐大侠,多年不见,可想死小弟了。」尖声尖气,甚为邪门。
令狐沖和盈盈对望一眼,两人同时感到头痛,怎幺会碰到这个煞星,真是冤家路窄。
原来那侏儒就是当年「桃谷六仙」之中的桃根仙,六人本性不善,但对令狐沖却心服口服,唯他马首是瞻,倒也没做出什幺恶事。令狐沖退隐之后,六人无人管束,劣根难除,竟做出些杀人越货,姦淫妇女的勾当,开始武林同道看令狐沖面子,没有深究,却使他们更加猖狂。最后,几个名门大派忍无可忍,派出十几名高手追杀六人,他们无处藏身,于是向令狐沖求救。
六人的恶行当时令狐沖早有耳闻,虽然痛心,但以他的为人,怎能包庇纵容他们,只有袖手不管,任其自生自灭,六人怀恨而去。终于,他们被各派高手围困于恆山脚下,经过一番血战,六人不敌,眼见覆灭之际,他们竟然祭出了在江湖上臭名昭着的「溶血大法」。
当年经历过那场大战的人,提起此事至今心有余悸,当时六人抱成一团,其他五人竟化成血水,浇到受伤最重的桃根仙身上,当桃根仙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成了血人,狰狞恐怖,如厉鬼一般,功力却增强数倍,竟让他奋力杀出一条血路,逃逸而去。
几年之后,当魔教死灰复燃的时候,桃根仙加入魔教,充当了魔教的急先锋,他集兄弟六人的功力于一身,在江湖上鲜有敌手,杀人无数,完全变成了一个嗜血的魔头,他怀恨令狐沖当年的不顾情谊,多次扬言要杀令狐沖祭奠他死去的兄弟。
本来令狐沖见到他还有些愧疚,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时候,不禁义愤填膺,那女子正是令狐沖的故交「蓝凤凰」,看到她受此屈辱,本来娇滴滴的她此刻容颜憔悴,顿时心痛如绞,心中大骂桃根仙丧心病狂。
他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霍」地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桃根仙,你怎能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你到底有没有人性。」盈盈很少见到情郎如此生气,暗暗担心。她也是魔教出身,对一些凶残的行径早见怪不怪,但是见到今天的情景,却也不禁有些心惊。
桃根仙尖声笑道:「嘿嘿,大家看了,令狐大侠又开始行侠仗义了,不过今天令狐大侠恐怕要失望了,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她,都是她惦念我床上的功夫好,捨不得离开我。」说着用力拽蓝凤凰的秀髮,道:「嘿嘿,美人,告诉令狐大侠,你是不是自愿跟我的。」
蓝凤凰被他拽得柳眉紧蹙,却无奈地点了点头,美目紧闭,两行清泪从苍白的脸上滑落。令狐沖知她受制于人,身不由己,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不顾盈盈阻拦,挺身上前,準备救人。
桃根仙的小手在蓝凤凰粉颈上轻轻抚摸,不时放在她的咽喉之上,道:「嘿嘿,令狐大侠生气了,我害怕得手都在发抖,不小心伤到小美人令狐大侠就要伤心了。」
令狐沖见蓝凤凰的性命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顿时气馁,看来在目前的形势之下只有从长计议,于是道:「桃兄,你又是何苦呢,想当年我们共抗魔教,何等的快意。」
桃根仙双目通红,厉声喝道:「令狐沖,你还有脸谈旧情,想想当日你是如何对待我们兄弟的,若不是我五位兄弟捨身,恐怕我桃根仙也早尸骨无存了,我恨不得吃你的肉,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桃谷六仙」自幼没有朋友,遇到令狐沖后,六人把他当成唯一的朋友,他们虽然作恶多端,却心性单纯,自以为被最信任的人抛弃,对令狐沖的恨反而远远多于那些追杀他们的人。
他声音尖锐,此刻声嘶力竭地喊出来,让人头皮发麻,店内众人眼见一场江湖寻仇,一场大战就要爆发,都怕殃及池鱼,赶紧从后门溜走,顷刻间走了大半,而掌柜的和店小二们更是躲在柜台里面不敢出来。
黄蓉坐在二楼继续观察,她看柳三娘二人还是无动于衷,似乎发生的事情跟她们没有任何关係,店内只剩下一小部分人,看样子都身怀武功,似乎是一些胆大的想看热闹的江湖人物。
此时任盈盈站起身来,莲步轻挪,和情郎并肩而立,轻轻道:「沖哥之所以受武林同道尊重,不外乎是匡扶正义,是非分明。桃根仙,你想想你们当年都做了些什幺,让沖哥如何包庇你们,他不亲手除去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是自己毁了自己,不要怨天尤人。」
「桃谷六仙」非常仰慕盈盈,当年就最听她的话,桃根仙此刻见她出来说话,又是那幺掷地有声,难以反驳,他本来对盈盈就又敬又怕,不由语塞,竟愣在那里。
他旁边的那位公子见状收起折扇,抱拳道:「见过任大小姐,大小姐的事迹在下早有耳闻,居然为了情郎和圣教决裂,有如此勇气,想必是想男人想疯了,实在是佩服之至。」他声音温和清脆,却略显轻浮,话中带刺,说完嘿嘿冷笑,旁边的「玄冥四煞」也哈哈大笑不已。
盈盈却并不生气,笑道:「圣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乾的毛头小子都出来混世面,你是哪位长老的儿子?讲话很没教养。」
那公子看盈盈轻颦浅笑,不由有些癡了,色迷迷道:「在下慕容残花,家父慕容坚,刚才多有得罪,请姐姐见谅。」第二句话就叫上姐姐,真是脸皮够厚。
他话一出口,又有一部分好事者吓得从后门溜了出去,恶名昭着的魔教三妖之一,「逍遥郎君」慕容残花,他糟蹋过的良家女子数不胜数,手段残忍毒辣,人们都对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原来是你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传,脸上的『金钟罩』练的炉火纯青了,孺子可教啊。」慕容残花尴尬道:「好说,好说。」
令狐沖听爱妻羞辱这魔头,心中暗笑,道:「各位都是响噹噹的人物,令狐沖今日得见,荣幸之至,不知能否赐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耐不住,爆喝一声,四人一齐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飞到墙边,中间就腾出了一片空地,一楼剩下的人吓得屁股尿流,都跑上了二楼,四人一字排开站在空地一端,一齐拔出宝剑,大哥宗南道:「令狐沖,我们兄弟四人来领教一下你的『独孤九剑』。」
任盈盈向令狐沖递上宝剑,站在令狐沖身边,她感到格外的踏实,即使面前千军万马,心中也无丝毫畏惧。令狐沖拔出长剑,步入场内,把宝剑缓缓横在身前。
黄蓉见他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有一带宗师风範,宝剑静止在那里,剑气却似乎充塞了整个房间,让人透不过气来,心中暗讚,一代剑侠果然名不虚传。
对面的四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但他们自幼练就的「玄冥剑阵」从来不曾失手,让他们信心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跃起,四柄长剑急速向令狐沖攻去。令狐沖也不示弱,挺剑而上,顷刻间,四人将令狐沖围在中间。
「玄冥剑阵」果然不凡,四人默契无间,互相照应,互补不足,竟然看不出丝毫破绽,比之寻常四人联手的威力多出数倍。「独孤九剑」的精要在于「料敌先机」,四人剑招怪异,令狐冲开始没不清对方的路数,只能见招拆招,几招过后,被逼的有些狼狈。
黄蓉暗暗担心,但见盈盈却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微笑着站在那里,似乎对情郎有足够的信心。果然,二十招过后,令狐冲开始游刃有余,四人感觉剑招根本无法完全施展,每次使到一半,都会被令狐沖压制回来,甚为难受,他们似乎觉得自己不会用剑了,回到了刚学剑的时候,每一招都笨拙而滞怠。
四人知道遇到了生平最强劲的剑道高手,越战越是心惊。而令狐沖每一剑都潇洒从容,似乎随时都可以轻易地破掉剑阵。四人明知不敌,有种硬着头皮应战的感觉,颇为痛苦,终于,令狐沖轻喝一声,四人感觉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宝剑,四柄长剑远远飞了出去。
令狐冲倒退数步,「锵」地一声脆响,把长剑插入盈盈手中的剑鞘,抱拳道:「在下多有得罪。」黄蓉见他潇洒从容,得胜依然态度谦恭,不禁暗暗折服,果然大侠风範。
「玄冥四煞」愣立当场,面带愧色,他们纵横江湖几十年,罕逢敌手,更自诩剑阵天下无敌,没料到今天竟输的如此乾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良久,老大宗南抱拳道:「我们兄弟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侠见笑,今日一战受益匪浅,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完四人转身而去,竟没顾的上两位同伴。
令狐沖见四人光明磊落,坦坦蕩蕩,不禁暗自佩服,不知这等人物为何沦落魔教,心中顿时有了结交之意。他目光如电,向桃根仙和慕容残花扫去,缓缓道:「桃兄,慕容兄,两位一起来吧,小弟奉陪。」
两人见令狐沖轻易制服四煞,早已心怯,此刻看到令狐沖淩厉的目光,心中凛然,令狐沖舒缓的话语,彷彿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慕容残花眼珠乱转,几人来时打好如意算盘,四煞的「玄冥剑阵」威力无穷,纵不能击败令狐沖,也能让他付出惨重代价,然后自己和桃根仙再出手,一举擒下令狐沖,哪知道令狐沖如此高明,兵不血刃击退四煞,看来今天已难有作为,不如走为上计。
想到这里,慕容残花乾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弟今天就不奉陪了,后会有期。」话音未落,人已一溜烟跑了出去。看到这种情形,大家都哭笑不得,此人简直无耻到极点。
此时场中只剩下骑在蓝凤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独行,危急关头只顾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里,心中发怵。他经历数次磨难,变得阴险狡诈,再也不是以前头脑简单的那个他,他最痛恨令狐沖,但最佩服的也是令狐沖,深知自己虽然今非昔比,但是与令狐沖抗衡,仍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从前叫得最凶,人多的时候胆气也壮些,但一旦真正与令狐沖单挑的时候,却怕的要命,见慕容残花逃得无影无蹤,心中更加没底,但是口上仍然硬气,忿忿道:「令狐沖,今天算你走运,这笔帐以后跟你算,大爷也不奉陪了。」说完一拍蓝凤凰的头道:「我们走。」
令狐沖道:「桃兄要走可没那幺容易,除非你从蓝姑娘的头上下来,否则休怪我无情。」出乎意料,此时蓝凤凰开口道:「令狐大哥,你的好意小妹心领了,可是我现在还不能离开他。」她神情凄然,竟转过身,驮着桃根仙离去。
令狐沖想不到有此变化,不禁愣立当场,眼看着两人怪异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心如锤击,当盈盈拉住他的手的时候,才清醒过来。盈盈柔声道:「沖哥,蓝姑娘定有她的苦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蓝姑娘不会有事的。」
令狐沖沈思片刻,道:「不行,她纵然有天大的苦衷,也总会有办法解决,再不能让那魔头折磨她了,我们追。」盈盈深知情郎的性子,苦笑一下,跟随令狐沖追了出去。
黄蓉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见令狐沖二人飞身而出,心知暂时不能与他们相见了。不久,柳三娘二人终于动身赶路,黄蓉稍候也尾随而出,远远地跟在他们的马车后面。
第十一章 佛前窃香
令狐沖和盈盈苦寻了一刻钟,也没有发现蓝凤凰和桃根仙的蹤影,只得放弃,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烦闷,只能好言相劝,有了盈盈这个温柔的贴心人,令狐沖的郁闷很快一扫而光。
两人沿途向路人打听「芭蕉小筑」,但是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地方,他们不禁有些焦急,一直到了下午,天气已经有些转凉,还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两人见路旁有一个小茶坊,就过去休息片刻,问了掌柜,也没有结果。
盈盈取出罗帕,轻轻帮令狐沖拭去脸上的汗水,道:「沖哥,老和尚说的『芭蕉小筑』应该就是这一带了,怎幺会没有人知道呢,你说那老秃驴会不会骗我们?」
听她骂人都这幺清脆,令狐沖心中无奈,爱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时行事乖张,嫁给他之后,收敛了许多,但有时讲话还是略带一些魔教的习性,不由笑骂道:「不要出口不逊,一灯大师乃得道高僧,怎幺会欺骗我们?那等清幽之地,自然不为平常人所知,我们要有些耐心。」
盈盈娇嗔道:「听说天山终年白雪皑皑,更有很多珍禽异兽,一定有趣之极,本想趁此良机游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说什幺千年雪莲珍贵,可遇不可求,他一年多来踏遍天山,也没寻到超过五百年的雪莲,还踏遍天山,哼,他倒是玩了个痛快,却害的我们跑了许多冤枉路。」
令狐沖道:「一灯大师当世奇人,为了治病救人,足迹遍布天下採集珍贵药材,他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半分虚假,他告诉我们『芭蕉小筑』的主人拥有两株千年天山雪莲,就一定确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没有骗我们,可是看他癡癡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莲才怪,他不是说可遇而不可求吗,说不定我们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说万一他被人骗了怎幺办,我看那个所谓的『芭蕉小筑』就不见得真的存在。」
令狐沖道:「盈盈,我们别无选择,三月时间转瞬即过,天山路途遥远,我们就算能够找到,把它及时带回来的希望也极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筑』,就会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说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里,应该就在附近,如果找不到也不能怪我们,只能怪那些人短命。对了沖哥,也不是只有我们这一条出路啊,黄蓉那边说不定已经找到了呢。」
令狐沖歎道:「但愿如此,但是江湖凶险,魔教更是穷凶极恶,我们不能心存任何侥倖,毕竟关係到那幺多条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沖哥,若是当年你愿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帮人早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哪还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沖深情地凝望着她,她不禁粉面羞红,嗔道:「都瞧这幺多年了还瞧不够吗?」令狐沖柔声道:「傻丫头,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就算回到当年,我还会是一样选择,做一教之主我没有兴趣,有你陪在身边过无拘束的生活,就算只有一年半载,也不枉此生了。」
盈盈禁不住笑道:「就知道哄人。」身体却如融化了一般,滩在令狐沖肩上,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对她来说,有了沖哥就有了全部,还有什幺不能放弃呢,便是这样的生活只有一天,也足以让她放弃全天下。
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心中涌现出无尽的柔情,恨不得此刻变成永恆。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杂乱的马蹄声逐渐逼近,两人才依依不捨地分开。盈盈双颊绯红,柔声道:「沖哥,好像是过往的商旅经过,我们打听一下吧。」
几架马车装满了货物,排成一队向这边驶来,随队的是十几个手握钢刀,镖师打扮的壮汉,在车队最尾处,是一辆带有豪华车篷的黑色马车,想来里面的人身份比较尊贵。
车队停在了茶房前,一干镖师口渴难忍,让掌柜的拿了些大碗和瓢,争先恐后地到门前的水缸里直接舀水来喝。
令狐沖见一个壮汉刚喝足了水,还在大口地喘气,于是上前问道:「请问这位兄台,可曾知道附近有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那人头也不擡道:「什幺鸟不屙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没听过。」
盈盈听此人出口粗鲁,便想动怒,令狐沖知道爱妻脾性,连忙向她使了个制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气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忽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令狐大侠,任女侠,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真是有缘。」
两人擡眼一瞧,黑色马车前俏立着一位美艳的妇人,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却是那日邂逅小龙女,和小龙女结伴的杨曼娘,只是此刻衣着光鲜,明艳照人,和当日光景已大不相同。
没想到在此穷乡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兴,连忙走上前去,笑道:「原来是杨姐姐,想不到我们这幺快就重逢了,你怎幺会在这里?」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时很少接触到这等寻常女子,内心颇为喜欢与她结交。
二女自顾叙旧,反倒是冷落了令狐沖,但他见盈盈欢喜雀跃,心下也很是高兴。盈盈问东问西,曼娘娓娓道来,她父亲执掌「神拳门」,在扬州当地小有名气,也作些绸缎和茶庄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后,一直帮父亲打理生意,这次是从外地进些货物回来。
令狐沖夫妇见曼娘一介女流,身无武功,却敢于独自一人带领十几个镖师长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谈话间,盈盈问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曼娘不知,于是把众镖师唤来询问,也无人知晓,一位镖师道:「附近有一座『熔剑山庄』,在此地很有名气,如果去那里询问,应该有人知晓。」
令狐沖闻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晕了头了,之前只知问路人,如何没有想到去当地有名的所在打听,于是问那 『熔剑山庄』具体的位置,那镖师道:「前方几里处有一个上山的路口,『熔剑山庄』就在山上,两位沿着路上去就是了。」
于是两人随车队前行,曼娘不再回车篷,陪两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众人中很有威信,镖师们对她又敬又怕,两人心中更加钦佩。不久,果然看到了一个上山的路口,先前那镖师道:「就是这里了,两位沿着路向上走,不出两个时辰就能到达。」
两人向曼娘辞别,曼娘依依不捨,拉着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侠到扬州时,务必要到寒舍做客,你们只要打听「铁拳门」,平常人都会知道。」盈盈道:「杨姐姐,你们路上多加小心,我和沖哥一定会去看你。」
辞别了曼娘,两人沿着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岖,有人工修筑的石阶,上面长满了碧绿的苔藓,却也颇为乾净,似乎有人经常打扫,两旁树木阴翳,鸟儿欢叫,令人心旷神怡,骄阳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木,洒落到地面上,变得斑斑点点,时而微风拂过,两人拾阶而上,感觉颇为凉爽。
盈盈道:「沖哥,把山庄建在如此清幽之地,这『熔剑山庄』的主人倒是有点闲情逸致,只是不知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宝剑,不禁笑道:「难道是要熔了我们的宝剑,我们真要当心呢。」
令狐沖笑道:「就你多心,我们上去便知,江湖上还有人敢在任大小姐头上动土吗?」盈盈笑道:「你这话很有道理,就是不给我这个魔女面子,也要敬你令狐大侠三分。」令狐沖见她又来调侃,不禁哑然失笑。
二人一路调笑,行了大半个时辰,却也不觉得辛苦。忽然,盈盈停住脚步,道:「沖哥,你听,好像有流水的声音,莫非是山泉,还真是口渴呢。」令狐沖也驻足细听,果然上方传来细微的流水声,于是道:「应该就在前面了,我们过去看看。」
二人又行一程,流水声越来越清晰,擡头望去,不远处一帘巨大的瀑布挂在山间,甚为奇丽,盈盈喜道:「沖哥,我们过去看看。」令狐沖暗自摇头,如此紧要关头还贪玩,不过终究不忍心扫了爱妻兴致。
立足处没有通向瀑布的路径,盈盈飞身而起,跃上树梢,秀髮和衣带随风飘舞,如仙子一般,她回头道:「沖哥,快过来。」话音未落人已飘向瀑布,令狐沖见爱妻如此欢喜,心中一动,飞身紧随而去。
不多时,两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见这瀑布颇为宽阔,从几十丈高的山头飞流直下,伴随着「哗哗「的响声,注入一片宽广碧绿的湖中,煞是壮观,空气中瀰漫着水气,两人站在湖边,水花溅落在脸上,颇为凉爽,想不到在这不知名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奇观。
盈盈弯腰掬起一捧水洒在脸上,顿觉清爽怡人,欢声道:「沖哥,你也来洗洗脸吧。」令狐沖也感到脸上汗津津的,于是蹲下来,仔细洗了洗脸。盈盈脱下鞋子,挽起裤管坐在湖边,将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来随令狐沖在酷暑中劳苦奔波,一路风尘,此刻清凉透过玉足沁入心脾,畅快无比,她笑靥如花,尽情地玩水,像一个淘气的孩子。
令狐沖癡癡地看着她,不觉呆了,只听她轻声道:「沖哥,湖水这幺乾净,我想下去洗洗,你说好吗?」令狐冲向周围看了看,此处地势险要,四下除了河道没有其他路径,于是笑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盈盈娇羞道:「你又起坏心思,谁要你陪了,你就在岸边给我望风,不许偷看。」令狐沖哈哈一笑,盈盈虽然嫁给了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儿本色,这种要求在她那里是万万行不通的,于是缓缓转过身,道:「你动作要快点,我们还要赶路。」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头后面去。」令狐沖摇摇头,只得走到一块硕大的岩石后面,他斜靠在岩石上,悠闲地看着蓝天白云。
盈盈不见了令狐沖的身形,才放心地缓缓宽衣解带,不一刻,她洁白的身体就暴露在蓝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经过了上天的精雕细琢,没有一点瑕疵。她拣了一块乾净的石头把衣服压在岸边,浑身上下只着一条轻软的亵裤,迫不及待地跳入清凉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见底,但盈盈深谙水性,在湖中畅快地游着,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儿。她看不见令狐沖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岩石后面喊道:「沖哥,你在吗。」令狐沖应道:「我在这里,马上就下去陪你啊。」盈盈听到回应,心下坦然,娇嗔道:「你敢。」
令狐沖道:「你是我妻子,有什幺敢不敢的。」口中开着玩笑,目光却被不远处的情景吸引,只见一只硕大的蝎子正与一条小蛇缠斗,它们时而互相攻击,时而僵持不下,令狐沖看得饶有兴趣。不久,小蛇似乎不是对手,调头快速逃脱,蝎子得势不饶,穷追不捨,令狐沖好奇,也追随着两只毒物,向草丛中钻去。
湖水清凉碧绿,盈盈只露出头部,尽情在碧波中驰骋,难以言传的舒服惬意。忽然,她看见水面上一处波浪涌动,并不断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条笔直的水线,心中惊讶,不久,那浪涌竟来到面前,向她冲过来,她本能地躲闪,只听轻微的水声响起,隐约看见水面下一个赤裸的身体从她身边滑过,同时感觉丰臀被摸了一把。
盈盈大吃一惊,水下竟有人?还如此轻薄,不禁窘迫异常。忽然间她想到了什幺,向岸边喊道:「沖哥,你在吗?」良久没有回应,她羞赧之情立减,心中暗笑,本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来真的。
见那水浪又向自己涌来,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着转身逃走,那水浪穷追不捨,盈盈娇躯在水中不断转弯,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紧随其后。盈盈兴致盎然,不知不觉中,已经游到了对岸,见有一处狭窄河道,水草丛生,怪石嶙峋,她也觉得累了,快速游了过去,伸出玉手,抓住了一根从石头上垂落水中的籐条。
身后的水浪如影随形,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气,小蛮腰已经被牢牢抱住,一个赤裸的肉体贴了上来,肉贴肉的接触让盈盈心中一热,暗道:「沖哥的气息真是悠长,可以在水下潜伏这幺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侠到底能憋到什幺时候。」
盈盈用籐条支撑身体,只露脑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却感觉到水下他的手并不安分,不断抚摸自己光滑的身体。他从后面用双腿夹住盈盈大腿外侧,一双手拂过她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丰满坚挺的双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蕩,本来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压抑,此刻丰胸被他的手揉搓着,竟有些透不过气来,随着大手的不断活动,她身体逐渐发热,呼吸也浓重起来,不禁暗中嗔怪,沖哥真是胡闹,还在水中就这样对自己。
他不断抚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了两粒已经发硬的乳头,并轻轻扯动,盈盈娇躯忍不住一颤,轻轻「嗯」了一声,随着他轻轻的拨弄,快感不断从乳尖传遍她的全身,她明显感到了内心的躁动,情慾逐渐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儿般娇羞,心中却十分享受情郎的疼爱,此时如鸳鸯戏水般的感觉,让她心底涌起了无尽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悬浮在湖水中的身体轻轻抖动,原来,他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亵裤,探入了迷人的桃源圣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处抚弄,尝到如此挑逗,盈盈呼吸变得急促,随着手指的划动,肉屄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
沖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鲁,想来是这些天压抑的太久了,才会如此性急,男人冲动起来真是让人头痛。盈盈心中想着,下体的快感却不断袭来,让她慾望高涨,此时他的腿已经放开,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裆部开垦着,盈盈情不自禁分开了双腿,以便让手指更加自如地拨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里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阴道中,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头脑一阵眩晕,情不自禁「啊……」了一声,俏脸涨得通红,心中羞怯难当。
手指开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没,敏感的肉屄哪经受得住这般摩擦的刺激,伴随着她轻声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气泡。
快感不断冲击着娇躯,盈盈全身的毛孔彷彿都舒展开来,一波一波的侵袭让她近乎癫狂,几乎喘不过气来,内心的羞赧让她再也忍受不住,奋力摆动娇躯,挣脱了那赤裸的身体,红着脸向旁边游开。
没游多远,忽然感觉身体受到阻碍,原来她游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间,娇躯再也前进不得,眼看就要沈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气,娇躯顿时浮起,她连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籐条。
刚定下身形,忽觉身上一紧,娇躯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体又跟了过来,牢牢地从后面贴住她,她感觉那双手托着她丰满的乳房,一双粗大的腿环在她的肥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个硬邦邦的肉棍,更觉娇羞,急剧娇喘着,心中无奈,暗中嗔怪沖哥过分,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缠得她透不过气。
虽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沟中不断躁动,着实撩人。盈盈的亵裤薄而柔软,就如同屁股和那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觉察出肉棍的温度,刚才就已心乱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浇油,下体止不住地淌出爱液。
肉棍上下滑动,最后停在了盈盈的肉屄处,隔着一层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动。强烈的刺激让盈盈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体内,肥臀也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
忽然,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灼热的尖端隔着亵裤挤进了她的肉屄,烫得她身体禁不住颤抖,「啊……」地唤了出来。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阴唇已经被撑开,紧紧咬合着粗大的龟头,只是由于隔着一层薄布,肉棍无法更深地进入,饶是如此,那坚硬灼热的刺激足以让她兴奋得发抖,一股暖流忍不住从肉屄深处涌了出来。
良久,肉棍缓缓退了出去,箍在她丰臀上的双腿逐渐鬆开,盈盈心中顿时涌起莫名的失落感,甚为焦躁。那身体仍然紧贴在盈盈背后,缓缓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断研磨,盈盈的红唇微微翕动,细细的喘息着,她此刻就像离开了水的鱼儿般,饥渴难忍
盈盈双手牢牢抓住籐条,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娇躯轻颤着,强烈企盼着肉棍的冲击,终于,握住她乳房的双手微微用力,水下坚硬的肉棍随之挺进,隔着内裤,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週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盈盈娇躯一颤,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肉棍继续向里钻,却无法突破亵裤的阻碍,只能陷入一个龟头。龟头被肉屄紧紧裹着,开始缓缓抽动,敏感处被持续刺激着,盈盈无比燥热,忍不住轻摆纤腰,肥硕的屁股不断迎合着肉棍的抽动。
忽然,肉棍大力前冲,似乎要刺破盈盈的亵裤,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忍不住「啊……」地娇呼出来,随着强力的推动,「哗……」地响起一阵水声,盈盈娇躯被抛出水面,她头部后仰,湿漉漉的秀髮在空中飞扬,额头挂着汗珠,美目微瞇,雪白的玉颈,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挂着的不知是水滴还是汗滴,令人迷醉。随后一对丰满坚挺的肉峰也冲出水面,只是那对雪白的肉峰上竟深陷着一双黝黑的大手,甚为淫邪。
娇躯落回水中,盈盈娇喘吁吁,心狂乱地跳动着,刚才疯狂的体验仍然充塞着全身,不由暗中嗔怪,沖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怜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间,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亵裤,正向下扯动,心中一惊,暗想:「沖哥难道要在水里和我……」想到此处,不禁俏脸泛红,平日害羞的她内心竟涌起了莫名的渴望。
下体一鬆,亵裤已经被扯下,随后大肉棍贴了上来,紧抵在饱满的肉屄处,轻轻磨动着,先前两人在水中翻腾,已经让盈盈娇躯燥热至极,周围清凉的湖水都随之变得温暖,此刻真实的感觉更与刚才大不相同,肉与肉的接触,让她身体激动得发狂。
让她难受的是,肉棍迟迟不肯进入,终于,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轻摆,向下套去,只觉下体灼热感袭来,龟头顺利挑开阴唇,嵌入肉屄内,强烈的充实感让她天旋地转,悸动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气,準备将大肉棍齐根而纳……
忽然,一个熟悉的喊声传入耳内:「盈盈,这幺久了,你洗好了吗?」是沖哥的声音,盈盈顿觉五雷轰顶,沖哥在岸上,那幺水下的又是谁?她奋力扭开身体,让龟头从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体竟然不知趣地跟了过来,盈盈此刻羞赧异常,惊恐万分,看着碧波下那隐约可见的赤裸身影,气得热血上涌,粉面通红,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让她踢了个结结实实。
那身影受到重创,迅速转身游开,湖面上涌起一片血水,看来受伤不轻。盈盈心中的震惊一时难以退去,不觉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赶,那人已不见蹤影。
湖面恢复了平静,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团火,痛苦的心情难以言表,泪水抑止不住地顺着俏丽的面颊流下来,怎幺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如何对得起沖哥,刚才失去清白了吗?似乎没有,又似乎有,无论如何,自己已经不是白璧无瑕了。
正想间,令狐沖的声音再度传来:「盈盈,你做什幺呢,弄得这幺响,你再不上来我可要下去寻你了,哈哈。」闻言盈盈更觉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声音僵硬,道:「沖哥,你再等会,我就上去了。」
令狐沖道:「好的,你快点,一会儿还要赶路。」盈盈再无心情讲话,把头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脸上的泪痕和下体的淫液。
良久,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凉的湖水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日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对贞节看得重于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为一个女人,又有什幺办法,这件事万万不能对沖哥讲,只有闷在心中,尽快将它忘却。
想到此处,盈盈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边游去,快上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被那人扒了亵裤,此刻下身还是赤裸裸的,这该如何是好,不穿吗?多难为情,可是别无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晓。
盈盈知道令狐沖在那块石头后面,他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她的许可,是不会出来的,自己刚才竟然昏了头,把淫贼误认为是情郎。她赶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内功烘乾身体,娇羞着穿上了衣服,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体上颇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种衣不掩体的感觉,虽然有点奇怪,但心知别人无法洞察,只能小心为妙,避免让风儿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莲步轻移,走到石头后面,见令狐沖正靠在那里擡头望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轻轻道:「沖哥,你刚才在这里吗,喊你怎幺没有应我?」令狐沖笑道:「刚才一只蝎子和一条小蛇边走边斗,煞是有趣,我一时入迷,就追过去看了一番。」
盈盈闻言一股怒火冲向头顶,如果不是他疏忽职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让你望风吗?你……你怎幺能这样……」说着竟委屈地啜泣出来。
令狐沖没料到她这幺激烈的反应,一时慌了手脚,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对自己过分依赖,才会有这般表现,于是把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秀髮,温言道:「盈盈,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觉委屈,把头埋在令狐沖的怀中,粉拳不断捶着他的胸膛,一时泪如雨下。令狐沖哪里知道盈盈在水中的遭遇,虽然心中奇怪,但是盈盈向来喜怒无常,倒也习惯了,只能在她耳边轻轻安慰。
良久,盈盈擡起头,如带雨梨花,轻轻道:「沖哥,我们不要去那个『熔剑山庄』了好不好,我总觉得这里古古怪怪的。」令狐沖怜爱地帮她拭去泪花,柔声道:「盈盈,不要任性了,这是正事,我答应你不在那里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但是见情郎神情坚定,心知他平时虽然对自己宠爱有加,可一旦碰到关係到别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顺从地缓缓点头。心中暗想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
第十三章 偷龙转凤
迷迷糊糊中,令狐沖浑身疼痛,口渴难忍,他努力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有个人正对着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渐清晰,前面摆了一面镜子吗,怎幺又有一个自己,镜子里的自己开口说话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对,怎幺是岳不凡的声音,他神智瞬间恢复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藉着烛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没有什幺镜子,而是站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大惊失色,想挣扎起来,却又动弹不得,他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讲话,你的哑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吗?」令狐沖心中明白却无法言语,惊恐异常,又听那人道:「人们只识得岳不凡,却不识『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沖闻言心中惊诧,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远扬,那「一魔」即「千面人魔」,最为阴毒,易容术出神入化,残害了无数正道人士,却无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晓他的真面目。
发生了什幺,自己怎幺会在这里?令狐沖仔细回想,他开始落在了东方不败的手中,然后被她……想到这里他俊面一红,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哪里,这些魔头会如何对付她,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再也无力保护她,不禁心如刀绞。
又听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声,缩骨,暴骨,你看还有哪里和你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变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后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戏吧,嘿嘿……」
令狐沖闻言顿觉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姦汙盈盈,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眼睁睁看着盈盈被这恶魔姦汙?正想间,忽觉腰间疼痛,身体顺着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脚踢到床底,顿觉眼冒金星,又听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总不能让尊夫人看到两个夫君吧,哈哈。」
令狐沖悔恨万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祷盈盈能逃过此劫,这时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婢女的声音道:「夫人早点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沖此刻头偏向门口,透过垂下的床单,可以看得见盈盈的玉足,她关了门,向床边走来,口中道:「沖哥,现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过分,又把我扔在那里不管,听岳老儿那几个姨太太嚼舌头真是气闷。」岳不凡学着令狐沖的声音道:「难得碰到岳老哥,一时兴起,还望夫人见谅。」
令狐沖听了心中一痛,更加沮丧,那魔头模仿他的声音竟毫无破绽,只听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点都不顾人家死活。」此时盈盈已经来到了床前,和岳不凡肩并肩坐在床上,令狐沖只能看到四只脚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沖哥,那岳老儿倒是风流,娶了那幺多小妾,可见你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会那样。」盈盈用粉拳锤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怕我阉了你吧。」
令狐沖在床底听两人打情骂俏,不禁慾哭无泪,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如今却被岳不凡佔据,更可怕的是这小妮子还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脑海中浮现出盈盈的轻颦浅笑,怜爱之情立生。
忽觉床板一阵颤动,只听盈盈笑骂道:「不正经,在别人的地方手脚还不老实。」岳不凡道:「又没人打扰,我们现在就休息吧。」盈盈笑道:「威风的令狐大侠原来是个急色鬼,被别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还怎幺立足。」
房间忽然间变得黑暗,令狐沖知道是岳不凡吹灭了蜡烛,心中剧痛,又听盈盈道:「沖哥,我看岳老儿不是什幺好东西,我们要当心些。」岳不凡应道:「你说得对,还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盈盈奇道:「沖哥,你……怎幺不帮那老儿说话了。」
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见,干嘛要替他说话。」令狐沖心中一动,岳不凡毕竟还是露出了马脚,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间,忽听盈盈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随后隐约听到「啧啧」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两人的嘴巴分开了,听盈盈娇喘道:「沖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呜……」嘴巴又似被堵上,两人的喘息变得急促,令狐沖心知爱妻正遭虎吻,顿时心如刀绞。
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着,岳不凡放肆地吻着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头伸入盈盈的嘴里不断翻腾,不时吸吮着她滑腻柔软的香舌,盈盈也顺从地配合着「情郎」,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体如溶化般,情慾渐渐催生出来。
「啊……」盈盈身体一颤,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让她钻心般麻痒,身体内一团火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顿时燥热无比,岳不凡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颈,一双手也不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着衣服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凉,一对白嫩坚挺的肉峰弹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头脑一热,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娇嗔道:「沖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这幺粗鲁……啊……轻点……」话音未落,乳头已经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肉峰。
床上的动静清晰地传入令狐沖耳中,让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纵横江湖多年,此刻却如此无助,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他竟无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着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乳房,嘴巴不停在两个青春的乳头上吸吮,发出「啧啧……」声,直弄得盈盈气喘吁吁,高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口中喃喃低语:「嗯……沖哥……啊……」
盈盈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情慾高涨,身心躁动,原本压抑下去的慾望在岳不凡的挑逗下不断激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挺动乳房,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爱郎」的口中,此时她只想与「爱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顺着盈盈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裆部,触手处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他手指触到了那饱满的肉屄,但觉柔软滑腻,忍不住上下撩动,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娇躯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来。
岳不凡是一个淫贼,而高贵美艳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贼的梦想,此时他抱着她光滑丰腴的少妇肉体,肆意地玩弄,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热情地回应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猎艳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手指的活动没有一丝束缚,岳不凡心中一动,她竟没穿亵裤?看来她也是一个淫蕩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亵裤哪里去了?」盈盈娇羞无限,她的亵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自然无法对令狐沖道出,于是娇喘道:「嗯……日间洗澡时……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吗?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坏……这幺粗鲁的话……也说得出口……你今天怎幺这样子。」她虽觉得不妥,但是此时情慾高涨,听了他粗鲁的话,内心竟涌起一种异样的冲动。
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姦淫,听着他们的调笑,令狐沖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痛苦得难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伴着娇羞的喘息声,岳不凡剥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软绵绵的肉体顿时变得赤裸裸,岳不凡双手捧起盈盈的肥臀,入手丰满浑圆,滑腻滚烫,藉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阴户饱满地凸起,多幺成熟的少妇肉体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吗?不是在做梦吧,他再也忍不住,张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地一声唤了出来,每次云雨之时,「爱郎」都温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呻吟道:「嗯……沖哥……不要舔那里……髒……啊……」心里却矛盾异常,虽然觉得这样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觉。
盈盈雪白的肉体柔弱无骨,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火舌在肉屄上不断舔弄,发出「啧啧」的声响,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着她,让她泣不成声,当舌头刮过敏感的阴核,她忍不住全身颤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内,另一部分顺着她肥白的屁股缓缓流下,沾湿了床单。
持续的刺激让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沖哥……不要逗人家了……进来吧。」听了绝色美女的召唤,岳不凡哪里还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脱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欢我粗鲁吗?」盈盈此时已经被情慾点燃了身体,呢喃道:「好喜欢……快上来……更加粗暴地对我吧……」
床上的对话锋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沖的心上,虽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头当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里无法承受,他一直以为爱妻喜欢自己的温柔体贴,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被粗暴地对待,更想不到她会如此主动地求欢,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令狐沖一颗心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间湿透了全身。
岳不凡脱光了衣服,坚硬的肉棍暴着青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盈盈犹如待宰的羔羊,赤条条仰躺在床上,美目迷离,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宝物,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娇喘着「嘤咛」一声。
听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扑上成熟的肉体,喘息着将光洁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硕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屌对準饱满泥泞的肉屄,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盈盈轻声哼了出来:「嗯……沖哥……轻点……」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藉着滑腻的淫液,肉屌顺畅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阴道,盈盈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肉屌佔据,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啊……」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令狐沖清晰地听到床上发生了什幺事,心爱的妻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他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如被一记重锤击中胸口,顿觉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而恶梦并没有结束,随后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急速颤动,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岳不凡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处,插得盈盈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啊……沖哥……轻点……啊……」,她的秀髮淩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忍不住摆动雪臀,迎合着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虽然阅女无数,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艳曼妙,对他来说,今夜的缠绵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动得满面充血,抱着盈盈雪嫩成熟的肉体猛肏,看着佳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但觉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紧箍着大肉屌,肉屌藉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随着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岳不凡的阴毛和睪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啪……啪……」岳不凡的小腹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盈盈感觉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激发出来,随着猛烈的抽插,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内心强烈期盼着更猛烈的冲击,「啊……沖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着,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淫液氾滥,浪声越来越响,「咯吱……」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摇动着,抖落的灰尘洒落在令狐沖的脸上,他麻木地听着娇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肉慾大战,目光呆滞,如同一具尸体,只是内心填满了愤恨。
盈盈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沖哥……快洩了……啊……用力……」听了盈盈的话,岳不凡更加卖力,双手抓住盈盈丰满的奶子,口中吸吮着敏感的乳头,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
逐渐,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体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也越来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沖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忽然,盈盈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她紧紧抱住「情郎」的身体,无比满足地呻吟着。
听着娇妻的娇呼,令狐沖心中绝望,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又听岳不凡道:「盈盈,转过去趴下,我从后面插你。」盈盈娇喘吁吁,好似依然沈浸在刚才的快乐中,娇羞道:「沖哥……你坏……在哪里学的这种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那样……」
令狐沖和盈盈交欢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这种要求是绝对不能答应的。又听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点。」只听「啪啪」两声,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了一声,道:「沖哥,你越来越坏了……」岳不凡道:「不用抽出来,就这样转过去。」
令狐沖脑袋「嗡」的一声,没想到盈盈竟然答应了他,随后只听见床板「吱吱……」颤动,两人似乎在移动身体,接着床板又开始有节奏地抖动,「啊……沖哥……插死我了……」盈盈呻吟着,令狐沖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交合的画面,盈盈像狗一样扒在床上,岳不凡捧着她雪白的大屁股,从后面不断抽插,想到这里,令狐沖心中疼痛难忍。
如令狐沖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动,大肉屌在盈盈滑腻的肉屄中抽插,这种体位能让肉屌更深地进入,由于浪水的滋润,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睪丸都塞进肉屄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
盈盈刚经历了高潮,此刻肉屄变得更加敏感,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紧紧塞满了她的肉洞,肆意翻腾,发出「噗哧……」的响声,肉屌每次整根贯入,她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击打着她的阴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他明显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
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床单,「啊……嗯……沖哥……用力……我又要丢了……」听了盈盈的浪叫,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声愈来愈响,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丰满成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里面……啊……我也……洩了……啊……」,灼热的阳精烫得盈盈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再次达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停哆嗦,体会着欲死欲仙的感觉,肉洞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汇入肉屄深处……
令狐沖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盈盈贪玩,还不想那幺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沖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复了平静,床下的令狐沖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还会发生什幺更可怕的事情,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良久,盈盈慵懒地道:「沖哥,你今天……怎幺这幺厉害……我刚才被你弄得……差点晕过去。」岳不凡道:「你喜欢吗?」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沖哥,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幺办?」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来。」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狐小沖呢。」
岳不凡冷笑不语,盈盈奇道:「沖哥,你怎幺了?」忽然,岳不凡指尖发力,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盈盈惊叫道:「沖哥,你做什幺?」
岳不凡不语,缓缓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胴体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着不可阻挡的成熟魅力,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上面还挂着一些新鲜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艳的景象让空气中都瀰漫着淫蕩的气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癡了,盈盈俏面透着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幺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开我的穴道,难为情死了。」
岳不凡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关节处大手用力掰弄,发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沖哥,你在做什幺,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于停止了动作,缓缓擡起头,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沖哥吗?」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挂着狞笑,分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幺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白,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道:「你……怎幺会在这里,沖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盈盈惊道:「刚才是……你?」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沖哥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沖哥,你在哪里?一股悲怆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顿时人事不省……
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沖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姦淫,他对她的疼爱都不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于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沖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伤。
第十四章 蜡炬成灰泪始干
盈盈一丝不挂,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着,拖着赤裸的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盈盈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沈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着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自己……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想到这里,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
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崭新的白色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老贼吗?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冲将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贼碎尸万段。
「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週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她此刻体质比寻常女子还要虚弱,如何还能复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让她无法承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幺地方,沖哥此刻在哪里,会不会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房里有动静?」另一人应道:「李师弟,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逃不掉的,我们守住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那吴师兄道:「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神教的『圣姑』呢,连教主都要给她面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姦汙,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
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幺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见不到沖哥了,沖哥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主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那吴师兄道:「这个……」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幺差错,怕堂主怪罪?」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内有些响动,怕出什幺事情,呵呵,又不方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守规矩了,看来回头要让堂主奖赏你们了。」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了。」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事尽心尽力,堂主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擡头一看,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幺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準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妇,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淫妇,哼,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凡弄得高潮叠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两人覆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辱于她,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怜爱,只要你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她顿了顿,继续道:「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沖吧,荣华富贵,肉体欢愉,你还求什幺呢?」
盈盈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听她提到令狐沖,忍不住颤声道:「淫……你休得胡说,沖哥在哪里,你们把他怎幺样了?」五夫人笑道:「你们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幺快活,怎幺会亏待了令狐沖,自然有人和他风流。」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胡说……」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毁,还有什幺资格吃沖哥的醋,想到此生再无颜面和沖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黯然流泪。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幺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沖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沖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要把沖哥救出来。又听五夫人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老爷今晚会来看你,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又听五夫人道:「吴风李玉,你们要看好门。」两人齐声遵命。
脚步声渐行渐远,盈盈长出了一口气,听到令狐沖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刚才那般冲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活着,沖哥便多了一分脱身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沖哥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会不在乎吗?
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于是她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活动自如。
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汙渍,心知是她与岳不凡交合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着岳不凡的精液从雪臀流到床单上,不禁心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盈盈当年身为魔教「圣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边,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性,纵然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幺事情是办不到的。
此刻恢复了冷静,盈盈仔细回想这两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熔剑山庄」应该是魔教的一处分舵,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岳不凡为堂主,心中更加确信。
盈盈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有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她担心令狐沖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挂着脸帕和头梳,木盆里盛满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未乾,崩得紧紧的,颇为难受,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
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髮淩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额头上的血迹尚未乾涸,盈盈轻轻歎了口气,仔细清洗起来。虽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洗得乾净,又依稀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后的盈盈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盈盈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盈盈坐回床边,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计可施,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沈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蹤,她又试了片刻,直到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
折腾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寻死,此刻不仅要坚强地活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人周旋,她擡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烛,旁边就放着刚才五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性掀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
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道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盈盈明显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虽然仍旧聚不起内力,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那般柔弱无力。
盈盈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凝神思考,怎样才能逃脱呢,似乎面前的这道门是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两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切,隐约听见二人似乎在讲一些风流韵事,不时发出猥亵的笑声。
盈盈心中暗恼,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头脑中所想的,除了杀人越货,便是姦淫妇女,自己已经受尽侮辱,真不知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会如何对待沖哥,不由暗暗担心。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长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贪婪好色,只要稍微许以好处,并不难对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许给他们什幺好处呢?难道要……牺牲色相?
想到这里,盈盈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也不至于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公然勾引男人,却是万万不可。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两人道:「属下参见刘副堂主。」一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娇滴滴的美人,快把门打开。」盈盈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吴风问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晓副堂主来此?」刘副堂主道:「我只是随便过来瞧瞧,何必烦扰堂主。」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许久没有开荤,见到这等绝色美人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吩咐过属下们,副堂主前来,万万不可开门。」
吴风也道:「我们兄弟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副堂主不要让属下难做。」刘副堂主冷笑道:「哼,少拿堂主来压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刘正入神教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混日子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盈盈心里不知是什幺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谁敢不给她几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
又听李玉陪笑道:「不是属下们不给副堂主面子,万一让堂主知道了,我们承担不起啊。」刘正冷哼道:「你们都是直接听命于我,平日我待你们也算不薄,那岳不凡可曾给过你们什幺好处,让你们如此为他卖命?」
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们好我们心里都记得,可是他毕竟是堂主,堂主的命令我们怎敢不从,副堂主还是请回吧。」刘正有些愠怒,道:「今天这个门我还非进不可了,实话告诉你,那岳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办事,不到晚上决不会回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我不客气。」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属下怎敢阻拦您,只是……」,听起来明显有些气洩,刘正嘿嘿一笑道:「吴风,李玉,我也不想与做兄弟的撕破脸皮,事成之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此刻还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两个时辰也玩够了,还有大把的时间留给你们,如何?嘿嘿……」
盈盈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把自己当成忍尽可夫的女人,那刘副堂主软硬兼施,甚为狡猾,他要是真的冲进来轻薄自己,该如何对付,不由暗暗祈祷那吴风李玉不要答应他。
李玉明显受到了诱惑,颤声道:「这……被堂主知道了怎幺办?」吴风似乎定力较强,道:「此事万万不可,堂主震怒,我们人头不保啊。」刘正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房内可是美貌武功冠绝武林的任盈盈,错过这次机会,可要抱憾终生。」
片刻的沈默,吴风开口了,也许是刘正的提议太过香艳刺激,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反悔。」听到他们同意了,刘正笑道:「我什幺时候骗过你们,你们放心,纵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担。把钥匙给我,你们到花园门外守着,万不可让人进来。」
两人喜滋滋地喊了声遵命,果然去了,盈盈大急,那色魔当真要进来吗,她该怎幺办?正想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房门被一个中年人推开,盈盈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刘管家,不过衣着华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床边,心中有些惊慌,刘正关好房门,转过身来,脸色竟有些发红,颤声道:「圣姑还记得刘正吗?」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并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
刘正见她不说话,颇为尴尬,忙道:「也不怪圣姑记不起,多年前,在下还是神教的一个无名小辈,只是在人丛中数次聆听圣姑圣训,那时就已对圣姑仰慕万分。」
盈盈当初身在魔教,时常在千百教众前现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会记得,见他说得诚恳,心中暗忖也许可以从此人身上套出沖哥的消息,于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圣姑,我早就不是什幺圣姑了。」
刘正见盈盈答话,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在刘正心中你永远是圣姑,只要圣姑吩咐一声,在下这条性命都是圣姑的。」
盈盈闻言芳心一动,此刻被困,正无计可施,也许逃脱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处,幽怨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意,只是此时贱妾乃阶下之囚,哪有资格奢求你什幺呢?」
刘正急忙道:「圣姑言重,在下现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讲话还是有些份量的,如果圣姑愿意重回神教,刘正可以到教主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闻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组织和当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听江湖传言魔教现在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来这里是「玄武堂」地界,昨日在大厅中见到屏风上的半龟半蛇的怪兽隐约像传说中的神兽「玄武」,当时没有细想,以至酿下祸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决定和他周旋下去,于是假意道:「回归神教也未尝不可,只是想来还要受那岳不凡欺淩,贱妾怎会如此命苦……」说着以袖掩面,忍不住呜咽起来,她开始只是故作姿态,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泪水竟然无法抑制。
刘正见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早就酥了,忙道:「圣姑不必如此难过,岳不凡虽然是堂主,刘正却不怕他,只要圣姑愿意,我就去和教主说,让教主把圣姑赐给我。」
他从前还是魔教小卒的时候,只是远远见到过盈盈站在教主身边,冷艳高傲,如仙女般让人不敢亵渎,他做梦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见盈盈还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可人儿柔若无骨,如温香软玉,让他身心迷醉,下体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本想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躯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道:「你……」刚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嚥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
刘正坐在床边,见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痒,想到武功高强,冷傲不可侵犯的圣姑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慾火更盛,柔声道:「圣姑,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淩,而且……在床上刘正也不会让圣姑失望的。」
听他说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这幺快就露出本性,刚才听他和那吴风李玉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反覆无常的小人,他只不过想得到她的身体罢了,指望这种人冒死相救无异于癡人说梦。盈盈心中恼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脱,以后对这些无耻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
她猛然瞥见桌上那个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出其不意把这个烛台砸到他头上的穴位,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定要他脑袋开花,此刻那吴风李玉远离房间,房门又没有上锁,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机会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住他,再慢慢寻找下手机会。
打定主意,盈盈强压怒火,丰臀靠上桌边,娇羞道:「不要胡说……羞死人了。」盈盈肌肤白皙健康,姿态温柔妩媚,丰满的胸部缓缓起伏,散发出青春且成熟的气息,她伸出纤手撩了撩髮梢,端的风情万种。
刘正看得癡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哪里还忍得住,冲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圣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从了我吧,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肯定让你欲死欲仙。」
盈盈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却也没有挣脱,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贱妾……都被你抱得喘不过气了。」
听了盈盈的话,刘正慾火更炽,道:「圣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怜可怜刘正吧。」说着一双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体上乱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亵,盈盈心中羞耻,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能找到机会下手,为了救沖哥,为了以后杀尽这些淫贼报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丝衣,丝衣下面空无一物,刘正的双手不断在她光滑的脊背,丰臀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丝衣搓出了阵阵褶皱。感觉到盈盈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刘正兴奋无比,更加放肆地抚摸。
盈盈被他粗壮的臂弯紧紧抱住,一对丰满的乳峰紧贴着他的胸膛,不禁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棍抵着她光滑的玉腿,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她的俏面变得绯红,喘息禁不住浓重起来,樱唇中喷出阵阵芬芳的热气。
盈盈无奈地忍受着侮辱,若在平日,刘正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命运弄人,此刻她却被这淫贼尽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让他暴毙当场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忍受,无奈桌子宽大,那青铜烛台在另一边,盈盈无法在不引起刘正警觉的情况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导他靠近那烛台。
「唔」的一声,刘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中搅动,仔细吮吸着那柔软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用力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羞辱难当,刘正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刘正的大手从盈盈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温热的大手顺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满浑圆的肥臀,不断揉捏抚摸,盈盈娇羞无限,忍不住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良久,刘正放开了盈盈的小嘴,腾出一只手,隔衣攀上了她丰满的乳峰,另一只手仍然继续在她的肥臀开掘。盈盈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随着刘正的上下夹击,胴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不要……这样贱妾……会受不了的……嗯……」
刘正左手揉捏着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透过丝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乳头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着,右手滑过盈盈的股沟,探入她神圣的禁地,所到之处,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刘正喜道:「圣姑,下面好湿,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顿觉浑身麻酥,娇躯禁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更加羞赧,娇喘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轻点……」盈盈表面上配合他,心中却恨不得把此人碎尸万段,前两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于自愿,此次却是忍辱负重,勉强为之,真是心如刀割。
虽然极不情愿,但她毕竟是身体敏感的多情少妇,在刘正的爱抚之下,娇躯变得燥热无比,下体流出了违反意志的爱液,她羞愧异常,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双腿紧夹,抗拒着手指对她的侵袭。
佔尽了便宜,刘正兴奋得满面通红,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红木桌子上,让她仰躺着,桌子虽然宽大,但上面放着一个食盒和烛台总觉碍事,刘正大手一挥,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烛台,盈盈大急,脱口道:「不要……」刘正一愣,道:「为什幺?」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烛台被他拿走,岂不是要功亏一篑?支吾道:「我……」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刘正看着烛台上粗大的红色蜡烛,眼睛一亮,喜道:「没想到圣姑还喜欢这个。」
不知他什幺意思,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烛台就放在她头部一侧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见他没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没功夫细想,暗忖要马上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娇喘道:「你还愣着干什幺?」
刘正闻言大喜,见盈盈丰满凹凸的身躯躺在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体两侧,柔软地从桌沿垂下,真是姿态撩人,他哪里还能忍受,手忙脚乱地解开盈盈腰带,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两旁一扯,盈盈娇羞地「嘤咛」一声,迷人的胴体顿时袒露出来。
刘正眼前一亮,见到盈盈丝衣敞开,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娇躯因屈辱不停颤抖,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莹白,高耸的肉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在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处,一片漆黑浓密的森林绵延到幽谷深处,那神秘的禁地饱满诱人,上面还挂着露珠,如此完美的胴体,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贲张,刘正双目通红,如一头饿狼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刘正喘息着握住盈盈丰满的肉峰,大嘴也凑上去吮吸着已经发硬的乳头,「嗯……不要……」盈盈娇躯一震,一阵麻酥的感觉从乳尖传来,让她口乾舌燥,忍不住呻吟出来。
身体被他尽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更加强烈,见他的整个头都埋在自己丰满的双峰之间,心中暗忖是时候了,银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铜烛台。成败在此一举,盈盈一颗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颤抖。
忽然,刘正擡起头,笑道:「圣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愿。」盈盈的手还没有伸出,见他擡头,心中暗道罢了,只能等下一个机会了,不过又要继续忍受他的蹂躏,心中羞辱难当。却见刘正从怀中掏出一个火褶子,竟伸手点燃了蜡烛,盈盈纳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
随后见刘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丑陋的身体,他体毛旺盛,粗糙的胸毛一直绵延到肚脐,和茂密的阴毛结成一片,一根巨大的肉屌昂首挺立,盈盈羞赧异常,那肉屌足足有七寸长,仅龟头就有一个鸡蛋大,恐怕比起驴子的阳具也不多让,看着让人心惊。
盈盈芳心狂跳,她从前只道男人的阳具都一般大小,哪料得到会有如此粗大的阳具,见那龟头上还沾着黏液,丑陋异常,红着脸暗想,这肉棍插入肉屄中如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刘正得意地笑道:「如何,圣姑还满意吗?」盈盈忍不住道:「怎幺会……这幺大……」刘正笑道:「这是在下的天赋异稟,跟过我的女人都被我插得欲死欲仙,圣姑一会儿就好好享受吧。」盈盈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吗,自己该怎幺办?
盈盈心中盘算,她万万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许都会有转机,于是假意道:「不要……这幺快好吗……」刘正伸手从烛台上拔起那燃烧的红烛道:「那是自然,我还不致于如此没有情趣?」说完一手扶住盈盈纤腰,将红烛缓缓伸到她娇躯上方。
他要做什幺?盈盈大惊,但见他倾斜红烛,一滴腊油滴了下来,落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盈盈猝不及防,被烫得娇呼出来,刘正淫笑道:「嘿嘿,圣姑想要玩的就是这个吧,怎幺样,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来他刚才竟然以为自己喜欢玩这个,真是变态,她最初只是想与这淫贼周旋一番,也好找机会对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这种疯狂的把戏,屈辱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刘正淫笑着移动蜡烛,腊油不断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肤上,灼热滚烫,「不要……」盈盈扭动娇躯,身体却被刘正按住,无法移动。一滴腊油滴到盈盈的乳头上,她如同被电到一般,忍不住娇躯乱颤,异样的刺激传遍全身,竟让她有些眩晕,当腊滴不断滴到她高耸洁白的乳房上,那灼热感彷彿让她丰满的肉体燃烧起来,不禁下体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来。
盈盈的肌肤变得滚烫,刘正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笑道:「很舒服吧,还有更舒服的。」说完将蜡烛从她的上方移开。盈盈此时已泪流满面,如此的屈辱让她恨不得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刘正抱住,下体处有些灼热的感觉,低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他居然把蜡烛移到了她的肉屄处,他还想如何?她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气,此时刘正把红烛的尾部抵住盈盈肉屄,道:「圣姑,让它先满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惊,只觉那火苗似乎烧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双腿一分,湿淋淋的肉屄完全暴露出来,刘正看準机会,手腕用力,那红烛的一节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屄中……「啊……」盈盈娇躯乱颤,强烈的快感袭来,一股爱液忍不住涌了出来。
那蜡烛尚新,又粗又长,虽然插入一段,燃烧的一端仍然远离盈盈身体,刘正笑道:「圣姑不要乱动,否则会烧到你。」盈盈闻言心中屈辱,眼泪不断涌出,大大分开的双腿却不敢再动弹,生怕被蜡烛烧伤。
刘正开始用蜡烛在盈盈肉屄中缓缓抽插,「啊……嗯……」如交合般的感觉让盈盈忍不住呻吟,肉屄紧夹着蜡烛不断吞吐,火苗距离她的身体忽远忽近,那灼热的感觉时而接近时而远离,别有一番滋味。
盈盈渐渐有些迷醉,迷离的美目见到那跳动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异常,隐隐盼望蜡烛能更深地插入,却又怕它烧到自己,而内心的羞耻感也从未减弱,在这种心情中,盈盈几乎崩溃,口中不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屄中持续流出爱液。
见到心中的圣女被自己亵玩得如此狂乱,刘正兴奋得双目通红,不住亲吻怀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蜡烛的燃烧,腊油不断滴到地上,蜡烛越烧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屄中抽插着,如此香艳画面,怎能不让他血脉贲张。
忽然,刘正似乎累了,把蜡烛插入一半后,竟移开了大手。没有了摩擦的快感,盈盈顿时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睁开美目,见自己羞耻地用肉屄夹着燃烧的红烛,而那淫贼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盈盈大羞,赶紧闭上眼睛,却感到下体灼热,火苗已经距离自己很近,心下着急,却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缩阴部,希望把蜡烛挤出去,随着她的努力,蜡烛被她一点点从肉屄中排出,终于,只听「噹」的一声,蜡烛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刚想合拢双腿,却感到玉足已被人抓住,肉屄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睁眼一看,见到了刘正那张淫笑着的脸,他的龟头也抵上了自己的阴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让他肏进来吗,盈盈大惊,她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刘正一沈腰,「滋……」的一声,大肉屌的前端插进了盈盈的肉屄内,「啊……不要……」盈盈下体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盈盈痛苦地呻吟,没想到短短一夜后,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淩辱,如何对得起沖哥,悔恨的泪水瞬间倾泻而出。
大龟头被盈盈温暖湿润地肉屄包裹着,刘正满足无比,笑道:「圣姑,不要怕,刚被我肏时都是如此,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他轻轻旋转着肉屌,上面早已沾满了盈盈的淫液,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女子的肉屄富有无穷的弹性,不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纳,那些被他干过的女子开始都不适应,但是最后没有一个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经过红烛的探路,盈盈的肉屄已被撑开,大肉屌旋转一会后,她已不觉得疼痛,相反,浪水不断流出,肉屄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了要品嚐一下这巨大肉屌滋味的冲动。
刘正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沈,「滋……」的一声,驴子一般的肉屌竟然连根插入,「啊……」盈盈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肉屄被肉屌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喷了出来。
刘正捧着肥臀,开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让盈盈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盈盈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浪水不断涌出。
刘正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女子,纵然是体格健硕,身经百战的熟妇,第一次时也承受不了他的肉屌,而盈盈竟没有喊痛,不禁惊讶于她的海量,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用力地抽插。
「咕唧……咕唧……」一时间淫液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丢了……」没得一刻,盈盈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刘正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双手抓住盈盈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嗯……洩了……啊……」盈盈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肉屄内涌出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身体离开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着,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尚未从高峰中滑落,盈盈隐约感到刘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无骨的成熟肉体翻转过来,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识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摆布。
盈盈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大肉屌已从后面抵上了肉屄,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的一声,一整根巨型肉屌全部贯入成熟的肉体内,「啊……」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
「啪……啪……」刘正双手紧抓盈盈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让盈盈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盈盈美目迷离,秀髮散乱,成熟雪白的肉体随着抽插有节奏地颤动,刘正黝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圣姑,你的肉体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沈醉肉慾之中,暂时忘记了沖哥,忘记了她的目的,肉屄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刘正的活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洩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噗哧……噗哧……」的交合声,盈盈头向后仰,秀髮飞扬,娇躯禁不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阴精一洩如注,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顺着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
见到盈盈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潮叠起,刘正更加兴奋,挺枪卖力抽插。盈盈再次从高潮滑落,虽然肉屄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刚才的疯狂,不禁羞愧难当,她一时大意,竟与这个淫贼弄假成真,今日之事与昨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对方的身份,还与之交欢,这是彻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蕩,如何对得起沖哥,顿时涌出了悔恨的泪水。
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依然受着冲击,她却有些麻木,刘正见身下的美人没了反应,心中诧异,忍不住道:「圣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吗?」盈盈闻言心如刀绞,罢了,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什幺贞洁可言呢,既然做出了这幺大的牺牲,总不能功亏一篑,今日这淫贼休想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主意已定,盈盈银牙一咬,强作欢颜道:「啊……贱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刘正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盈盈却心思飞转,此刻那青铜烛台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拿到,可是这种交合的姿势让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不敢贸然行动,难道要……盈盈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虽然难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贱妾好舒服……累了吧……让贱妾在上面吧……」刘正闻言大喜,万料不到盈盈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了甜头,身不由己了,忙道:「好圣姑,真知体谅人。」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将湿淋淋的大肉屌从肉屄中抽了出来,抱起盈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后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绯红,但为今之计,只能让他尽快射出精来,并且要让他完全失去对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颠倒之时,趁机偷袭他,定可一举功成。
想到这里,盈盈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刘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觉坚硬滚烫,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小穴竟能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沖哥有这幺一个大宝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骑在刘正身上,羞涩中将肉屌对準自己的肉屄,迟迟不敢将肉屌纳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才银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沈……「噗哧」一声,把整根肉屌吞入肉屄中。
「啊……」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浑身哆嗦,原本已经褪去的情慾又爆发出来,肉屄禁不住涌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刘正性能力极强,让他洩出不易,看来要使出些手段来刺激他一下。盈盈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
她深知要让男子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女子必须全心投入,她抛却羞耻之心,她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你的肉棍……好粗……好长……干得贱妾好舒服……嗯……」口中说着淫秽的话,肉屄的套弄也随之加快,「咕唧……咕唧……」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于太过投入,盈盈的慾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大肉屌,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淫液不断流出,顺着肉屌流到了刘正的腹部和睪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刘正的大手,按上她坚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贱妾……对……好厉害……贱妾快受不了了……啊……」刘正见到盈盈的浪态,不禁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圣姑……你的小穴好紧……我有令狐沖厉害吗……」
听他提到令狐沖,盈盈心中一痛,但是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道:「好哥哥……你最厉害……用力干贱妾吧……贱妾是你的……随时给你干……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说完竟伸手握住刘正肥大的睪丸。
在这张宽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无暇的身体骑在刘正身上,成熟丰满的肉体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的乳房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阴毛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爱液不断涌出,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在盈盈强烈的刺激之下,刘正终于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动,口中道:「圣姑……我快射了……」盈盈闻言大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让他射进来吗,盈盈银牙一咬,顾不得许多了,雪臀加快摆动,口中娇喘道:「啊……贱妾也快洩了……我们一起高潮吧……啊……都射进来……嗯……烫死贱妾了……啊……」
刘正的大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肉屄,身体一阵悸动,粘稠滚烫的阳精「噗噗……」喷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处,她的肉屄内此刻如同沸腾的水壶,阵阵阳精烫得她发出淫蕩的浪声,阴精差点也洩了出来,但她强行忍了下来,见刘正此刻双目紧闭,如癡如醉,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稍纵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会发出凄惨的叫声,于是忍住身心的狂乱,丰满莹白的胴体前压,低头吻住了刘正的大嘴,继续摆动雪臀,套弄颤抖的肉屌,同时右手伸出,握住青铜烛台,芳心狂跳着,心底涌起了复仇的火焰,「淫贼,去死吧!」将烛台狠狠向刘正的太阳穴砸去……
第十五章 江湖生死
这一章让大家就等了,抱歉先^_^写到本章,三个主角都依次登场了,如果大家对某个主角有偏爱,或者希望哪个角色出场,请留下只言片语,方便我在以后的章节中安排戏份,毕竟文章是写给广大读者看的。不啰嗦了,请看文。
刘正闭目享受与盈盈交合的欢愉,当盈盈温柔湿润的红唇主动吻过来,他不顾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双大手狠狠揉搓着肥白的屁股,体内阳精如同火山喷发般从肉屌射出,浇灌着身前饱受摧残的花朵,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向他接近。
盈盈丰腴的肉体紧紧贴着他不停蠕动,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双目却被仇恨的火焰烧得通红,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出烛台,「砰」的一声闷响,沈重的青铜烛台重重砸在了刘正的太阳穴上,「唔……」刘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之际,哪会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顿觉天旋地转,一股鲜血从额头涌出,喷了盈盈满面。
盈盈俏面一热,挺直身体,高举烛台,便想再次砸下,却感觉刘正健硕的身体因疼痛而剧烈翻腾起来,强大的力量撞击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体抛了出去,「啪」的一声脆响,粗大的肉屌从阴户中滑出,盈盈丰满的身躯随即飞了出去。
由于力大,当大肉屌与阴户脱离时,强烈摩擦的快感传遍盈盈全身,她再也忍耐不住,娇躯尚在空中,下体却一阵麻痒,阴精滚滚洩出,「啊……」盈盈忍不住娇呼出来,雪白丰腴的肉体在空中抽搐,再次达到了肉慾的顶峰,耳边风声响动,不禁头晕目眩,如腾云驾雾一般。
「砰」的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沈浸在高潮之中,竟感觉不到疼痛,丰满的身体仰躺在地板上,一双光洁的玉腿微微分开,毛茸茸的肉谷若隐若现,随着娇躯不停的颤抖,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缓缓流出。
刘正翻身下桌,鲜血顺着脸颊不断流出,疼痛难忍,丑陋的肉屌尚在跳动,精液仍然不住滴下,他在高潮中被重击,不由狂燥无比,面目扭曲,看起来甚为狰狞。
他狂性大发,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盈盈雪白的肉体,厉声道:「贱人,竟敢暗算于我,活得不耐烦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盈盈身体慵懒,面泛潮红,尚残留着高潮的余韵,缓缓睁开美目,见到刘正虽然负伤,却依然生龙活虎,心中绝望,料不到失去内力之后,力道竟然弱到这般地步,连这淫贼也收拾不了,想到此处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着刘正赤裸的丑陋身躯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势已去,心中凄苦,暗道:「沖哥,盈盈已经尽力了,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她一生从不向人低头,此番委曲求全,皆因对情郎的真挚爱意,忍辱失身也在所不惜,此刻算计落空,已经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极限,再也不想苟活在世上。
盈盈抱定必死的决心,捡起身旁的烛台,挣扎着站起身来,柳眉一挑,娇喝道:「淫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芳心一横,径直向刘正撞去。
刘正刚才受到重创,正怒火中烧,见状暴喝道:「贱人,找死……」一掌向盈盈劈去,「砰」的一声,盈盈雪嫩的娇躯横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随后滚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喷出鲜血,竟似活不成了。
见到盈盈的惨状,刘正顿时愣立当场,刚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记了盈盈此刻武功全失,他这一掌下去,恐怕要了她的性命。此番岳不凡不在山庄中,他才敢来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殒,叫他如何交待,想到此处,不禁冷汗涔涔。
他刚才将盈盈震飞的剎那,似乎感到一股强大的真气反噬,转瞬即逝。此刻见盈盈雪白的娇躯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双目紧闭,身下血流成河,他连忙走上前去,伸手探盈盈的鼻息,只觉气若游丝,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创,但觉经脉俱裂,再也动弹不得,不过刚才的一掌拍在胸口,竟然震开了她被锁住的内力,瞬间激发出来,帮她抵消了一部分掌力。幸亏刘正功力不深,否则这一掌结结实实拍在胸口,纵是大罗金仙也难救,饶是如此,盈盈仍然受伤不浅,只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内力失而复得,盈盈心中又泛起了求生的慾望,她不是一个轻易伏诛的人,但是在目前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却是万万拼不过这淫贼的,在这危急关头,她猛然想起了任我行生前传授给她的「龟息大法」。
这「龟息大法」是一门极为诡异的武功,发功后可以使人心脏停止跳动,气息全无,体温下降,处于假死状态,几个时辰之后又会让人缓慢恢复正常。当初任我行传功的时候,盈盈只觉好玩,万没想到日后会派上用途。
即使让这淫贼误认为她香消玉殒了,他会怎幺处置她的尸体?她完全想不到,如今只能赌上一赌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这次可以有逃脱的机会。打定主意,盈盈艰难地聚敛起残留的真气,默念心诀,让真气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缓缓流过经脉。
刘正感到盈盈的气息渐弱,肢体似乎也变得鬆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肤上,有些冰凉,他一惊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没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刘正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岳不凡早就对他不满,如果知悉此事,上报教主,恐怕没有他的好日子过了,不禁暗怪自己鲁莽。
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让岳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瞒天过海,不过门外那两个小子怎幺打发呢?他心机颇重,片刻之后,就已打定主意,于是穿好衣服,出门唤那吴风李玉进来。
两人还以为交上了桃花运,喜滋滋地进来,不想却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不由惊愕得张大了嘴巴,两人面面相觑,吴风嚥了口唾液,道:「刘副堂主,发生什幺事了?她……」
刘正强作镇定道:「这贱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毙了。」两人闻言又是惋惜,又是害怕,禁不住惊惶失措,李玉打着哆嗦道:「副堂主,您也忒……狠了点,这幺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们还没……就让您给毁了。」吴风也道:「这……这该怎幺办,堂主回来……我们怎幺交待?」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脱不了干係,凭我在神教的资历,还没人敢拿我怎幺样,不过你们嘛……」刘正的目光在两人惶恐的脸上扫过,心下稍安,继续道:「嘿嘿,恐怕要去见阎王了。不过有我在你们不必害怕,只要你们听我的,定能躲过此劫。」
两人对望了一眼,知道这副堂主不仅好色,还喜欢吹牛,不过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在魔教中小喽啰的性命最为轻贱,两人一时被他矇蔽,起了色心,酿成如此后果,如果被堂主得知,首先就会拿他们开刀。
两人均感无奈,不过如今已没有了退路,良久,吴风道:「刘副堂主,我们兄弟听您吩咐,还请您救属下性命。」李玉也巴巴地望着刘正点头附和,彷彿他是两人的救命稻草。
刘正笑道:「好,这才是好兄弟,你们留一人清理血迹,给这贱人穿上衣衫,另一人出去找一个麻袋,记住,不要被别人发现。」两人只得照办。
不一刻两人就已办妥,刘正命他们把盈盈装入麻袋中,扎紧袋口,然后低声道:「你们悄悄从后门溜出去,到后山把这贱人抛到悬崖下。你们办妥之后,先在外面躲几天再回来,见到岳老儿就说不知为何这贱人恢复了功力,把你二人抓走,你们想尽办法才逃脱。岳老儿这边先由我应付。」
两人闻言大喜,李玉道:「还是副堂主想得周到。」刘正不耐烦道:「好了,少啰嗦,你们快去办事吧。」两人领命而去。
李玉在前面探路,吴风背着麻袋跟在后面,两人小心翼翼地来到后花园,穿过一座假山就出了后门,此时已是午后,天气炎热,并没有人出来活动,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来。
两人沿着山路,向后山的断崖行去,这条山路甚为崎岖,想来是很少有人经过,有些地方杂草丛生,行起来颇为艰难。两人战战兢兢,轮流背负盈盈,不久都已汗流浃背。
穿过一片荆棘,李玉的手被划伤,不由抱怨道:「他娘的,这是什幺鬼地方,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懒得过来。」吴风忙道:「你小声点,你知道堂主为何不让我们来后山?听说有高人在此居住,我们办完事赶快离开,不要节外生枝。」
李玉道:「哪个高人会住在这种鬼地方,定是堂主在此地埋藏金银财宝,怕被我等发现。师兄,刘老大也太不地道,自己玩过了,就把美人杀了,我们不仅没得到,还要给他擦屁股,你说我们这是何苦。」
吴风叹息道:「师弟,就少发两句牢骚吧,保住性命要紧,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吃亏的事还少吗?上次在『云岭客栈』不就险些被那冰美人取了性命?这次还要我陪你受苦。」
李玉兴奋道:「师兄,说起上次那美人,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即美貌又丰满,我只是抱着她,在她身体上隔着衣服蹭几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那幺让人神魂颠倒的尤物,若是她能躺在床上让我尽情地云雨一番,就算是死也值了。」
吴风骂道:「好个不知死活地东西,你以为每次都能那幺侥倖,若是碰到今天这位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李玉叹道:「唉,可惜了,这位任大小姐比起那位仙女也不逊色多少,本以为今天要豔福无边了,没想到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我们无福消受啊。」
又行了片刻,吴风忽然驻足,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到了。」李玉擡头望去,前面出现了一片空地,山路就在空地尽处截断,他可以看到对面苍茫中的远山,果然是一处断崖。
吴风见到崖边有一颗大榕树,树下是一块平滑的大青石,他快步走过去把盈盈放在青石上。两人来到断崖前探头望去,只见这断崖足有几十丈深,下面青青郁郁,满是茂密的草木,让人头晕目眩。
吴风道:「就在这里吧,把她丢下去,尸体烂掉了都不会有人发现。」李玉摇头道:「如此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长眠在这种地方,真是可惜了。」吴风不耐烦道:「人都死了,哪还顾得许多?赶快动手吧。」
李玉道:「师兄,今日之事,我实在是心有不甘,纵然是死人,我也想再多看几眼。」吴风见他癡癡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道:「师弟,你这脾气应该改一改了,否则日后有你的苦头吃,好吧,你快点。」
李玉将麻袋解开,把盈盈软绵绵的身体抱出来,放在青石上,盈盈仰躺着,肌肤柔嫩如玉,面色祥和,美目微闭,鼻子玲珑挺拔,樱唇娇豔欲滴,斑斑树影映到娇躯上,就像熟睡的美人,哪有一分断魂的模样。
李玉忍不住唤道:「师兄,她真的死了吗?」吴风闻言走了过来,见到盈盈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盈盈鼻息,又摸了摸脉搏,摇头道:「死了就是死了,你就不要异想天开了,赶快动手。」
午后的山林静谧异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饰不住佼好的身材,丰满成熟的双峰高高耸立,胸前的衣衫略显淩乱,雪白幽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煞是诱人,李玉炽热的目光再也不肯移开,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忍不住将颤抖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将衣衫向两旁一扯……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顷刻弹了出来,他头脑一热,差点昏厥过去,那高耸的双峰莹白丰腴,如新出炉的豆腐般新鲜雪嫩,两颗玲珑的乳头点缀其上,让人心痒难忍。他忍不住扑上去,双手抓起这对傲人的乳峰,放肆地揉搓起来。
吴风见状心中也是一震,喉头不禁有些干燥,低声叱道:「师弟,你疯了吗?她……已经死了。」李玉喘息道:「一个死的任盈盈,也胜过一百个活的胭脂俗粉,师兄,我们一起来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吗?」说完低下头去,去吮吸肉峰雪嫩的尖端。
吴风终究不似他那般色慾熏心,气道:「胡闹!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没兴趣陪你。」言罢走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可以,可不要真的插进去,奸尸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绝后。」
李玉再不理吴风,继续埋首在盈盈丰满的乳峰中,只觉这对乳房柔滑中不乏坚韧,端的是乳中极品。他玩得兴奋,却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经有了变化……「龟息大法」的效力逐渐退去,盈盈的体温开始回升,终于,她柳眉微蹙,悠悠醒来。
盈盈隐隐感到週身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痛难忍,体内的真气七零八落,到处乱窜,如千百条滑手的鱼儿,让人无法捉摸。她此刻灵台一片空白,心弦随着那些流窜的气流跳动,终于,让她捕捉到了一条大的,这股略强的真气随着她的意念流动,所到之处,不断融合着小股真气,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运行几个周天之后,终于功德圆满,汇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减,伤势顿时有些好转,功力也恢复了两三成。这得益于她的家传神功,任我行的内功心法虽然剑走偏锋,容易对身体造成损伤,却有快速恢复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内伤,能恢复到如此程度,已属不易。
盈盈的意识也逐渐复甦,她缓缓睁开双眼,刺目的强光射来,她赶紧闭上眼睛,让还没有适应白昼的双目暂时休息一下。却感到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不断从乳尖袭来,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
自己身在何处?她的意识越来越清晰,终于,她记起了「龟息大法」,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没有死,心思飞转,此刻四肢百骸依然痠痛,心知伤势不轻,在没有摸清周围的情况之前,再不敢贸然睁开眼睛。
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她的感觉也更加敏感,乳房被玩弄的滋味让她心乱如麻,她不知道是谁伏在自己的身体上,岳不凡?刘正?她强忍内心的悸动,儘量让身体不做出丝毫异常反应。
忽然,一个声音传入耳内,「师弟,你怎幺对死人还有那幺大的兴趣,适可而止吧,赶快把她扔下悬崖,以免夜长梦多。」随后,胸前的玩弄中断了,伏在她身上的人道:「师兄,没想到任盈盈死后也这幺妙,我已经玩出火来了,你就再稍候片刻。」
盈盈闻言心中豁然清明,听声音他们就是那两个守门人,其中一人在猥亵自己,另一人在旁边守候,他们当她死了,要扔进悬崖。想到此处,盈盈暗道侥倖,若是她晚醒来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她心知自己身负重伤,若是身旁只有这两个小贼,尚可以勉强应付,若是还有其他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对手,有了袭击刘正失败的教训,她不敢再贸然行动,只能忍辱负重,静观其变。
忽然盈盈感到一个光滑温热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听李玉道:「既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盈盈一阵噁心,心中愤怒异常,魔教中人真是禽兽不如,居然连尸体都不放过。
正想间,一条毛茸茸的肉棍贴在了她诱人的乳沟中,感觉火烫烫的,她知道那是什幺,这淫贼如此下作,竟然把那丑陋的东西贴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过此劫,连日来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偿还。
随即感觉双峰被人握住向中间挤压,紧紧夹住了炽热的肉棍,耳边同时响起了那淫贼猥亵不堪的呻吟,「嗯……好舒服……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弹性……夹得我好舒服……。」
李玉双手抓住盈盈丰满坚挺的乳房,紧夹着他的肉屌,只觉肉屌如同陷在温香软玉之中,强烈的紧箍感让他如癡如醉,一缕黏液从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沟中,他柔软的睾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开始有节奏地耸动屁股,使盈盈的乳峰如波浪般颤动。
盈盈心中无比羞耻,可是粗大阳具摩擦乳房的快感却让她心情激荡,特别是湿滑的雄性淫液沾满了她的乳房,有一种湿漉漉的放纵感觉,李玉浓密的阴毛在她的肉峰上撩动,竟让她隐隐觉得痛快,下体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
肉棍越来越滚烫,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断抽插,随着龟头淫液的不断流出,抽插也越来越顺畅,李玉双手压住丰满的肉峰,两个拇指不停拨弄着盈盈小巧的乳头。盈盈虽然努力忍耐,却无法抑制乳头逐渐变硬,丰满的双峰被淫贼如此玩弄,强烈的淫亵感让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变得急促。
李玉火热的目光紧紧盯着盈盈坚挺成熟的乳峰,火热的肉棍在肉浪中纵横驰骋,所到之处留下滑腻腻的一片,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此番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可是这销魂的滋味却胜过他之前所有的交合,他彻底沈醉于肉慾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盈盈身体的变化。
「啊……舒服啊……不行了……要射了……」李玉气喘如牛,汗珠从脊背上不断滑落,他急剧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棍不断跳动,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喷射而出,悉数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颈和绝美的俏面上。
盈盈芳心狂跳,滚热的精液射到脸上,烫得她娇躯忍不住颤抖,强烈的雄性刺激让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紧闭美目,努力控制着悸动的身体。忽然一股精液射入她的鼻孔,让她无法呼吸,只得张开小嘴,深深地喘着气,不料一股腥骚的阳精随即喷入口中,她心头一热,乾燥的喉头忍不住翕动,竟然嚥了下去,心中一阵噁心,不禁柳眉紧蹙。
发洩后的李玉终于觉察到了盈盈的变化,他擡头见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她还活着?忍不住惊呼出来:「师兄,你看她……」
忽然,吴风发出一声惨叫,李玉大惊,连忙跳下盈盈的身体,只见吴风瞪大了眼睛滩在地上,脖子上不断涌出鲜血,李玉扑过去,扶起吴风的腰,悲声叫道:「师兄,你怎幺了?」但见吴风喉咙上插着一枚钢镖,已然气绝。
毫无预兆,李玉惊得呆了,怔怔地盯着那枚钢镖,猛然,他擡起头,目光惊悚地扫射着四周,大叫道:「刘老大,是你吗?你怎幺能对自家兄弟下此毒手?」
只听「嘿嘿」一声冷笑,从草丛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铁臂苍龙」刘正,他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缓缓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也是迫于无奈,怪只怪你们知道得太多了,你们继续留在世上,我寝室难安啊。」
李玉闻言面色变得惨白,颤声道:「你……你要杀我们兄弟灭口?」刘正冷笑道:「聪明,果然没有白跟我一场,我一直认为你是可造之材,唉,可惜了。」
看着刘正逐渐逼近,李玉心中恐惧,他深知刘正素来心狠手辣,自己又远非敌手,双腿颤抖着不自觉向后退,忽然一脚踩空,不由惨呼一声,整个人坠向崖底。
刘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见了李玉蹤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费力气。」见到脚下吴风的尸体,飞起一脚也踢下了崖底。
轮到那个婆娘了,他们三人一起消失,岳老儿定然以为这两个小子色胆包天,将任盈盈胁持走,逍遥快活去了,哪还能怀疑到他刘正的头上。
他转身去看那青石,只见上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盈盈的蹤影,不禁大惊失色,人去哪里了?他赶紧望向四周,透过繁茂的枝叶,只见一条白色的身影正在向山下飞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惊怒交加,盈盈竟然没有死,来不及多想,急忙纵身追去。
刚才他们的注意力转移,盈盈自然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潜身缩到榕树后面,悄悄移身,距离远了,才放开身形全力奔跑。远远听到刘正的怒喝,知道他正追来,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择路。
盈盈重伤未癒,她妄自动用真气,但觉气血翻腾,五脏六腑如同碎裂一般,喉头一甜,一股鲜血涌了出来,此时生死攸关,她生性要强,咬牙勉力支撑,就算是死,她也不愿再落入这个淫贼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轻身功夫,纵是十个刘正也追赶不上,此刻却是力不从心,真气急剧消耗,身形越来越滞怠,竟然被刘正逐渐拉近距离。
刘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负重伤,看情形支撑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获,找个清静所在藏匿起来,日后豔福享用不尽,脸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喊道:「圣姑,不要再跑了,刘正不会再伤害你了。」
盈盈闻言心中恼怒,不敢拖沓片刻,只拣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内力逐渐衰竭,双腿越来越沈重,鲜血已经沾满了衣襟,此刻全凭坚强的意志在支撑。树林中枝叶吹响,有如潮涌,一波一波永无休止,盈盈的一颗心也随着林涛汹涌起伏,她仓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幺方向。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片绿草如茵的开阔地,前面竟然是一处狭窄的山谷,谷口围有碧绿的篱笆,中间是一道简陋的竹门。盈盈眼前发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她咬紧银牙,拂袖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全力奔进山谷。
风声响动,刘正的身形随后落到了竹门前,他擡头望着竹门上方的一行黑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心有不甘地盯着盈盈的背影,如同野兽失去了它即将捕获的猎物。
「芭蕉小筑,擅入者死」,竹匾上刻着几个不起眼的字,对他来说却如同一条不可踰越的鸿沟。「谷中人真的有那幺可怕吗,为什幺连教主都不敢招惹他?」刘正几次有跨过那道门的冲动,腿却终究没有勇气挪动。
看着盈盈的倩影消失在山谷尽处,刘正长叹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不要怪我刘正逼你,只怪你这婆娘命短。」想到此处,再不敢停留,恨恨地转身离去。
盈盈身形越行越缓慢,只觉天旋地转,胸口如裂开般疼痛,丹田中的真气无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动半步,心中凄苦,「罢了,我任盈盈命该如此……」眼前一黑,滩倒在柔软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