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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花蕾初露
昨晚喝酒太多,布鲁睡了个好觉,翌日醒来,精灵陆续离开皇宫,没人把他提出来问罪,这让他惊讶,但仔细一想,昨晚犯得两个错误,相对于很多精灵来说,都不怎么相关,阿诗腊原谅他的失言,玉韵儿的事则是孩提时发生的,要追究她七岁时的童趣及把这些当作他犯罪的证据,是一件荒唐之事--虽然世界极爲荒唐。
热闹的皇宫,一下子冷清许多,不复前几日的闹腾。整个上午,布鲁都在宴厅收拾,他干活能力强于二十多男性精灵的工作能力,因此,按惯例,下午他可以离开皇宫,前往别的家庭干活,只是昨晚玉韵儿在阁楼胡闹,忙完宴厅的收尾工作,他还得修补及整理玉韵儿的阁楼。
午休时,凯莉找了她一次,问他关于玉韵儿之事,他的回答没变:请她自己去问。
最终的结果,谁都不敢问玉韵儿,由此证明一件事:玉韵儿的强大,和她的年龄相反。
……精灵王和蝶舞也懒得过问他跟玉韵儿的事情……
从昨晚的情况看,玉韵儿年龄虽幼小,但个性独立,不受任何人管制,大庭之下,跟精灵王对抗,可谓无法无天。
下午,他走进玉韵儿的阁楼,五个公主竟然都在,欢迎的阵仗未免大些,吓得他想逃跑。
“五位公主好,我过来给六公主干活!”
露蕾把门锁上,布鲁觉得气氛诡异,问:“五位公主,没必要锁门吧?”
凯莉道:“我们替小妹着想,必须问清楚你跟她的关系。”
玉韵儿静静坐在椅子,没看她的四位姐姐,也没看布鲁,低首玩她玉白的指节。
布鲁知道玉韵儿不会回答,他便道:“都说是小公主七岁的时候,平时逗她开心的事,她现在也才十二岁,哪怕我多坏,又会对她做出什么?”
“昨晚我叫笨牛脱裤,我和樱侍看了他的东西,嘻嘻!”
玉韵儿头也没擡,简单地说出这句,叫在场的人震惊!
四女同声惊叫,露蕾叱道:“六妹,你叫他脱裤?”
“想看看男人的东西,裏芷跟我说叔叔的东西很粗长,我想知道男孩跟女孩有什么不同,但不知道叫谁给我看,所以委屈笨牛,一看之下,他比叔叔的粗长多了。看起来非常丑陋,但是,我不讨厌耶!姐姐们,你们想看吗,我可以叫笨牛脱裤,他很听我的话。”
玉韵儿仰起天真而娴秀的脸,让人无法相信平时娴慧的她,却说着这么大胆放荡的话。
露蕾怒道:“不想看……”
“他的东西很粗很长,整根仰挺、?头上翘,暴起的血筋,像盘缠的艺术的藤……”
“闭嘴!六妹,没人管你,你越来越放肆,你才多少岁?说出这种话!”凯莉叱駡玉韵儿,转脸又朝布鲁嘶叫:“杂种,你白痴啊,小女孩叫你脱裤,你也脱,你想教坏孩子吗?小女孩的话,你也当真!如果她告诉父王或母后,你死定了!”
玉韵儿噘嘴道:“我也不怕告诉他们,反正只是看看。笨牛,脱裤,吓吓姐姐们!”
“不用脱了,早就看过!”露蕾怒叱,使得屋中几女都往她的脸看,她有些尴尬,道:“小时候看的,那次大姐和二哥都在,想到就觉得丑陋、肮脏、恶心!”
玉韵儿娇笑道:“原来姐姐们看过,我以爲我最坏哩。笨牛,先帮我整理房间,再修楼墙,我要到三姐的阁裏睡觉啦。”
说罢,她率先出屋,樱侍跟在她后面,予梦和予想也跟着离开,凯莉和露蕾留下。
布鲁没理会两女,进入玉韵儿卧室,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眉头紧皱,自语道:“搞破坏的本事,依然是一流,唉,一点都没变!”
他着手整理,凯莉和露蕾上来,在门前看他干活,一会之后,两女悄然离去。
半日功夫下来,终于忙完。吃罢晚饭,布鲁心情爽朗,决定明天前往牧场--他想看看那个让他心疼的女孩……
刚沐浴出来,沙茶风风火火地找他,说玉韵儿破坏了露蕾的床,叫他过去。
他的脑袋嗡嗡直叫:就不能够让他活得轻松点吗?
进入露蕾寝室一看,只见雅致的寝床被践踏得稀巴烂,他无奈地道:“三公主,这床用不得了,但要造一张你喜欢的床,需要时间。我明天先把树木伐砍回来,等我从弗利莱牧场回来,再完成这个工作。”
露蕾恼道:“下次她别想到我的房间睡觉,看她还能够去哪里?六姐妹中,我对她最好,偏偏受最多气,我犯着谁了?杂种,把这张烂床搬出去,把隔壁那张床搬进来,我不想到别的地方睡。”
“我刚洗了澡……”布鲁想拒绝,露蕾有的是地方睡,爲何偏偏爲难他?
露蕾怒气大发,捧起洗脸盘,把水泼到他身上,怒道:“可以搬了吧?”
布鲁见她动怒,不敢惹她,抖抖身上脏水,服从道:“好吧,我搬!”
露蕾和沙茶出去,布鲁开始干活,把隔壁房的旧床搬过来,要铺床毯的时候,他跑出门口看看,转回来跳上床板,拉下裤头抽出家伙撒尿,嘴裏得意地道:“泼我洗脸水,我拉泡尿给睡,哈哈!哈哈……”
脑袋狂热之际,没注意四周环境,直到他爽得直抖身体,要抽裤上来之际,门口传来冷冷的女声:“你这泡尿拉得可真是威风八面啊,要不要像当年一样拉坨屎?”
布鲁冷汗直渗,平时他那么精明,这次因太得意,没有嗅到露蕾的接近,吓得他连抽裤都忘了,提着裤子愣在当场,粗黑的家伙垂吊……
“怎么不蹲下去拉屎?”露蕾见布鲁吓得无语,脸带煞气地朝他逼近……
布鲁感到杀气浓重,心下慌急,转眼朝左一看,双手一提裤,蹦腿朝左面钻跑,到达窗前,扑身冲跳,由二楼跳出阁外空地,提着裤子,奔腿狂跑!
没跑几步,背衣领被扯住,身体悬空而起,被露蕾提飞起来,从窗户射入屋内,被她一甩,整个人被砸到地板上,痛得他大叫一声,求饶道:“三公主,我帮你洗干净,发誓给你造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床,你原谅我吧!我一时尿急……憋、敝不住!”
布鲁百般哀求,这并非装的,对于露蕾他比较陌生,且露蕾是六位公主中最难接近的,多年以来,她基本不与他接触,也不太与他说话,他不了解她的性格,因此不晓得她要对他做什么,担忧她做得太过份,促使自己反抗,底子露馅。
“一直以来,我都以爲你是孱种,今日对你的感观,有了大的改变。不得不承认,你勇者的气魄无刻不在,特别是撒尿的时候,那勇往直前的胆魄,无人能比!”
露蕾蹲到他身旁,眼睛注视他的软家伙,粉脸涂冷,叫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是野种,四处撒尿惯了……”
“嗯,阻止你四处撒尿的最好方法,就是把撒尿的东西毁掉!”
露蕾语出惊人,起身走往梳粧檯,打开抽屉,取了剪刀,回到布鲁身旁,见他已经把裤子提起来,双手紧紧抽着裤头,身体趴压在地,侧脸看她,那付害怕的滑稽样,能叫许多人发笑。
露蕾没有笑,她把他的身体翻转,剪刀夹夹,嘶嘶几声,把裤裆剪裂,任他怎么抽紧裤头,也紧不住裂破的裤裆……
布鲁急中生智,双手捂住他的卵,再次哀求:“三公主,杂种也好,野种也罢,都还有种,若你把我的子孙袋剪去,我就没种了。与其那样,不如死去,你剪我的喉咙罢。在这世界,撒泡尿的自由都没有,活着有啥意思?”
“没有谁把你撒尿的自由夺走,但也没有谁给予你在我床上撒尿的自由。我是女人,要在我的床撒尿,必须蹲着撒。你那么喜欢在我床上撒尿,我把你的东西剪掉,让你蹲在我的床上撒个够!”
“那时候我已经没有心情撒了!”布鲁死抓着卵,这是他的命根。
在精灵族生活,只有这卵带给他一些欢乐和幸福,若没了这卵,他宁愿生个屄--偏偏他生不出来……
露蕾脸部表情没有丝毫变动,她本是个嫺静的女孩,在六位公主中,除了玉韵儿,算她的身高最矮,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很难相信她是雅聂芝的亲生女儿,然而她确是雅聂芝所出,但与雅聂芝没有半点相像之处。
布鲁对露蕾一直没有好感,但这不能够抹杀她的美丽。正确地说,她比母亲雅聂芝美丽,雅聂芝是一种刚硬、狠辣的美,她则是一种柔软、宁静的美。
她的脸蛋圆柔,却非那种丰满的、水灵灵的圆脸,而是生得很精细,眼睛儿一般大,蓝眼时刻流露丝丝的茫然,嘴型适中、嘴唇甚厚,洁白的嫩颈比一般的女性稍长一些,这或者是雅聂芝遗传给她的唯一的痕迹。
她的体态均匀,不似雅聂芝那般高挑健美,就体态而言,显得柔软,是公主中,看起来最弱质的女孩,性格也嫺静,只是甚爲憎恶布鲁--不知道这憎恶从哪而来,他记得,多年以来,她没给过他好脸色。
“昨晚六妹一说,我也觉得你生活艰难。同样是半精灵,菊表妹得到大家的喜欢,归根结底,你的男的,菊是女的。如果把你变成女的,你的生活会好许多……”
“三公主,你把我的鸡鸡剪掉,我也不会变成女人!”
“再剪一道缝裂……”露蕾不顾羞耻地道。
布鲁瞪目结舌地盯她的脸,见她没有半点的羞意,暗叹她的脸皮之厚!
“生来带卵,死去存根。我不做被肏的女人,我只做肏女人的--男人!”
布鲁把鸡巴捂得结实,哪怕跟露蕾翻脸,闹得天崩地裂,他也要留根于胯。
露蕾嘲笑道:“精灵族没有女性跟你恋爱,你留着这根蠢物,有何作用?”
“起码可以捧出来,当天对地的,吓吓人、打打手枪……”布鲁自傲地道。
露蕾冷哼一声,站起身道:“调戏你一下,你还真当你的东西是根宝!巴基斯和索列夫的东西比你的漂亮多了,你那根丑陋得要命。看着想吐……”
布鲁见她把剪刀放进抽屉,立马起身、勒紧裤头、跑了出去。
不久,他扛来一叠床板,道:“三公主,多谢开恩,我把自己的床板搬了过来……”
“谁要你的床板?”露蕾轻叱。
“这木质极好,是我特意替自己造的床板,比你原来的好。”
布鲁不管露蕾同意与否,开始替换床板。
露蕾也没真的阻止,待他把床板换好,她道:“你睡过的床板,以爲我会睡吗?”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睡,我只知道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下次给你造一张最漂亮的、最结实的床。”布鲁说的是真心话,这次露蕾没有爲难他,让他心中感激。
露蕾道:“出去吧,这次算是抵我踢你之过,下次若敢如此,我饶不了你!”
“不会有下次……”布鲁抱起被他尿湿的床板,哈着腰退了出去。
第四章 王俯趣性
布鲁花了半天时间,砍伐造床需要的树木。想着下午离开皇宫,谁知索列夫和以茉到来,让他到王俯,因爲王俯有活要他做,他把露蕾和巴基斯之事说了,索列夫倡狂大笑,直骂巴基斯虚荣加虚僞,还说要把巴基斯的脸面踩到脚底……
看来索列夫非常开心,抱着以茉狂亲,炫耀道:“杂种,眼红了吧?虽然以茉和你好过,但没有我的恩赐,你永远别想碰女人。我不但可以随便碰以茉,也可以随便碰别的女人。那晚在王俯,我威风八面。然而,我姐夫太丢脸了,悄悄给他药吃,他还是早泄。二姐跟他那么多年,不知过得多辛苦!”
索列夫口中的姐夫,自然是着名的安邦。
布鲁道:“精灵崇尚的是爱情,丹菡小姐跟安邦大人相爱,不是因爲性!”
“狗屁!”索列夫破破出口,怒道:“姐姐自从嫁给安邦,变得沈郁寡言,我一直不了解原因,直到那晚,安邦插进女人穴,颤几下就射,我才明白姐姐没得到过满足。开始的时候,他卖劲地用他的嘴和他的手,弄得女人很爽,我佩服得要命,结果……失望啊!”
以茉叹道:“真是不幸!”
索列夫道:“瞧瞧,以茉都说不幸。杂种,哪天我姐回尤沙,你代爲满足。我现在找得到的、能够给予我姐满足的家伙,只有你。也不知爲何,二姐最近常回娘家,脸色比以前好看许多,不似以前那么寡郁,难道二姐偷男人?”
布鲁惊道:“怎么可能?丹菡小姐安份守己、忠贞不渝,不会做出那种事。”
“也是。虽然我很风流,但我的姐姐们很坚贞……”
布鲁同意“坚贞”说法,只是丹菡偷人也是事实,且是偷他杂种。
“杂种,到我岳父家来,我看能不能弄些女人陪你玩,最近越看你越顺眼,超羡慕你那粗长的鸡鸡,如果有办法移接到我胯下,将是你的鸡鸡最大的福份!”
“我是没福气之人,不想鸡鸡太有福……”
布鲁拒绝索列夫的“好意”,他不需要那种“阉割”的幸福。
索列夫大笑,道:“杂种,切下来,我也用不着,留着你自己用吧,可是你要用在哪个女人身上呢?”
“正爲这个问题苦恼……”布鲁尴尬地笑,眼睛看着以茉。
索列夫笑駡:“别看以茉,虽然我阴险地叫她宰掉你的童子鸡,但不代表任何时候都把她献给你,所以你还是看别的女人吧!现在她是我的妾,一般来说,我不会做得太过份--当然,特殊情况嘛,也有可能让她安慰你,但那种情况估计不会再发生,哈哈!”
布鲁尴尬地笑笑,最近索列夫对他不错,他反而有些难以面对--忽然相反的两种态度,令人难以适应;但想以索列夫的身份,朋友其实也不多,因爲索列夫不会跟平民精灵玩,只和伽蓝、巴基斯相交,偏偏巴基斯又是那种家伙……
索列夫寂寞无聊时,把布鲁当作玩伴,也是情理所在--但这之间的关系,显然不平等。
布鲁也不会错以爲索列夫把自己当做朋友……
在索列夫心中,巴基斯和伽莉才是朋友;布鲁只是索列夫的“玩偶”,能够得到索列夫的青睐,只因他“好玩又懂拍马屁”。
布鲁了解索列夫这种心态,因此,他还是会奸遍索列夫全家女性……
(杂种不能够太有人情味啊!)
“是不是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会做?”索列夫问了一句,没得到布鲁的回答,朝他脸庞扇了一记,骂道:“愣什么?想我的以茉想到疯啦?没听到我在问你话?”
布鲁被甩了一记耳光,虽然不是很重,可也被打醒了,忙问道:“公子问我什么?”
“我操!你他妈的想女人想疯了,好吧,我找机会让你干基幽爱,你敢不敢?”
“基幽爱夫人吗?她是公子的妻子……”
“傻子才会把同性恋当老婆!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本想这么算了,可是心裏有股气憋着老不爽,总想让大鸡巴轰她的骚穴……”
“公子的鸡巴也很大……”
“那是当然,只是我不敢搞她,所以派你去完成这个使命,因爲事后被她砍的人是你。哈哈,我跟她是夫妻,偏打不过她,如果暗奸她,平时她老找藉口打我或者给我难堪,岂非让我丢脸?但你是杂种,你不怕丢脸,也不怕被揍或者被杀……”
布鲁惊道:“公子,杂种也怕揍、也怕死,那种事情别叫我做啊!如果轰了基幽爱夫人,她不打我、也不杀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没得考虑!做我忠诚的仆人,就要遵照我的命令行事,轰死同性恋,给我报仇,然后你被同性恋轰死,我给你坟头上香!”
布鲁白眼一瞪,道:“公子也要罩着你的小弟啊……”
“我罩谁也不罩你,白痴才罩你,我只会利用你!”
“这样是没道德的……”
“谁跟你讲道德?别忘了你是杂种,没权利享受伦理待遇!”
布鲁一脸失落,自我安慰道:“起码我有一点点利用价值。”
索列夫失笑,道:“杂种,你有些自我嘲讽精神。那晚你说想干阿诗腊,令我对你刮目相看,我真想那句话是我说的,但我没胆说,没想到你出口就干。这种气魄,如果出现在我身上,敢叫女人们软瘫。”
布鲁拍马道:“公子的气魄是暗藏的魔刀,不像我这把乱砍的烂柴刀……”
“哇操!好比喻,不愧爲砍柴高手,柴刀都利用上。走,跟老子到岳父家玩去!”
索列夫空出一手搭上布鲁的肩,搂着以茉和布鲁走出皇宫……
一路上,布鲁猫着腰行走--索列夫比他矮许多,偏偏搭他的肩,他岂敢直起腰走路?
从皇宫到王俯,只是几步之隔,但要走到索列夫的寝居,却要花些时间,经过王俯正门(北门),途经四大家将的东大院,再转北,进入南前院,即是基幽爱的阁院,索列夫就是住在此。
南前院是克卢森儿孙的宅院,基幽爱住在南前院的东南角,东北阁院乃秀娴和羽丁共住,南北阁院住着的是酷龙.蒂索夫妇,至于奉行单身主义到底的克卢森的大女儿露吉.蒂索,则深居在王俯最深处的西北阁院,南前院的中央则是克凡图的大阁院。
可以猜想,姆依跟基幽爱走到一块,多少因爲她们住得近。
其实基幽爱已嫁,秀娴当从东北阁院搬到这裏,但基幽爱初嫁不久,秀娴没来得及搬,基幽爱回来了,所以这阁院依然属于基幽爱,当也属于索列夫--再怎么说,他也是基幽爱名义上的丈夫!
布鲁原不想在西部逗留,但索列夫说王俯有活叫他,到了王俯,又看不出有何需要帮忙,想找个什么藉口离开,只是这般扫索列夫的兴,难免令索列夫不开心。
索列夫最近渐渐地对他有点好感,他不能够弄巧成拙,若叫索列夫扫兴,他以后的日子就没有现在这般舒服!
基幽爱不在家,估计跟姆依约会,倒是她们的使女木樱和非敏都在。
布鲁猜测这两个美丽的女使跟她们的主人一般,都是同性恋爱好者。
基幽爱所爱的女性是姆依那种丰胖,而姆依所恋的是基幽爱的高挑苗条,所以两女对女使的选择,也按照她们的喜好。
木樱身爲基幽爱的专用女使,丰腴而健康,是基幽爱的所恋;非敏则高挑苗条,正是姆依的所喜。
她们明爲女使,实则乃基幽爱和姆依的小妾--这两主两婢,经常搞到一块,两个女使之间有私情,或者说,也是一对恋人。
见到索列夫带布鲁进来,两女的眼睛紧盯布鲁,像是惊讶又像是什么……
“木樱,我把杂种带过来了,你不是一直很想看吗?”
看什么,索列夫没直接说。
布鲁心中好奇,问道:“公子,木樱小姐想看什么?”
索列夫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朝木樱招招手,她走到他面前,他把她抱到膝上,双手按在她隆耸的胸脯,笑道:“我跟她说,你的鸡巴非常粗长,她不信,特意带你过来给她瞧瞧。”
布鲁头都胀大了,怪叫道:“哇啊,公子,你不是说王俯有活给我做吗?”
索列夫骂道:“你他妈的就是贱!一天不干活你会死啊?笨,我随便说,你也相信!愣什么?还不赶紧脱裤?”
“脱、脱裤子吗?”布鲁虽然不怕在美女面前露棒,只是每次都没来由的脱裤,心中难免窝囊,吱唔道:“公子,这光天化日的,我公然脱裤,有违天理吧?”
“你杂种出现在精灵族,本身就有违天理!敢再哆嗦,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天理。在这裏,老子就是天理,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干你,别以爲吊着根大鸡巴,就很了不起,老子切掉你半根……”
布鲁话没听完,立即解掉裤头,露出他软垂的巨物,木樱和非敏看见,眼睛瞪大。
“没骗你们吧?杂种的家伙,比你们的道具还粗长,且有着真实的肉感,以茉就试过,你们想不想试试?”
木樱和非敏无言以对,但从索列夫的语言中,布鲁得出索列夫跟两女有奸情,至于非敏的得手,应该是木樱从中帮忙;若马多知道非敏被索列夫搞上,不知作何感想?
布鲁完成任务,正想提裤,索列夫忽然解开木樱的衣扣,她两颗硕大的乳房暴跳而出,吓得布鲁的鸡巴暴跳而起,也吓得两个女使呼声惊叫……
“妈的,杂种,见到乳房就来劲,吓得她们脸色都青了,你要负责!”
索列夫笑駡出来,双手揉抓木樱的肥乳,亲昵地对木樱道:“看见没有?虽然看着那根家伙,很伤我的自尊,可是不知道爲何,我最喜欢看他用那根东西捅女人,比我自己捅还爽!”
“变态!”以茉撒娇似的嗔骂,低首看了看布鲁的淫根,心儿怦怦直跳,想起前两次经历,脸蛋儿扑红扑红的--也许是血液的流速增快得太离谱。
“以茉,你是不是又想试杂种的大肉棒?你那小屄的,不怕被肏烂?”
--索列夫如果不是变态,世界上没有任何词语能够诠释他的作风。
以茉红着脸道:“公子,人家不想啦……”
“你不想,我想。”索列夫抱起木樱,往楼上寝室走去。
布鲁提裤上来(免得吓到小孩),道:“公子要跟木樱小姐欢爱吗?我给公子加油!”
索列夫头也不回地道:“废话少说,把以茉和非敏抱上来。”
“我抱吗?”
“不是你抱,难道叫我抱?没看见我怀裏有个肥婆吗?”
索列夫口无遮掩,听得木樱发嗔道:“公子,木樱不是肥婆……至少脸蛋不是。”
“好好!你的脸蛋很漂亮,但你肥肥的肉体,我觉得更性感,可惜重了点……”
“姆依小姐比我更重!”木樱不服地道。
索列夫道:“所以我老婆就是喜欢肥婆,搞得我现在也喜欢肥婆。”
“不是肥婆……”木樱提出强烈抗议,但显然无效。
布鲁看着索列夫蹬上楼梯,眼睛转转,扫了两眼以茉和非敏,假装咳了两声,道:“公子的命令,我不敢不听,得罪了。”
说罢,他张手搂住以茉,前走两步,另一手搂住非敏,强壮的双臂把两女提抱起来,蹬蹬地跟着索列夫上去……
“杂种,哪有你这样抱人的?我们是物品吗?你把我们提着……”
“没办法,谁让公子叫我抱两个?”
“你不会一个个地抱,或让我们自己上去?”
“那样很麻烦……”
有索列夫撑腰,布鲁不管非敏反对,提抱着她们冲进二楼寝室。
看见索列夫在脱木樱的裤,他道:“公子,我把她们抱上来了,要怎么办?”
“把门锁了,把她们剥光,看我如何征战三娇!”
“遵命!”
--此时的布鲁像极索列夫的忠诚仆人。
本想赶去见水月灵,但他已把这事抛之脑后--如此场面,谁去理会别的事情?
当索列夫的观衆,很有机率从观衆变成跑龙套,再从跑龙套变成主角……
非敏抗议道:“公子,你明明说让我们看杂种的东西,爲何这样?”
索列夫道:“非敏,你不喜欢,可以离开,我不强求。但你敢在我兴头上泼冷水,我就叫你好看。别瞧马多平时嚣张,在我面前,他永远都是仆人,永远都低声下气。你也算是马多的妾,我搞了你,他屁都不敢吭一声,还悄悄跟我说,把你送给我。若你想继续跟木樱,必须听我的话,否则以后别想碰我的肥婆。”
非敏清楚索列夫的德性,低头道:“好吧,我听公子的话,只是这种事情,被小姐们知道,她们会跟公子吵。”
“笑话,我怕她们?一棍捅死她们,我操!”
布鲁知道索列夫只是说气话,暗地裏他怕得要命--基幽爱的身份比他高、年龄比他高、武力值比他高,不怕才假!
“杂种,脱她们衣服,别站着发呆,爲奴得有个奴的样。虽然精灵族不喜欢‘奴’这个字,但实际上,在精灵族,仍然存在主奴之分,你无疑是精灵族共有的奴隶,现在我决定收你爲私奴,以后巴基斯对你不客气,告诉我一声,我把他踩脚底!”
索列夫说话比以前嚣张许多,皆因他知道露蕾跟巴基斯没关系,而他是基幽爱的丈夫,加上尤沙本是三遗族中最强大的家族,巴基斯有何资格跟他斗?
可是他打不过巴基斯,也是一个事实--这真是有够悲哀。
“杂种,我自己脱。”
布鲁正要替非敏宽衣,被非敏拒绝,他识趣地转向以茉,却见以茉已然解衣,他蹲下去脱她的裙……
以茉爱穿裙,且都是短至膝盖的小裙,因此宽解起来容易,他跟她有过两次之缘,对她小巧匀称的体态甚是熟悉,也时刻期待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她心中只有索列夫,哪怕她的身体多么地期待他进入,没有索列夫的允许,她也不会找他做坏事。
木樱和非敏看见以茉不拒绝布鲁,相信了索列夫说的话,难以明白索列夫的心态:爲何把侍妾给杂种搞?
她们又想,以茉的小阴户如何容得下杂种的巨无霸?
也许是索列夫在她们面前说了很多布鲁的好话,也许是碍着索列夫的面子,两女对布鲁没有表示出太大的憎恶,干干脆脆地在他的眼前宽衣解带……
“公子的鸡鸡漂亮十足、威力十足,难怪这么多女孩喜欢!”
索列夫最喜欢布鲁拍他的马屁,他听得乐呵呵,笑道:“杂种,你也脱了,反正她们都见过,不怕看你的粗家伙。看着你那根驴鞭,我越做越有劲!”
布鲁巴不得索列夫下这个命令,当即抛除身上的衣物,露出强壮的裸体。
和索列夫修长均匀的身体比起来,索列夫就像羊圈裏发春的公羊,他则是原野上裸奔的狂狮……
三女的视线落到布鲁身上,木樱惊叹道:“杂种果然生得不像精灵,以前看他稍尖的耳朵,感觉他有一半的精灵血统。现在见到他的身体,觉得他不但不是精灵,且也不算人类!他应该算是兽遗人种,看着他,像一头强壮的野兽,怪吓人!”
“木樱小姐别怕,我很善良。大家都知道,我一直是善良、勤劳的杂种。公子可以证明我的善良,他经常欺负我,但我都不生气,反而觉得他有男性气魄。”
“你妈的,老子什么时候欺负你?敢再诽谤我半句,一脚踹你出去!”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公子从不欺负我……”
“闪一边蹲去,看老子如何征战三娇,记得鼓掌!”
布鲁乖乖蹲到门背,三女似乎很懂索列夫的风格,也乖乖爬到床上。
看着三个美丽的阴户,布鲁的眼睛直了、鸡巴直了,就差双腿没直--他蹲着。
索列夫最先爬上非敏的身体,可能因爲他刚勾搭非敏没多久,对她的肉体还感新鲜,至于以茉和木樱,都是他的侍妾,对她们的肉体,他熟悉得不能够再熟。
非敏是姆依的女使,跟姆依有性关系,同时也是木樱的情人,生得高挑苗条,秀气的脸蛋带些沈郁,不是很开郎的女性,跟基幽爱的气质有点相似,难怪姆依会喜欢她。
姆依和基幽爱都是金发女郎,但两个女使却是清一色的黑发,可惜的是,她们不是黄种精灵--要不然黄种精灵也不算什么罕见品种。
三女中,论脸蛋的秀美,非敏和木樱稍逊于以茉,只是秉承精灵血统的她们,依然美丽。
非敏是苗条女性,但不瘦,乳房比以茉的稍大些,有些软浮;腰部细小,却拥有浑圆的大屁股,是她整个身体最性感的部分。
木樱的体态丰满,虽及不上姆依和双胞胎寡妇的丰肥程度,但索列夫称她爲“肥婆”也不爲过;她算是挺高的女性,配上丰满结实的体态,也算是强壮的女人,乳房像两颗圆球,比双胞胎寡妇的还要巨大,但不可能比得上姆依及格花容色,更不可能比得上翼精灵……
隔得太远,布鲁看不清她们的阴户,只见她们胯间黑黑的,阴毛的顔色跟她们的发色一样;很明显,木樱的阴毛生得较淡,非敏的体毛生得浓一些。
索列夫快刀斩乱麻,趴在非敏胯间一阵乱舔,提着鸡巴冲进非敏的牝户……
圈裏的羔羊变成野原上的狂牛,吆喝冲刺,非敏的呻吟随之响起,但这种狂野不能够持续多久,他很快倒到一旁,牛喘道:“我操,最近搞太多,身板虚了,没两下就觉累。非敏,主动权转交给你,服侍得我好,我公开纳你爲妾,让你一生一世跟木樱在一起。”
非敏处于紧要关头,结果索列夫不干了,她爬起来坐到他身上,大屁股一沈,把他十五公分粗长的物事吞进她的水户,一边耸摇一边娇叫道:“噢哦!好舒服……,公子让我知道跟男人做事比跟女人做还要快乐,虽然以前不喜欢男人,但是自从木樱把我推到公子的怀抱,我也喜欢男人了,不吃公子的醋。刚知道木樱跟公子好之时,非常恨公子哩!噢哦,公子的鸡巴也比马多的粗长,即使不吃药,也比他持久。”
原来非敏也被马多做了……
布鲁猜测这是姆依和基幽爱的策略,虽然两个女使是她们的玩妾,但她们嫁人之后,不想跟自己的老公洞房,只得把 “侍妾”推到各自老公的怀抱……
“马多提鞋都不及我,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的家奴!想想就气愤,他以爲自己多了不起,一直想追求我的姐妹,大姐不要他,又想搞我的五妹,我先搞了他的姐姐,哈哈,爽!”
“严重支持公子的言论!”
布鲁听到索列夫骂马多,心裏痛快,鼓掌赞同。
索列夫听了很受用,双手一张,一手抓住木樱的豪乳,一手摸到以茉的小屄,得意地道:“杂种,看到没有?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之处,我想要女人,什么时候都有,而且随时可以要许多个。那晚跟克卢森他们一起混,我们几个男人轮翻搞那群女兵,搞得她们全体瘫痪。除了克卢森和以古珞蒙,我的鸡巴是第三粗长,也跟他们一样持久,估计他们吃的药跟我的药一样。”
“公子,他们的药和你的药一样啦,那些药是夫恩雨大人替精灵皇族特制的,只有皇宫和王俯的人才能使用……”
“丢脸!我姐夫也服了药,他还是早泄,但他非常能玩,用他的嘴和手,搞得女兵爽歪歪,那家伙一晚上软硬三四次,每次都插三四十下就射,我看着都感到丢脸,他却玩得那么开心,我干!”
说起那晚之事,索列夫就数落安邦。
“你们都是淫荡的家伙!”以茉嗔骂。
索列夫不以爲然地道:“精灵族虽以纯洁着称,但关起门、脱光衣服,和兽类没区别。纯洁,只是表面的迹象,是别人对精灵整体的印象;只因精灵生得美丽,他们也认爲精灵纯洁。但美丽的事物,其运转的方式,和所有的事物都一样。杂种,这段话你觉得如何?”
“至理名言。”
布鲁由衷赞成索列夫的话,无论多么纯洁的事物,也总有肮脏的时刻--性爱若是一种肮脏的存在,则纯洁的精灵无疑也肮脏,因爲她们本身也崇尚爱的欢乐。
但像克卢森等集体淫欢,诚然偏离精灵欢爱的主题;归根结底,几十年的战争造成荒唐局面:谁叫仅剩的八九百精灵中,男性占的比例只是三成呢?
“哇,以茉流好多水。我这么多女人中,以茉最会流水……”
索列夫大叫,木樱俯首下去,双乳压着他的手臂,吻住他的嘴,把他的淫话截断。
布鲁看着木樱肥圆的白屁股,狠不得冲上去大干,只是没得到索列夫的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手握着巨棒套动,光明正大地蹲在门背手淫……
以茉瞄眼看了他一下,眼神儿勾啊勾的,粉红的小乳头早已硬挺,被索列夫的魔爪抚摸得春意满脸,白嫩的小脸蛋变得熟桃般透红,巧嘴微啓,轻喘若呻吟。
她的小手轻抚自己柔嫩的胸脯,别有深意地道:“公子,杂种……他、他手淫……”
索列夫推开木樱的脸,撑首看看布鲁,哈哈大笑,道:“你蹲着打手枪的模样,很爽嚣张啊,一边拉屎一边爽……”
布鲁苦着脸道:“公子,我想站起来,可是公子要我蹲着!”
索列夫一愣,道:“我倒没注意自己说的话,你挺听话的。看在你听话的份上,我让你看着她们美丽的阴户打手枪,你也可以摸摸,但是,不能够插入……”
“谢谢公子!”布鲁大喜,淫性大发,跳起来跑到床前,弯腰下去,双手扳木樱肥大结实的屁股,正要欣赏她的花鲍之时,她回首叫道:“杂种,不许看!”
“他平时不得看女人身体,沾了我的光,前些时候终于一睹女性风姿。看他急色的样子,可怜可怜他,让他看看吧!”
索列夫说罢,把羞愤的木樱搂压下去,吻住她的嘴,叫她不能提出反对意见。
有索列夫撑腰,布鲁的胆子更大,公然爬上床,趴跪在木樱的屁股后面。
只见木樱的阴户黑毛淡生,没有遮掩掉她的阴唇;阴户生得不是很好看,虽然她体态丰饱,但阴户相对她的体态,显得瘦很多,略隆的大阴唇稍稍外翻,顔色有些淡褐。
扯开她的大阴唇,可以看见小阴唇生得一般,平时稍舟外露在大阴唇之外,是个很平常的阴户,但阴道孔生得稍爲细小,内阴唇也鲜红湿润、淫水欲滴。
布鲁没想到有着硕丰体态的木樱,她的阴道口只比以茉的小阴道稍大一点点,惊叹道:“木樱小姐的阴道好细小,跟她的人一点都不像。”
非敏正直高潮,摇耸着身体,骂道:“杂种,你敢碰木樱,我跟你没完。”
“已经碰了。”布鲁大胆地道。
“噢噢噢!公子,非敏高潮了,你帮忙顶一顶……”
非敏不理会布鲁对她的冒犯,只想要索列夫增加她的高潮享受。
布鲁擡眼看到她柔软的圆乳晃摇不止,脸上淫态百露,难耐心中冲动,吻住木樱的阴户。
木樱肥体一颤,强硬推开索列夫,扭脸回头看他,好一会,她道:“杂种……吻得真好,比我们都好,舌头都伸进裏面,很深……”
索列夫也看了看,没说什么,抱住木樱的脸又吻,他的胯部一阵耸顶,把非敏送上云巅……
木樱的阴水越流越多,布鲁再次擡首,跪直身体,看了看对面的以茉,见她羞依依的淫样,伸手抓住非敏摇摆不停的乳房,高潮迸发的非敏没有出言咒咒,反而更兴奋地呻吟:“噢噢噢!哦……杂种的大手抓我的乳,抓得好爽。使劲地抓……”
手上使劲,布鲁激动地揉抓非敏的玉峰,另一手抚摸木樱湿润的阴户,如此一阵,他缩手回来,把巨棒送到木樱的肥屁股后面,抵进她的股沟,触碰她的阴户之际,她的肥体颤颤。
他停止一会,继续把肉棒往她阴道抵进,待进入半个?头,看见以茉摇了摇头,知道以茉是想叫他不要插进,但他见木樱没有反对,脑袋一阵狂热,胯部前送,巨棒插入细窄的花道,只听木樱一声惊叫,扭脸回来,眼神极其复杂。
索列夫知道发生什么事,擡脸起来看了看,双手反撑,腰胯猛送,顶得非敏如狂风中的飘花,他兴奋地大叫:“看到杂种的大肉体插进木樱的阴道,我就有强烈的射精感觉。妈的,先射精,再跟你计较……”
非敏处于高潮状态,本不知道木樱被插入,听索列夫一说,扭脸过来看一下,骂道:“杂种,你竟然把那么粗长的东西插进我的木樱的小阴道……噢哦……公子,忽然间变得好厉害,你的鸡巴粗长了好多!”
“我要射精了,当然比平时粗长……”
索列夫淫喝着,不理会布鲁在搞什么,只顾狂猛顶送,股股精液注入非敏的蜜壶。
布鲁见索列夫没生气,心头大松,缓缓抽插……
木樱仍然看着他,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待他抽插一阵,索列夫也刚巧射完精,她回神似的道:“杂种……好强劲的插入……有种……身体被撑开的满足……”
索列夫喘气未过,道:“杂、杂种,你的狗胆子真大,没得我的命令,偷袭我的女人!”
布鲁抱着木樱的肥屁股,哀求道:“公子,我实在忍不住,不小心放进去了。”
“你妈的,那么粗长的家伙,使劲都难推进去,你敢说不小心放进去?”
“我忍不住……”布鲁知道说什么都没人相信他的“不小心”……
索列夫推开非敏,布鲁以爲他要发难,谁知他跳下床,道:“妈妈的,老子是不是变态,看见大鸡巴操穴就兴奋!杂种,你等着,老子吃一颗药跟你拼,看谁搞得久……”
布鲁喜得嘴巴张大,应道:“公子,你输了的话,可不能打我。”
“你说屁话!虽然以茉说你很行,但是,要胜过服药的我,你还没那个本事,否则要那些药干嘛?”
“你输了的话……”布鲁重复地道。
索列夫喝骂道:“杂种,哆嗦够没有?我输了的话,把老婆给你操,反正我也操不着她!”
布鲁喜得狂插,木樱压抑不住地呻吟。
非敏爬坐起来,看了看两人性器交合处,见还有一截没插尽,心知肚明木樱的阴道只是一般尺寸,容纳不了布鲁的长度,幽叹一声,软躺下去,道:“乱套了,比同性恋还乱。”
以茉桃眼瞪布鲁,嗔道:“你要进……干嘛不进我?”
“待会给他进你。我要跟他比赛,得找个阴道宽深的女人,你和木樱的阴道都比较细窄,容易叫我射精……”索列夫刚打开药瓶,倒出一粒壮阳药,把药吞进胃,片刻之后,他软垂的阴茎勃起,走到床前,看见木樱已处高潮状态,他喝道:“以茉,你顶替上去,老子要发飙了,看杂种如何跟我拼。”
以茉欣喜地爬过来,蹶起小屁股嚷道:“杂种,快进、快进,公子允许啦!”
布鲁抽出巨棒,木樱累得软趴在床,他转身抱住以茉白嫩的屁股,肉棒朝她的阴沟一挑,“咻”一声,插进以茉细嫩的花道,插得她淫声荡叫……
索列夫越感兴奋,抓住非敏的双脚,把非敏拖到床前,张开她的双腿……
布鲁朝非敏的阴户一看,生得红嫩,但阴户不肥饱,阴裂巨长,看得出她的阴道又宽深。
只见索列夫提着她的双腿,阴茎往她翻张的阴户送进,却不能够完全塞满她的阴裂。
“杂种,我们之间的游戏,不能够对别人说,那是要我命的。”
“公子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会说。”
“很好,我们比赛,你输的话,把你的鸡鸡切下来……”
两人狂冲猛刺,死要面子的索列夫拼了命的发狠,但他在性事上的力量诚然不及布鲁……
布鲁那种野蛮的性交强劲,足以把一百个索列夫比下去。
第五章
肥女夜访
经过一个时辰的比拼,索列夫最终累倒,稀精狂射之后,发泄似的大骂几句,睡死过去。布鲁继续半个时辰,把以茉和木樱两女肏得瘫晕,看见非敏也瘫倒在床,却没有昏睡,他趴上她的身体,巨棒送进她的骚穴,她呻吟一声,闭起双眼任他肏。
眼见天黑,布鲁正要射精,阁门响动,却是基幽爱和姆依回来,他心中一惊,精液狂射入非敏的花道,其时非敏已经昏迷。
他害怕被基幽爱撞见,但是这种情况肯定躲不过,心念急转,看见木樱醒了,睁着眼睛惊慌地看他……
他略爲一想,下床把门插拉开,走回来爬上床,趴俯在木樱身上,握着半硬的、沾着淫液的阳具插进木樱的花道,心想:木樱是基幽爱的使女,即使是死,也要基幽爱看看!
“杂种,这样被基幽爱小姐杀死,我也愿了……”
布鲁一听,有些感动,淫兽魔劲外泄,将软的阳具迅速勃硬,胀得木樱呻吟。
“杂种,你怎么……就硬了?”
“舒服吗?”布鲁不答反问。
木樱呻吟道:“比刚才舒服,我喜欢这种感觉……以前不知道男人这么棒!”
此时,门被打开,基幽爱和姆依同时愣在门口,看着室内淫糜的景象,两女脸色大变。
基幽爱愤怒地冲进来,布鲁猛然转身,两女看见他的巨棒,又是吓一跳,基幽爱给了他一个耳光,接着一巴掌打在索列夫的脸上。
索列夫痛醒,看见基幽爱和姆依在床前,他愣然片刻,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开口就骂:“基幽爱,你敢打我的脸?”
基幽爱冷骂道:“索列夫,我知道你很淫乱,但万万没想到你跟杂种一起,还敢把木樱和非敏给他玩弄,你找死吗?”
索列夫也知道害怕,但口气仍然不软,道:“基幽爱,我们有协约在先,各玩各的,谁都别管谁,你爱跟姆依玩或者跟别的女人玩又或者跟别的男人玩,我都不管,但你也别想管我的事情。”
“我根本不想理你,哪怕你把木樱送给别的男人,我也懒得计较。但是,那么多人你不选,偏偏选杂种!难怪在舞宴上你替他出面,原来你跟他一道。”
“你妈的,谁和杂种一道?老子是主人,他是的仆人!我知道他是淫兽宗族的野种,想跟他比比,我们的赌注就是你!我输了,把你让给他,所以,现在他是你的人。你要杀要剐随你便,别扯到我头上就是。鸡巴生在他胯下,非我强迫他肏木樱和非敏,与我何关?”
“公子,你这样说……”布鲁见索列夫卑鄙无耻地撇清关系,他有些急了。
“事实就是这样,我当然这么说。”
索列夫不管布鲁,爬起来拿起衣服往外冲,一边跑一边说道:“杂种,保重!我找岳父下棋……”
“公子,等等我啊,我也很会下棋!”
布鲁急中生智,抓了衣服,从床上跳下来就跑。
五个女人还没反应,两个无耻的家伙已经跑出阁门,一边逃跑,一边穿衣着裤,模样可笑,但五女没办法笑出来。
基幽爱和姆依的眼睛落在三女的胯间,看见三女圆张的阴户。
基幽爱怒道:“很不错啊,杂种把你们的小缝张得像巨洞,你们满意了吧?”
三女羞愧无言,基幽爱知道她们受制于索列夫,同时也明白一些事情,从三女满足的脸,她知道她们获得难以忘记的欢乐,也了解无法扭转,渐渐恢复理智。
“我不是男人,也不计较你们跟哪个男人上床,但你们应该清楚,杂种是什么人,只有他不行。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到时我没脸面,索列夫也会被责罪。他是我的丈夫,我多讨厌他,也得保护他的声誉。非敏,回到尤沙城堡,你搬到我这边,从此你是索列夫的人。”
“谢谢小姐。”非敏感激地道。
基幽爱道:“我嫁的男人竟是这付德性,比我还荒唐,我不过是喜欢女人,但他的所作所爲,无法用言词形容……”
一直未说话的姆依,似乎想到什么,道:“爱,索列夫说输了,把你让给杂种……”
“他敢?”基幽爱怒叱,冷道:“回到尤沙,我把他打到躲床底。那小子没点本事,仗着家势,也仰仗我的家世,俨然一付除了王子,他最大的丑陋模样,越玩越癫,总有一天出事,不制止他的行爲,尤沙城堡和王俯都将变成精灵族丑闻和笑柄。”
姆依幽叹:“我什么都不怕,只担心你被杂种……”
“别担心,我不像她们那么不争气,我只爱你!”
基幽爱冷怒的脸变得柔情似水,捧住姆依丰美的脸蛋,轻轻一吻……
布鲁没跟索列夫找克卢森或克凡图下棋,索列夫逃跑的功夫比他还要厉害,他出到门口,索列夫已经遁逃得无影无踪,足以证明索列夫有多害怕基幽爱,从中也可以估测索列夫曾被基幽爱揍过好几次。
那时天已黑,他回到在王俯的居处,心中虽有些担忧,但想有索列夫作靠山,基幽爱不会真的要他的命,且这种事情不可张扬,基幽爱要整他,也只能暗中惩罚,他不怕她暗地裏找他麻烦,却怕她公然地爲难他。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温蛇,躲在黑暗处非常强大,一旦遇见光,只能够逃。
回想今日的荒淫,他心情百般爽,索列夫似乎也很爽;他不明白索列夫是个什么样的家伙,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他搞,索列夫也能够从中得到兴奋和激情,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但索列夫超喜欢看见他的巨棒肏进女人的蜜穴,倒是一点不假。
沐浴后,他躺回旧屋,想起水月灵,再次决定明天前往北部,接着又想到丹菡和诺特薇,以及小天依,他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不由得佩服自己性欲太过旺盛,刚刚连战三个欲女,此时又硬得可以。
“看来我天生是做淫兽的料,别幻想当什么好人。”握着的肉棒,布鲁稍爲得意地感叹。
初夜的风很轻,他不是惯听风雨之人,但有时候听闻风吻大地的声音,无疑是一种享受,虽然显得有些无聊及假装高雅。
但很轻的风伴着很轻的脚步声,吹来很轻的女性香味。
进来的却是一个并不轻的女人--赫然是双胞胎寡妇中的芭英蕾。
“芭英蕾夫人,找我吗?”布鲁见她不说话,他首先打破沈默。
芭英蕾掩了门,黑暗笼罩两人。
她在注视他,但这种注视,在黑暗中只是一种形式,彼此谁都看不清谁。
“杂种,你准备在王俯呆几天?”
“明天离开……”
布鲁听得出芭英蕾的声音温和许多,没有以前的霸道和气势。
“明天吗?爲何这么急?你不是来王俯工作的?”
“王俯没有安排我工作,我是被索列夫拖过来的,他要我陪他玩耍……”
“你跟索列夫关系很好?”
“说不上好或坏,我是他的仆人……”
“你本来就是奴仆,但你不专属于谁,你是精灵族共有的奴隶。”
“哦?我是否可以做夫人专属的奴仆?”
“我不需要……”
“我倒很想……”
布鲁在黑暗中脱除短裤,走到她面前,压她在门背,撩起她的长裙,把她的内裤脱掉,摸到她的肥穴湿水淫糜,侧首吻住她柔软的嘴,左手擡起她的右腿,肉棒校正阴穴,缓缓往裏顶进,渐渐地被她紧凑的芳道吞没,整根家伙被夹在细窄湿嫩的肉道,感觉比今日三女孩中任何一个都舒服。
芭英蕾没有抗拒,直到他进入,她轻轻呻吟、喘息,当他抽插,她双手搂紧他,轻道:“杂种,上次你是故意的吧?胆子贼大……”
布鲁压抱着她丰满的肥体,感觉如同最柔嫩的垫,舒服得很,边抽插边说:“嗯,算是故意。当时和夫人靠那么近,夫人又是这般美丽性感,我也是年少冲动,热血烧脑之际,管不了那么多,只想插入夫人……”
“当时很想杀你,但又狠不下心,所以赶你离开。这段日子,不知怎的,老是想你,想到你给我的痛,想到你让我变成真正的女人,想到很多很多……总之不停地想你。在舞宴上,本想找你说,结果你那晚很忙,最终跟你说上话。今晚来这,你也没让我说什么话,就把我当你的女人,理直气壮地淫我!”
“夫人不承认我是你的男人?”
“我有丈夫……”
“你的丈夫,不是男人!”
“嗯,不痛了,很舒服……你说得对。”
“我们到床上可以吗?”
“我想离开……”
芭英蕾有些害怕,今晚她悄悄过来,若被人撞见,即使精灵族不惩罚她,格花容色也会要她的命。
整件事情,只有她的妹妹芭洛如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过来找布鲁,芭洛如知道,且劝她不要过来,但她仍然来了,来之前她没想过要和布鲁做什么,单纯想过来看看他,或者单独跟他相处一会。
没想到布鲁色胆包天,她没说上话,他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这次进入得非常顺利,不像第一次那般伴着巨大裂痛,反而是一种撩人的欢乐。
如果说未进入之前,她还有一些心理抵抗,在进入之后,所有的心理抵抗都消失了。
然而她始终是害怕;布鲁这裏不安全,她想要离开,又不舍得走,心情甚是矛盾。
巨大的阳具在细窄的肉道滑抽,被胀满的下体是一种无限的满足,抽插中撩起无比的快感,虽然仍然不能够适应他的巨物,可是她迅速地领略到巨棒带给她的欢乐和享受,双手轻搂他的颈项,娇喘息息地呻吟:“嗯……嗯喔!杂种,我不能够逗留太久,你快点结束吧,我要离开,真的要离开。明天你不要走,我让你到我房间干活……。虽然不是我的丈夫,但你比我的丈夫还要亲。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至今爲止,唯一的男人!哪怕你是杂种,我都想跟你偷……给你偷!”
布鲁听她说得真切,吻了吻她的嘴,道:“芭英蕾夫人,艾米朗没有吻过你吗?”
“只有你吻过我……”
“艾米朗那笨蛋,放着你们两个美丽性感的姐妹花不要,偏偏跟男人玩断袖。”
“嗯噢!别、别管他!你的家伙好粗长,比艾米朗以及他带回来的男宠粗长很多,看着很恐怖,可是你进来之后,我很……很喜欢,喜欢你的粗长和有力,是、是个真正的男人。”
布鲁抱住她的屁股,虽然她比一般的女性重许多,但他乃野蛮的男人,仿佛没用劲就把她抱到床上,紧压着她的丰体,一手抓着她的豪乳,另一手撑住床板,狂猛抽插,她紧咬唇儿喘息,像是害怕被人捉奸,极力压抑内心的欢乐之声……
“芭英蕾夫人,我的东西是不是粗长了些?”
“喔……粗长……我喜欢……”
“你不觉得男性精灵小小的阴茎,比我粗长的鸡巴漂亮吗?”
“你的比他们的好看,自从第一次看见,我就有奇怪的幻想……。以前我有点讨厌男人,差点像姆依一样喜欢女人,因爲艾米朗让我觉得男人恶心。”
“现在呢?”
“我、我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
“你不觉得我很坏?是精灵族最无耻的杂种吗?我那般无耻地夺你的贞操……”
芭英蕾伸手上来捂住他的嘴,以娇羞的语调说道:“我喜欢你的无耻,如果不是你的无耻,我至今不会懂得男人,也不会知道爲何女人那般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别看我平时对你很凶的样子,其实我很想靠在比我凶狠的男人的胸膛,但艾米朗从头到尾都不是男人!”
布鲁虽然不了解芭英蕾的转变,也觉得这转变稍微快了些,但他喜欢她的这种转变,至少平时对他很横的芭英蕾现在如羔羊般被他狠宰,且她丰满肥妙的肉体有种特殊的韵味,压在她的身上,如同压在柔软温暧的肉床,随手一抓,都是结实有弹性的肤肉,说不出的感性。
芭英蕾初尝性爱的快感,此心中的害怕消失,紧紧搂着他强壮的躯干,承受他有力的顶挺,但她看不清他的脸庞,只是不用看,她也知道布鲁是个野俊的男人。
“杂、杂种,我妹妹她也很苦,哪天你到我们房,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布鲁停顿一阵,突然疯狂地抽插……
“我怕芭洛如夫人不肯……”
“悄悄说,那晚她看着你进入我,说如果艾米朗像你这般就好了,我就知道她已经看上你。她跟我生得相像,身体也生得一模一样,我们底下也一样。所以你把她当是我,直接要了她。我敢肯定她不会拒绝,因爲她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可能也会装作是我哩!”
布鲁巨棒深深捅进她深窄的肥穴,她闷叫一声,紧紧地拥住他,“好深……”
“芭洛如夫人的蜜穴真的跟芭英蕾夫人的一模一样吗?”
“嗯,从外面看,是一模一样,裏面我不知道,你进去的时候,好好比较!”
“我现在就想比较……”
“不行啦,妹妹害羞,你直接找她,会被拒绝。我们都是人妇,虽说丈夫喜欢断背,使得我们处女之身依然在,但毕竟不是自由之身,跟你这么,是一种罪。她胆子比我的小,又害怕又害羞,哪会让你得逞?你还是按我说的,把她当作是我,什么话都别说,直接把她推倒,她也就默默地给你了。”
“没想到你会陷害妹妹!”
“我只是想让她幸福。我和她同胞而生,哪有不懂她的道理?我们结了婚,虽是处女,但心态上已是妇人,对男人都有种与生俱来的渴望,偏偏艾米朗满足不了我们这种渴望。本来我们打算就这么过,但那天风吹起我的裙子,你看到我的臀部,这是艾米朗都没有看过的。我有些羞恼,你却说我很性感、很迷人,我听了有点高兴,想起你虽是杂种,但也是男人,且比任何精灵都强壮,于是藉口让你脱裤,当时只是想看看男人真正的东西,因爲以前躲在暗处看到艾米朗和他的男宠,都离我们很远,看得不清楚,想近距离看清楚,或者,也可以摸摸……”
“原来你这般坏心眼,哈哈!”
“嗯,那时,你把我吓着了!”
“哦?”
“虽然偷看的时候,看得不清楚,但大概尺寸,我是知道的,可是你的尺寸,超出我的想像,从来没看过那般粗长的,像根木桩,好吓人!”
“吓得你赶紧伸手过来抓我的宝贝吗?”
“嗯,一直想握握,你的很硬、很烫……”
“从那个时候开始,你是不是总幻想我这根很硬、很烫的木桩,打进你的肉洞?”
“没有啦!我回头跟妹妹说,你那根东西不可能进入女人的身体……可惜我错了。”
“既是你错,必须爲你的犯错而付出代价。今晚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唔,我让你惩罚,以后不对你凶,我会像妹妹一样温柔……”
布鲁没来由的激动,加之芭英蕾的肉体特别,虽然他至今没看清楚她的阴户,但以手触来判断,她的阴户生得很肥,像她的人一样肥壮,如果不具有粗长的棒,怕是难以穿透她肥隆的大阴唇、进入她细窄的嫩阴道,品尝到她的美妙。
由此想到今日的木樱,也是一个肥壮的女性,但阴户却不肥沃,从而得出一个结论:不是所有肥胖的女性的阴户都肥,也不是所有苗条的女性的阴户都瘦。
如此一想,他又想到精灵族顶级的肥壮之女格花容色,她的阴户是肥还是瘦呢?
“芭英蕾夫人,是不是每个像你这般丰满的女人,底下都肥隆肥隆的,洞洞却小小?”
布鲁很有技巧地问,此时芭英蕾人生第一次高潮出现,正咬着被单不敢叫喊太大声。
“不、不是,我见过婆婆的,她那次跟公公做,我不知情,闯了进去,看见她张着双腿坐在床上,公公跪在床前,用双手瓣她的阴户,那缝洞被公公瓣得好宽大,估计你的尺寸也不能满足她,真的很吓人的宽大哩。”
“从今晚开始,我也把你的缝洞撑胀得宽大无比!我插……”
布鲁听到芭英蕾的形容,更是兴奋,决定怎么也要肏一次变态的格花容色。
他发狂地在芭英蕾肥美的肉体上耸插,听着她叫喊出淫荡的声调,心中百般酥爽!
虽则她是别人的妻子,但她的初夜被他夺去,他是她人生中第一个男人,同时他也坚信,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第六章
聚集?爆发
芭英蕾离开了旧屋,布鲁躺在床上回味她的肉体,感叹肥美的女人玩起来有种另类的爽,只是要搞她们,必须具有强壮的身体,因爲那是非常消耗体力的活事。
她怕怀孕,初时不想让他射精进她的体内,但他仍然在她的蜜穴裏灌满精液;事后她又说喜欢他射精进她的体内……
今晚本来想找丹菡和诺特薇,经过芭英蕾这一仗,他的激情也平息了,准备睡个好觉。
--门忽然又被推开,进来的是天依。
布鲁从床上跳起,裸着身体她抱入怀,她稍稍地挣扎,嗔道:“哥,我很生气!”
“哦?是谁惹我的小天依?”
“是你!刚才你和英蕾嫂嫂……”
布鲁心中暗惊,原来他和芭英蕾的奸情,天依在暗处看得清楚。
“怕了吧?嘻嘻,逗你的啦,我不但没有生气,还帮你们放风哩。”
布鲁又傻了,这小女孩真的让他心惊胆跳、虚惊一场,冷汗都飙了!
“竟然敢耍弄你的男人,看我如何弄回你!
虚惊过后,布鲁平息的性欲又被天依勾起,暗裏解她的衣,她轻轻嘻笑,小手儿抓着他的阳具玩弄,娇气地道:“哥,我的两个嫂嫂只是挂名,爲的是掩饰我哥哥的事情。虽然很有一些人知道我哥哥是什么人,但爸爸妈妈爲了脸面好看些,把嫂嫂们娶进来。我一直觉得嫂嫂们被我哥哥害苦了,所以一早就想让你安慰她们哩。谁知你的动作比我的想法还快,下次你和嫂嫂们玩的时候,也要把我叫上哦。”
天真的语调,说着淫荡的话语,越是让布鲁不能够控制旺盛的性欲,阳具在她的小手中速速坚硬……
也许是爲了方便,天依穿着连衣睡裙,底下内裤也没穿,淫水早把她的嫩穴润透,估计在外面“放风”的时候,她的花壶把她脚下的花花草草滋润了一翻。
“哥硬得好快,二啦,二啦,天依已经等了半晚!”
天依叫嚷着,布鲁知道她的意思,暗中把阴茎变成第二种形态--二十公分左右。
她迫不及待地坐进他的怀裏,手扶肉棒,小屁股一坐,棍棒进洞,她仰脸欢叫:“噢耶!舒服……”
布鲁心中苦笑:若非自己天生淫兽,怕今日已经累死在女人胯下。
“很舒服吗?我也想试试……”
外面传来丹菡的讽语,天依停止动作,伏靠在布鲁胸膛,紧张地娇喘。
丹菡和诺特薇站在门前一会,最终走进屋裏,布鲁道:“你们今晚很空闲啊!”
诺特薇微嗔道:“你在这边,没有空闲,我们也会腾出时间,但没想到你跟小家伙打得火热……”
天依甚是聪明,听得出两女跟布鲁的关系,心头暗松,不服地道:“诺特薇夫人,我哪里小了?你比我还小……”
诺特薇轻骂道:“若非丹菡姐姐早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我,今晚这事我非跟你们闹翻天,也不看看这裏是什么地方,公然胡搞,你们想死也找个好些的地头,别连累我们。”
丹菡忽地转身到门前看了看,急忙掉头掩门,压低声音:“有人往这裏来,我们暂时别发出声音。”
屋内四人屏息静待,布鲁突然道:“是裏
芷,我嗅得出她的味道。”
诺特薇道:“这么深夜,她跑到这边作何?且走路也不提个灯笼……”
布鲁心下急转,猜测裏芷是悄悄地过来找他--应该是席琳的吩咐。
“今晚克卢森亲王是不是又办酒宴?”布鲁别有用意地问。
诺特薇道:“嗯,明天索列夫离开王俯,亲王办酒宴款待他。”
布鲁心中暗呼:完了,克卢森不归宿,席琳寻他来了,叫他如何分身?
果然,裏芷越走越近,丹菡冷言:“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但我觉得她是来找你的,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没有。”布鲁诚实地回答,他只跟席琳有一腿,跟裏芷还不算。
“如果她推门进来,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把她杀了,二是把她奸了,逼得她跟我们一样。”丹菡冷酷地道,在这种情况下,她表现得果断和狠辣。
天依反对道:“不能杀,她是我朋友,不会说……”
“你懂什么?闪一边去,别老占着他的鸡巴!才十三岁,也不知羞耻……”丹菡粗鲁地抱起天依,命令道:“杀她会变得没有退路,杂种,你把她奸了!”
诺特薇慌道:“她是亲王的私宠,身子未破,如果破了她的身,以后亲王追究,也是难逃一劫!”
“管不了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我们这般样子,裏芷会不奇怪?”
“好吧,可是杂种的东西这般粗长,如何奸淫裏芷?”
“别忘了我跟你说过,这家伙能够变化尺寸,你不是很想试试吗?”
屋内正轻语激烈,裏芷已经近在门前。
丹菡和诺特薇闪到门背,那门轻响两声,被一推而开。
丹菡伸手把裏芷拉进来,同时捂住她的嘴……
诺特薇把门掩上,丹菡轻喝道:“杂种,快!”
裏芷还未知道发生何事,就被两女控制,最令她惊慌失措的是,丹菡紧抱着她,诺特薇迅速把她的睡裤脱掉……
她感到下体一阵凉意之际,男人强壮的身体把她和丹菡压在墙壁,她的背靠贴丹菡的胸脯,男人的双手托起她的双腿,却感下体一阵温热,竟是诺特薇蹲到下面吻舔她的蜜穴。
她心中羞愤万分,被前后夹抱得紧,小嘴又被丹菡捂紧,无力反抗,但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果然,诺特薇用唾液把她的阴户湿润之后,微喘道:“可以进了。”
布鲁捏着变成十二公分左右的阴茎校正裏芷的穴口,抵进她的阴缝之时,他空出手扯开丹菡捂住裏芷的嘴的“凶手”,瞬间吻住裏芷的小嘴,腰胯挺送,坚硬的浓缩之棍顶入裏芷那比诺特薇还要细窄许多的花道,但感一阵的干燥和紧夹的磨热。
裏芷的小身体在那瞬间崩溃,处女的鲜血无声地从她的阴缝流出……
暗红的魔光随之大盛;眼泪从裏芷美丽的眼睛流出,痛苦的神情溢满她秀美的脸。
与此同时,被处女魔血刺激的布鲁,因了体内血咒喷发,肩胛隆肉增长,向外拉张,形成一双闪烁黑红之光的庞大魔翼,几乎把屋墙撑破……若非布鲁早知裏芷是处女,预先布设“魔门锁”,怕早已惊动精灵族!
虽然他暂时不想碰处女,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如果因爲裏芷,血咒转生,则他便在今夜,让黑红的魔翼,笼罩整个幽林!
血咒啓动的同时,淫兽魔劲不受控制地暴发,初经痛苦的裏芷,瞬间被奇异的淫劲催情,痛苦立减,快感蔓遍全身,眼神由痛苦之色变成淫媚之意。
如此转变,速度之快、变化之离奇,实难叫人相信,但有过这种经历的丹菡和天依了解个中原因。
只是布鲁的突变,让她们难以适应,也难以理解爲何他突然爆发如此浩大的力量!
但见魔光中,布鲁发狂抽插,裏芷的鲜血从她的胯间滴流,沿着她的小肉腿,一直流到地表……
布鲁死死吻住她,使她不能发出声音,从她的眼神和脸色,可以得知她非常的快乐;也许这种快乐是她不想要的,然而她始终未能拒绝。
因翼化而变得十五公分粗长的奇特阴茎,把裏芷细小的肉道撑得几近裂伤,她在享受快感的同时,一双小腿也不停颤抖……
此刻她的小脑袋跟着布鲁一同狂热化,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有根东西在她的身体进出得好猛烈,令她的身心也变得狂热……
初被破瓜的她,承受不住淫劲催情,迅速进入高潮,澎湃的快感流,让她的身心爲之瘫痪。
这事来得太突然,她经历痛苦,得到了高潮,付出眼泪,都是如此突然,没有半分预兆。
“哥,裏芷不行了,你放过她吧,她要被你弄死啦!”
天依过来抱住布鲁,他转身抱住她,撩开她的裙,奇棒插进她的蜜穴,继续狂插……
丹菡抱着裏芷软坐在地,裏芷茫然地流着泪,看着布鲁扛抱着天依顶耸……
“你们救救我啊,哥发狂了,我受不住,我要死了。救救我啊……”
天依淫声呼救,这次的催情劲气太烈,肉棒进入她的身体片刻,她已经娇体酥软。
丹菡喘道:“薇薇,杂种悄悄布设了强大结界,没人会过来。你去顶替天依,我被他撞得血气上冲,要休息一阵。这杂种,好像不能够控制他的血咒……”
诺特薇脱裤,连睡衣都不除,走到布鲁背后,小手一张,抱住布鲁的腰--别看她娇小玲珑,力量倒是很大,抱起布鲁和天依,一下子就滚到床上。
布鲁放开天依,张开的魔爪贴压在墙壁,强体压住诺特薇的小身子,奇棒以十五公分的尺寸插入她的蜜穴,趴在她身上猛干。
她双手紧紧地抓住两边的被单,淫道:“噢喔喔!杂种,你以前骗我,原来……原来你非一般的强猛,我……喔啊……我是最迟知道的,这事过后我要跟你算帐。喔嗯嗯,好爽,一千个克卢森也不及你,我不管了,我要做你的小妻子……”
淫兽魔劲果然非同凡响,加之翼化后的奇特阴茎,即使没有克卢森的粗长,也肏得诺特薇的小阴户淫水狂流、阴肉翻张,高潮直接就冲激她的身心,令她到达快感的巅峰。
她贪得无厌地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已经忘了向丹菡和天依求救,淫疯一阵,被高潮冲激得昏眩,直接了无声息,昏睡在布鲁的抽插中……
丹菡看到诺特薇昏迷,丢开裏芷,冲过去推开布鲁,正想把诺特薇抱离,布鲁扑过来压她在地,双手抓着她的裤头撕扯,在她的胯间撕开一片,见到她雪白的阴毛,他撑身躬腰,铁棍刺入她的阴毛之间,旱缝立开,痛得她叫駡:“混蛋杂种,好痛啊,我的水没流出来,你就闯进来,痛死啦……嗯哦哦!舒服……”
虽然布鲁的硬闯让丹菡感到痛,但淫兽鞭进入之后,魔劲刺激女性的快感,淫液也神奇地流溢,导致她叫痛未结束,高潮般的快感由她的阴穴传遍她的身心,她紧紧地抱着他,仰首狂吻他的脸,淫呼道:“杂种,我之所以不怪你把我们姐妹搞了,就因爲你有这个本钱……不像我家那个无耻的淫虫,没本钱又天天出去混……”
布鲁没有语言,他的脸庞一直被黑红的魔光笼罩,眼睛也是一片暗红。
看似失去理智,但又未曾全部失去,只是难以控制情欲。
丹菡在巨大的欢乐中,感到晕眩重重,凭着最后的理智,歇斯底里地呻吟:“天……天依,我……我不行了,你过来顶一阵……”
“我四肢软到不行,没力气爬过去,你再顶一阵吧,哥现在的尺寸不粗长,你不会死……”
“我不怕死,就怕是死不了,明天如何走路?”
“我……我也不能够走啊……”
“早知我把她们都叫过来!”
丹菡求救无门,恨不得尤沙姐妹过来帮忙,但下一刻她又失智似的疯喊:“啊啊啊!真舒服,我要死了,就要死了!死了也要做杂种的女人……”
“你不会死的,丹菡婊子,我要肏你一辈子!”布鲁终于说话。
天依往他看去,只见他脸上暗红消退,知道血咒暴走将近结束。
布鲁在将近昏迷的丹菡身上冲刺一阵,忽然离开丹菡,爬向缩在墙角的裏芷……
“哥,不要再碰裏芷啦,她刚被破瓜,受不住你……”
裏芷茫然的春眼,看着他爬近,眼泪依然在流。
布鲁抱她入怀,阳茎插入她的血道,紧紧地抵进她的深处,精液在她的体内喷射。
她连续哼叫一阵,伏在他的胸膛哭泣……